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富的提議讓趙誌康沒法拒絕,他隻好先敬了邵佳媛,再端起酒杯朱有富,就在趙誌康暗自慨歎又多喝一杯的時候,邢睿當即明白,是啊,要摘花得先撥刺,突然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嘚嘚”地跑到他麵前:“趙站長,我來敬你一杯!”
美人往前麵一站,趙誌康頓覺眼前一亮,險些掉了小魂兒,不過還算清楚,肯定是朱有富使了眼色,邢睿來保駕了:“邢記者,我和朱台長的酒還沒喝呢?”趙誌康笑道:“你先等等,呆會我跟朱台長喝完了,稍稍歇息下,我敬你好不好!”
“哎呀,趙站長是看不起我們邢記者是吧!”朱有富身子一趔:“人家大老遠端著酒杯過來,還讓人家端回去麼!”
“就是嘛,人家都是坐高鐵趕過來敬趙站酒,也不給麵子!”邢睿有點發嗲,可能是主持人做久了,常見病。
這下趙誌康整個人都快要酥了,無可奈何地笑著搖搖頭:“你們搞媒體的,能說會道,我是甘拜下風了,得了,拚了這把老骨頭不要了,這杯酒算我敬邢記者!”
趙誌康仰脖喝了,邢睿樂顛顛地回到了位子上。
這邊,趙誌康也剛放下酒杯,對邢睿說了聲謝謝,坐下來後特舒坦,點了支煙說道:“你們知道麼,郝建副鄉長可厲害著呢?不光是省組部有人,省紀委也有人呐!”
“咦!”大家夥眼睛又是一亮,尤其是邢睿那雙勾魂的眼睛睜得老大。
“嗬嗬,塔山鄉失火那次,現在的葉書記當時的縣長還是請得我們郝副鄉長擺平的呢,為啥,就是專案組長是我們郝副鄉長的大學同學呢!哎,這世道,多個朋友多條路,朝裏有人好當官啊!”
“郝副鄉長,你很神秘嘛!”專案組來的時候,邵佳美一直就陪同著,她也看到郝建,當時隻認為他是個小辦事員印象不深,而那次省裏處理的結果她想不到這樣的圓滿,原來是這小子起得作用啊,高人啊,對於郝建更是深信不疑,說道:“看來是深藏不露,你太謙虛了,你得自罰一杯!”
“邵姐,你,你這不是變著理由要我喝酒麼!”郝建嘿嘿一笑,心裏暗道,怎麼隨便開個玩笑就有人當真,,趙誌康你的嘴也太快了,這些話能夠隨便亂說麼,遲早都會露餡讓人笑掉大牙的呀,不過郝建看得出,趙誌康不僅僅是嘴快,而且還是個實在人,隻要到了女人麵前,尤其是漂亮女人麵前,他上天攬月,下海捉鱉。
“不喝酒也成!”邵佳美指著幹煸花菜道:“這裏麵的紅辣椒,你連吃五個!”
“邵姐,反正今天我明白了,你們都想整我啊!”郝建嗬嗬一笑:“辣椒不能吃,吃多了上火那也要不得!”
桌上一陣大笑,郝建自是心裏盤算,趙誌康說自己省組部有人,又是省紀委有人,那都是虛的,多少得整點實在的說說,彭麗玲不是調省裏了麼,有可能就在省紀委呢,就把她拿來擋一擋吧,就算她不到省紀委,也在省裏麵工作,以後穿幫了自己也不掉份兒。
“唉!是啊,那件事沒有我那朋友,還真就不好辦呢!我那朋友也說了,這事本來沒有那麼麻煩,如果早給他通通氣什麼的,專案組也不會成立的,又何必搞得人心惶惶呢!”郝建道:“其實嘛,省城裏麵我還有很多同學,個個都很厲害,談不上神通廣大,卻是在某個領域能呼風喚雨,但時間長了,又各到一方,聯係自然是少了些,不是什麼大事,還真不敢打擾人家呢!我那個同學她就不同,她和我聯係得緊密些!”說到這裏,郝建思想開了小差,眼前竟然浮現出彭麗玲如癡如醉的那張美臉來。邢睿一眼就看了出來,“瞧郝副鄉你說的那麼感傷,你和她恐怕不僅僅是同學關係那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