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又是一記耳光,金柱陰沉著臉喝道:“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這些還隻是我的想法,人家胡老板還沒說呢!”
呃,惡人與惡人之間其實也不好交流啊!
隻聽到裏麵金柱喊了一聲“柱子,這兒就交給你辦了,叫他們滾吧!”郝建想這樣處理其實也差不多了,叫他們趕快滾,免得小姨子見了這些人尷尬。
“滾!”金柱一聲低喝,那幫人作鳥獸散。
……
“好啦好啦,這不是還沒有……嗎?”郝建扶起了傷心抽泣的小姨子。誰知道胡元芳卻一合身撲到了他身上,呃前麵那幾個扣子好像還沒有扣上,胸前那一對飽滿壓到了郝建鼻子上,軟軟的,酥酥地喘不過氣了呢?郝建的手不由得把住了小姨的芊腰,喲,什麼滋味啊!
金柱看見了自是不好意思,偷偷地溜出去了,老大不會就這兒把她給辦了吧,那也是犯罪啊,得去望個風來著。
“元芳,別哭了,那幫混蛋不是答應了麼,明天給你重新裝修,我保證比原來的更漂亮,好啦好啦,你都要讓我出不來氣了!”
“好啊,好啊,你還巴不得……人家都不想活啦!”
“瞧你好端端的,說什麼死啊!再說了,你不是答應姐夫了麼,一定要給姐夫找個好好的男朋友。”
“死,死,死了倒好,我才不想做人,做了鬼就天天附到你身上!”胡元芳哭得更厲害了,身體不住地慫恿,郝建話裏雖然這麼說著,合著的雙手,反而是摟得越來越緊了。
都說小姨子的一條腿是姐夫的,而今懷裏的胡元芳是徹底嬌如無骨了,雙手吊著郝建脖子坐在他身上,雙眼十分迷離,這是什麼,這是任君采摘的模樣,但郝建還是忍住了,拍了拍她的屁股,站了起來。
“回家吧,”
胡元芳木訥地看著姐夫,呆呆地站起了身,竟然忘記了說話。
出了門,郝建叫金柱送回家,金柱哭著臉說你自己開吧,我還有點事沒辦完呢!說話的時候郝建注意到他的眼睛,一個勁地看著對麵,而那個老板娘似乎也怯懦地望著這邊,看那托在櫃台上的胸部,估計應該身體上肉是蠻多的。郝建說那我開到學校裏去,鑰匙放門衛那裏,明天你自個去取。金柱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就朝對麵走去。
“郝哥,你說你那哥們,這大半夜啦,還能有什麼事呢!”
“哦,他是夜貓子,一到晚上就事情多!”
“不對啊,他是去石三妹店上啊,不會……”
“你放一百個心吧,別小看了我這位兄弟,外表粗魯豪放,其實做事粗中有細,蠻溫柔的!”
“哦!”
郝建上了車,雖然學過開車,但實戰還是第一次。坐到車上,難免有些激動。掛了檔,油門一加,怎麼車子老不動啊!
“郝哥,離合器不鬆,車子怎麼走啊!”
“是,是,唉,手腳還真不協調!”
左腳一鬆,嗡地一聲,本田大爺發怒了,咆哮一聲,往上一跳,胡元芳的身子猛地往後一仰,幸虧安全帶,要不然整個人都直接跳到後排去了。坐定了,胡元芳兀自驚魂未定:“姐夫,你這叫開車麼,簡直謀殺啊!”
這下終於好了,看著路邊的風景樹一排一排地往後躥,郝建看了看旁邊的小姨,不無得意地說:
“看吧,姐夫接受能力不錯吧!雖說以前在駕校時練過,但在馬路上實戰都還是第一次!”
聽到第一次,胡元芳的臉紅了,她的心癢癢得,裏麵好像有一隻調皮的梅花鹿在哪裏蹦跳著。是啊,她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單獨地坐在姐夫的旁邊,在這樣的寂如無人的夜色中,如果,如果……如果姐夫把車子往路邊一靠,那我該怎麼辦啊!
“到了!元芳,你到想什麼呢!”然則她所期望和害怕的情況沒有發生,抬頭一看,家已到了。胡家母打開了門,看見了郝建,熱情地招手道:“小郝,進來,快進來喝杯水啊!”
“阿姨,小謙還好麼?”
“小謙他剛睡下了,告訴你啊,小謙這次動手能力測驗,獲得了縣裏金獎呢!”
郝建心裏湧出一陣心慰,慌忙說道:“那好,那好,我走了!”
泊下了車,他從褲兜裏摸出電話,心浮氣躁地說:“唉,——就來啦,就來啦,催什麼催!”
“就是催你的命!”
呃!郝建搖頭歎息,苦了,一夜啊,她那象個女老師,分明一個催魂奪命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