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搬了一天的貨,一身的臭汗自己聞到都是臭的,人家冰清玉潔吹氣若蘭的大美人怎麼受得了。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我郝建跳上一跳又有什麼怕的咧!
“領導,那你走前麵!”
“沒用的貨!”張玉蓉嘴巴嘀咕一聲,聲音很輕,郝建還是聽到了,一點兒也不生氣,眼睛裏直盯盯地定在領導那背後的優美曲線上,這小蠻腰,要是兩手用力一掐,會不會掐斷了哈!
張玉蓉把郝建帶到了洗手間裏,又給他找來拖鞋和浴巾。領導就是領導,想的就是周到!郝建將浴巾拿在手裏,怔怔的看著她那俏美無鑄的臉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不相信也不行,因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郝建洗澡的十分鍾裏,就感覺自己好像是一片棉絮,飄在天上,輕飄飄、軟綿綿,絲毫不著力,隨著微風蕩啊蕩啊的,越飛越高,慢慢的脫離了地球……想不到啊想不到,2002年的第一場雪,它來得是那麼直接,那麼熱烈。這可是自已多年來的夢中女神啊!親親她的身子,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不是沒想過,是根本就不敢想。可是,這件事偏偏就發生了,難道……難道她真的愛上自己了?靠,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其實郝建自從離了婚以後,重新認識了一下自己,嘿嘿,各方麵還是蠻不錯的,首先說這海撥吧,175,在南方已經算中上了,長著郭富城的臉型,劉德華的肌肉,兼著梨明的儒雅,更有張學友的聲線,不完美也不行啊!哈哈,還有任達華的體力,哦,這事不說了,那些大導演發現了,請拍那些片子,那才叫人生悲劇呢。
他洗完澡後,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因此就不敢穿得太隨意,把衣服原樣穿上,赤腳踩在拖鞋裏麵走了出去。張玉蓉已經不在客廳,不知道去哪了。
小聲哼著剛剛學會的美酒加咖啡,像潛伏裏的徐則成一樣,佝僂著身子,掃視了一下四周,這時客廳裏的電視聲音調得很大,正播放著新白娘子傳奇,正咆哮道: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郝建咽了咽口水,側耳聽了聽動靜,臥室裏似乎傳來輕微的聲響,瞥眼看見通往二層的樓梯,便試探著走了上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往外滲出暗黃的光,隻有右拐的狹小走廊裏亮著燈。郝建走進去,在左手邊的房間裏發現了張玉蓉的身影。她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郝建看到她露出來的大腿瘦生白嫩,在燈光映射下散發出晶瑩的光澤,腦袋裏不小心回想起上次強暴她時候的激情場麵,渾身如火開始熊熊燃燒起來,再有酒精的催化劑作用,更是燒得全身血液沸騰。
都說洗澡叫衝涼,我看是把涼氣衝走了才對的吧!
張玉蓉發現了他,似笑非笑的說:“嗬嗬動作蠻利索嘛,這麼快就洗完了,忤那裏幹什麼呢,還不進來?難道還要我去拉你?”
郝建聞言猛地握起右拳,以很小的幅度用力揮了一下,好像給自己鼓了鼓勇氣,邁開大步走進屋去,反手關上了屋門。
這間屋子好像是待客的房間,因為床上隻有一個枕頭與一床夏被。不過,郝建並沒有關注這些。他眼睛裏隻有一樣物件,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張玉蓉又說:“關燈啊。”
郝建愣了下,下意識回頭看向門邊牆上的電燈開關,心說關了燈還方便嗎?張玉蓉忽然探出手將床頭櫃上的床頭燈點亮了。郝建這才明白她有些害臊,似乎羞於在大燈燈光下跟自己親熱,嗯,一定是這樣,忙樂不滋兒的按下開關,屋頂大燈便熄滅了。
張玉蓉冷淡的表情忽然變得嫵媚起來,往床上一片腿,已經上了床去,仰靠在床頭,妙目含笑,隻是覷著他。郝建心中歡喜的都要唱歌了,心說這位姐今天怎麼這麼開放,自己可真是好豔福啊,不敢表現得太急色,磨磨蹭蹭的蹭到床邊。張玉蓉似乎覺得他矜持的樣子很好笑,嘴角浮出笑意。
郝建見她笑靨如花,在床頭燈暗紅色燈光的映射下,美豔不可方物,立時就給癡了,忍不住說:“領導你真美。”張玉蓉微微眯起美眸,問道:“美嗎?我和你的老領導李夢男哪個美啊?”
怎麼老拿李夢男說事,是不是她吃醋了,嗬嗬,女人吃醋就是愛上了,有戲,郝建涎著臉有點出氣不勻地說:“兩個都美,怎麼說呢,李書記她美到氣質,領導你哪,勝在媚豔!”張玉蓉用撒嬌的口氣說:“是嗎?你嘴巴很甜,很會哄女人啊!”
郝建忙道:“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張玉蓉坐直身子,抬起左臂,用手輕輕撫在他臉上,道:“如果讓我發現你說假話了呢”郝建已經興奮得要爆炸了,叫道:“我郝建發誓,如果我讚美張領導的話有一個字是言不由衷的,就讓我一輩子不得翻身,成不了男人!”張玉蓉聞言咯咯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