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大,不就是個文弱小生麼,哪要這麼多人!”舞雙節棍的突然停了下來。向傑喝道:“老子白養你們這幫膿包蛋啦,少廢話,跟我上!”
郝建沒想到向傑這個慫包竟敢第一個衝上來,難道他剛才讓自己教訓得還不夠嗎?哦,是了,他可能是覺得幫手來了,因此膽氣也就壯了,想要仗勢欺人,從自己身上討回點利錢去。他要真那麼想的話,他可就想瞎了心了。心底嘿嘿冷笑,等他衝到跟前的時候,騰身而上,來了個蛇形快打,腰肢一擰,側身甩臂,左手臂如同一條蛇尾也似,結結實實鞭打在他的心口上。
可憐向傑拳頭還沒打到郝建頭上,就已經被他這一下打得連連倒退,最後仰麵摔倒在地上。
他叫來的人這時候已經衝了上來,見郝建一招就將向傑打翻在地,雖然驚訝,卻也沒當回事兒,圍成半個圈子,各自使出生平得意手段,朝著郝建頭頂招呼過來。郝建腳下飛快,幾步就到了圈外,先把靠在最外麵那個一腳蹬飛,又抓住就近一人的手臂,手上一拽,腳下一絆,那人就直直的前衝撲倒在地,捂著膝蓋叫起疼來。
打架靠的是一股子狠勁兒,如果對方太過厲害,瞬間將自己這邊三人幹翻,那麼就算你的狠勁兒再足,也會情不自禁地膽怯,會重新衡量自己跟對方的實力對比。沒有誰會不考慮這一點,除非是傻小子。
場中還剩三人,但這三人已經膽怯!郝建幹淨利索的幹翻前麵那三人,本身沒受一點傷,這種本領,實在令人膽戰心驚。
郝建也沒想著饒恕他們,蹂身衝上,直奔手裏揮舞著雙節棍的那個小子。那小子揮動雙節棍護在身前,嘴裏還叫著:“看老子怎麼玩死你,你來啊,來啊……”郝建作勢欲衝,那人嚇得倒退兩步,手裏的雙節棍揮舞的更急了。可郝建這是個假動作,趁其他二人分心的時候,轉身撲向其中一個,照麵就是一拳,直打在那小子腹部。那小子嗷一聲慘叫,軟在當地爬不起來了。
這一幕被另外兩人看在眼裏,都是嚇得不行。
郝建又衝向一個。那人手無寸鐵,眼睜睜看著他衝過來,兩手伸出要推開他,嘴裏還叫呢:“你……你別過來,你過來我……我就揍死你……”郝建一把抓住他手腕,逆時針扭轉一百八十度,那小子就被迫哎喲叫著轉過了身。郝建一腳狠狠蹬在他屁股上,將他踢了個“屁股朝後,平沙落雁式”。
郝建側頭看向那個雙節棍小子,那人已經嚇得臉色慘白,靠在牆上,無意識的揮舞著雙節棍。郝建衝他直走過去,忽然出手,從他棍子劃出的光幕中探進手去,往他肩頭上拍了一下。那小子一來是怕,二來郝建用了形意拳裏麵的“劈拳勁”,所以他竟然被拍得硬生生跪倒在地,。
頃刻間,向傑打電話叫來的報仇集團軍被郝建一個人收拾幹淨。夾著尾巴開著摩托一溜煙地跑了。
就在此時,不遠處一輛高檔轎車駛過來,停下後從裏麵走出一個中老年男人。高個子,板寸頭,一襲黑色西服,皮鞋擦得油光發亮,全身沒有一根多餘的線條,整個人顯得幹淨利索。如果不是注意到他眼前的幾條魚尾紋,你斷然不會想到他已經五十二歲。
剛才打架的那一幕他肯定看見了,他走了過來,很是鄙視地看了郝建一眼,冷笑道:“小夥子,很能打啊!”
郝建知道他話裏有話,辯駁道:“叔叔,有些人他不自覺,就該打!”男人冷笑道:“這就是你打架的理由了嗎?”
郝建站出去叫道:“對,雷鋒叔叔說過:對待同誌就要象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就要象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
“年輕人,相信有一天,你會為今天說過的話而後悔的!”
那男人冷冰冰的目光在郝建臉上打了幾個轉。郝建就感覺自己被一條毒蛇的蛇芯子舔過似的,渾身難受,不由自主在這大太陽地裏打了個寒戰。
他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著?”郝建也不是傻子,知道對方來頭不小,不會傻呼呼的把自己名字告訴她,冷笑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嗬嗬,其實像你這種人,也不必問你的名字!那男人鼻間輕嗤,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自上了樓去。
郝建自然不認識,這位男子正是李涵韻的父親李清崗,到吉衛縣委沒幹幾年便調懷化當了市長,兩地分居,一年都不回來幾次,一中的家屬樓裏也沒幾人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