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政府的時候, 郝建驚奇地發現燈是亮著的,怪了,每次出門,郝建從來都不會忘記關燈的啊!
不會是賊吧,賊不會開著燈!郝建小心地推開了房門,卻見趙原慧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斜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如雲鋪散,熟睡時仍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雲霧般的憂愁。他的目光劃過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唇,最後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緊,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淩亂的綾羅,即使枕邊放著的明珠都抵不上膚色熠熠生輝。
娥眉一點朱砂痣,在月光的照耀下,盡顯嫵媚風情。眼若繁星豔不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顯示著女子的不安,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張可愛的小嘴,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濕潤的丁香小舌舔著自己飽滿性感的雙唇。女子的雪白衣襟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和一雙可愛美麗的小腳,無限誘人。
她睡的是那麼柔美,她的身體構成的曲線簡直讓人心曠神怡,頓時興奮無比,一股股暖流湧進體內,她的臉龐是那麼水潤,讓人看了就有想觸碰的衝動,她的臉型是那麼均勻,尖而不利,利而不尖,她的眼睛尤其的迷人,洋溢出了公主般的氣質。
“她醉了!”
回過神時,郝建第一反應是現在最好趕快溜,真要再多看幾眼,到時候就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要走,就聽原慧嗚嗚的哭了起來,郝建就納悶了,吃飯那時還是好好的,怎麼說變天就變天了。郝建想想也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她們的喜怒哀樂常人哪裏能夠把握的住。
郝建現在是進退為難,看原慧哭的這麼傷心,他想還是安慰一下,讓她止住了哭,再走。
哪想到剛到床前,就被原慧一把抱住了。
兩人一時都沒有了語言,郝建就感覺像是懷裏抱了一盆火一樣,烤的自己也滿身的過電,電得他一陣陣的目眩,郝建想要推開她,他不希望自己這樣的放任和輕浮,他的理智讓他明白,或者自己現在隻是原慧孤獨寂寞中的一個替代品。
郝建就喘息著說:“原慧,你放手,我幫你倒點水喝一口。”
原慧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麼,但很模糊,郝建就隻好用手輕輕的想把她推開。但推了一下,不知道是他沒有用力,還是她抱的太緊,就感覺原慧反倒貼的更近,沒幾下,郝建也就守不住陣地了。
那僅僅存留在郝建心中的一點點理智又算的了什麼?一個將近三十的熱血壯男,他是完全可以得到上帝的原諒的。天底下的男人們,誰不曾年輕過!但是我們的郝建還是忍住了,就在趙原慧閉上眼的那一刻,他站起身了,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
“你看不上我?”
“你那麼優秀,又是那麼年輕,原慧,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我配不上你,不能傷害你!”
“師傅,我是自願的,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承諾,你要了我吧!”
“不行!這樣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原慧,就這樣,我抱著你,咱們說說話好麼!”趙原慧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如此的夜色,如此的溫情,如此的美女,有哪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去抗拒,郝建也陶醉了,陶醉在這美麗的幻覺中。
原慧帶著醉意,憐惜的看著這個大男孩,看著他英俊的臉龐,看著他那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感受著他那寬厚的胸膛,嗅著他那誘人的氣息,饒是如此,原慧也算徹底醉了,不是身體,而是心……
天亮了,郝建也醒了,抬眼看看這陌生的地方,他有幾秒的遲鈍,很快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趕忙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身邊也沒有了原慧的蹤跡。卻見床頭上多了一篇散文,題目是寫給我最愛的人:
在茫茫紅塵裏,你我有緣在人海洶湧中相識。愛,是那麼的執著;愛,又是那樣的熱烈。愛情,是如此的纏綿,浪漫;又是,如此的令人心曠神怡,讓人忍不住的去久久的回味,久久的遐想。從此,我的心房中有了一個牽掛的人。親愛的,感謝有你,紅塵中讓我有了一個“家”的感覺。你,有著修長、健壯的身材。你的身板很結實,高高的鼻梁上,有著一雙明澈如水的大眼睛。你的臉上總是泛著暖暖的微笑。我喜歡將自己的小手,緊緊的握在你寬厚的掌中。親愛的,你掌心裏暖融融的感覺,讓我從心底裏,感受到了愛的溫度。
有人說,愛,是一種責任。有人說,愛是一種付出。有人說,愛是一種永恒,是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親愛的,原諒我我真的還不懂這麼多愛的法則,抑或愛的哲理。對你,我從來沒有太多的奢華的語言。今生,我隻想分分秒秒和你在一起,永遠的聆聽你的每一次呼吸與心跳。
我愛你,那一次次縈繞我心的,熟悉的臉龐。我想伸出手,用我執著的心,爍爍的愛,把你每天都打扮成一個整潔有型,永遠有著一抹爽朗微笑的男人。我不想讓晨風吹亂你黑黑的發絲。不想讓疲憊,爬上你清雋的臉頰。我想每天都為你做上美味可口的早餐。想做你今生永遠的伴侶,給你一個小女人博大的擔當與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