第24章思想工作(1 / 3)

眾人又大笑,都要求郝建也講一個,郝建拗不過隻好也講了一個:“有一間女浴室起火了,裏麵人亂作一團,沒顧得穿衣服就往外跑,隻見大街上白花花一大群,一老者大喊“快捂住”,眾果女突然醒悟,但身上要緊部位有三處,手忙腳亂捂不過來,不知所措。這時老者又大喊:“捂臉就行!” ”。

眾人都笑到不行,柳靜捂嘴媚笑道:“郝建看不出啊,就你最壞。”,小丁和張湘國舉起杯道:“小郝不愧是組織部重點培養的幹部啊,笑話講得好,總結得更好,以後進步了可別忘了我們兩位哥哥啊!來,我們敬你!”。

郝建連忙站起來道:“該我敬兩位哥哥才是啊,今後無論我混得怎樣,絕不敢忘記兩位哥哥的關照的。”。

這頓飯吃得很融洽,張湘國興致很高,飯後又提出到樓上的卡拉OK包廂裏唱歌,郝建也不好掃興,隻得隨他們去了。

包廂裏燈光很暗,張湘國和小丁都喝得有點高了,抱著兩個年輕妹子在角落裏亂啃,郝建有些尷尬,聯想到自己不幸福的婚姻,胡亂點了首《吻別》唱了起來: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就連說過了再見,也看不見一點哀怨……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癡笑我不能拒絕,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的心化成一片傷悲。

郝建的歌喉相當不錯,嘶啞的聲音再加上情到深處的獨白,大有歌王張學友的風采,眼神突然和柳靜那會說話的眼睛撞到一起,柳靜快哭了,眼神有些迷離,說不出的勾人。

“郝建,你還放不下麼?”

“放下了,又上來了!”

郝建心底沒來由地一顫,有些慌亂地放下麥克風,獨自跑到了包廂外的陽台上,點了一根煙,望著天上的星星,心緒十分雜亂。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一看到我就躲。”身後的人站得很近,吐氣如蘭,隨著她的話語,一股暖暖的呼吸吹在段雨的耳朵上,弄得郝建的耳朵癢癢的。郝建不用回頭也能猜到,連忙麵紅耳赤地閃到一邊,拉開和她之間的距離,轉過頭看著滿臉幽怨的柳靜,木呐地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我知道,你一定是瞧不起我,說我生活不檢點,不對?”, 柳靜臉色一變,麵若寒霜地問道。“不!不!,絕。。。絕對沒有!我。。。我隻是不知道。。。不知道該如何和你相處,你是我的妹。。。然而你卻是這樣讓人心動的女人。真的!”,郝建手足無措地慌忙解釋道。

柳靜凝視了郝建一會,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感歎道:“哎!你不知道,你走了,每天的每天,我都到想你,心想啊,見你一麵就夠了,見你一麵呢,我又想到了與你相處一天,我病了麼,郝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到一起,但我珍惜我們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柳靜從錢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郝建,照片有些陳舊了,也許是因為經常拿出來看的緣故,邊角已經起了毛邊。照片是少女時的柳靜和一個與郝建有七八分相似的年輕男子的合影,照片中的柳靜笑得十分燦爛,年輕男子則十分深情地望著她,兩人十指緊扣,十分親密。

“這個男孩子是你以前的戀人嗎?還真的有點象我呢,他現在在哪裏呢?”,郝建好奇地問道。柳靜並沒有馬上回答郝建,而是歎了一口氣,仰望著星空,仿佛在回憶什麼,眼中隱約有晶瑩的淚光閃動,過了良久,她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珠,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照片中的年輕男子叫劉俊,從小和柳靜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感情很好,父輩也有意撮合他們,誰知天有不測風雲,柳靜的父親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錢治病,柳靜為了救父親,隻得嫁給縣裏一個開礦的老板,那年她隻有十六歲。

劉俊一怒之下跑去深圳打工,後來聽說出車禍死了,而柳靜嫁的這個開礦的老板在婚後得了一種怪病,沒過兩年就死了,柳靜隻好獨自撐起丈夫的家業,和那些急色的官員周旋,而這時縣裏流傳著一種謠言,說柳靜是白虎精轉世,凡是和她沾上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盡管那些男人都垂涎於她的美色,卻不敢真正和她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