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倩倩急道:“郝建你別聽他亂說,誰和他談戀愛啦。”
“呦嗬……”,關朝暉陰陽怪氣的叫道,“朱倩倩,你特麼個賤貨,吃著碗裏的,還瞧著鍋裏的,有你這樣的女人麼?”
朱倩倩冷冷的說:“關朝暉,你欺負我欺負到這個份上了,還讓我怎麼說你,我告訴你,今天我跟你沒完。”
關朝暉涎臉一笑說:“哥我還是那句話,有膽你去告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朱倩倩無語了。一個人不愛惜自己的臉麵到了這種地步,誰又能奈何得了他呢!
郝建淡淡地說:“關朝暉,給倩倩道個歉,咱們這事當作沒發生!”關朝暉裝糊塗道:“憑什麼辦?就你一句話,你是她的誰?還一口一個倩倩,倩倩的,我都替你害臊呢!”郝建說:“你也知道,你這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犯罪的後果你是知道的,倩倩的名聲是受到損害了,不過我相信她是可以得到社會的同情和理解的,相反你啦,卻要因此丟了工作,在牢裏蹲個五年六年的,想想吧,該怎麼做,你比我還清楚!”話沒說完,關朝暉噗地一聲在朱倩倩麵前跪下了:“倩倩,都怪我一時迷了心竅,求你,求求你原諒我!”
朱倩倩羞憤不已的叫道:“關朝暉,你都把我裙子撕破了,還……還……你還敢說證據?你要臉不要臉啊?你是不是人啊?”
關朝暉道:“隻要你原諒我,我這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哼,做牛做馬我都嫌你臭!以後別再糾纏我了!”“是,是,我發誓,如果以後敢對朱倩倩有不潔之心,我關朝暉就不得好死!”說完對郝建道:“郝小子,咱們的帳以後慢慢算。等著!”說完恨恨地瞪了朱倩倩一眼,轉身就走。
朱倩倩叫道:“你……你給我站住。”關朝暉就跟沒聽到似的,腳步反而更快了。朱倩倩氣急了,起身就去追他。但是關朝暉很熟悉這裏的環境,三轉兩轉,就消失在了樹叢裏。朱倩倩失去了目標,隻能氣呼呼的停下來。
郝建快步到她身旁,剛要勸她兩句,卻一眼瞥見她的裙衣與文胸再次脫落,有些口幹舌燥,艱難的咽下口唾沫,轉開臉去,道:“朱,朱委員,你……你整理下裙子。”朱倩倩悻悻的說:“他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我還穿裙子幹什麼?”郝建羞臊的說:“可是我……我還在這呢。”朱倩倩默默的說:“你?隨便你吧。反正我朱倩倩今天把臉丟到天上去了,再丟臉也就這樣了。”
郝建暗歎口氣,偷偷轉過臉看時,朱倩倩淒涼的站在地上,似乎非常的難過。是啊,任何一個女人,發生了這種事,都不會好過的。
郝建歎了口氣,也顧不得男女之防,轉過身去站在朱倩倩對麵,幫她整理裙衣。她的裙衣從領口那裏被撕開,經由鎖骨下麵直到肋下,裂開了一大片,怎麼扶都扶不起來了。郝建想盡辦法也無法把這片破碎的裙衣蓋住她的胸脯。
他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想了想,脫下自己的襯衣,披到朱倩倩身子上,示意她自己係上扣子。朱倩倩看了看他,忽然抽泣起來,隨後撲到他懷裏,嚶嚶啼啼的哭了起來。
郝建也不好推開她,任她在自己懷裏哭泣,想了下,問道:“你真想告他嗎?”朱倩倩泣道:“你是知道的,我又怎麼敢去告他?告他之後,我還怎麼有臉活下去啊!”
是啊,這就是問題的症結,往往被強暴的女子都不敢輕易拿起法律的武器去維護自己的尊嚴,就是考慮到名聲的存在啊!郝建曾經聽到這樣一件令人發指的事件,煙廠有一位女職工,下班途中遭到了犯罪分子的侵害,回家給老公說了,不想沒得到家裏人的理解和安慰,反而換來了老公的一頓毒打和責罵,你還有臉回來,怎麼不去死啊,最後她實在是忍受不了社會的歧視,服毒自殺了。
看到滿是委屈梨花帶雨似的朱倩倩,郝建心裏隱隱作痛說:“倩倩,你做得對!”朱倩倩搖頭道:“我沒有,我是沒辦法!”郝建歎口氣,道:“我們回去吧,我送你回家!”朱倩倩忽然抬頭看著他說:“你瞧我這樣子,還能回家吧?”郝建才一看,確實她的裙子給撕破了,而且還滿是泥汙。”朱倩倩羞澀的說:“郝建,我?”郝建長歎出聲,道:“你和我住朋友家吧,他出差了,興許他家裏還有幾件女人衣服,明天你也可以湊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