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地,郝建聊來聊去,都是兩層意思,把騰暉暉弄得癢癢的很不是滋味。
“別說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得下了,擺擺……”
騰暉暉的頭像暗了,郝建抱著膀子,一手摸著下巴,扭頭看看石軍:“看到了麼,她有感覺了!”
“先別得意,瞧她這樣子,應該是比較保守的人,即使她內心再燥熱,可能也不會向你表露什麼?”石軍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對自己的男人並不滿意!”
“短胳膊短腿的,換任何一個女子,誰又能滿意!不是我吹牛吧,性才是守候愛情最忠貞的衛士吧,性的遺憾就是婚姻最薄弱之處,隻要有了這點,就是我的機會!”郝建很自得地說道:“瞧這苗頭,八成她有!”
“有就有了,逮著機會你就試試!”石軍道:“不過你這小子蠻有運氣的,什麼樣的美事都給你撞上了,媽的,早知這樣,我早幾年就下手了!”
“你盡管相信我,過幾天,保證讓你滿意,當然,我也要滿意!”郝建道:“一切盡在安排,不要著急!”
郝建不躁不忙,第二天一整悠忽悠哉,不是到外麵瞎轉,就是在床上躺著發呆。
“完了完了!”石軍看郝建這樣,摸著他的額頭道:“兄弟,就你這樣的狀態和表現,我不急不行呐!”
郝建也不理睬,轉個身子繼續發呆。
其實,郝建不是在發呆,他在擔心姚婧是不是真按邵佳美的意思做了。他想打邵佳美的電話,太晚了,不合適!
郝建睡不著,又跨到電腦邊,打開q,騰暉暉“一葉知秋”的頭像閃閃發光。
“嗬,還在呐!”郝建還加了個笑臉。
“你不也在!”騰暉暉很快就回話。
“嗯,說得也是,一個人總是不好睡!”
“瞎說,睡覺還要人多!”
“是啊,睡不著,不待什麼的,兩個人也可以說說話嘛,漫漫徹夜呐……”
“長夜漫漫!”
“哈哈,那我可真是太高興了,嗯,感覺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好女人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隨便問問,對了,你男人出差啥時回來!”郝建知道騰暉暉離異單身,故意這麼問。
“我們聊我們的,又說別人!”
“哦,那好,對了,昨天你走的太也沒義氣了!”
“啊?”
“嗬嗬,開玩笑的,別緊張啊!”
“嗬嗬,你也睡不著啊!”
“是啊!那能睡得著呢,這賓館還四星呢,隔音效果也搞得太差了,隔壁換了一對年輕人,一晚都到做那事,叫得又這樣歡,呃,煩躁人!”
“嗬,心慌了吧!那你也不叫一個,與隔壁的比一比!”
“從八點開始直到現在,整這麼久,那個男的可也真夠行——你道那男的是誰?”
“哦,生猛海鮮!瞎說的,我怎麼知道!”
“服務員說了,隔壁住的是肯尼亞來的朋友!”
“哦呀,來參加馬拉鬆的!怪不得呢!”
“是啊,怪不得什麼,體力好?黑鬼一個,難怪那麼能折騰!不過我可擔心了,人家的女友可是個身材嬌小的島國小姑娘,屁股都還沒有東北饅頭大的……”
“瞎說,隻有累死的牛,可沒聽說有耕壞的地哦!”
“那姐一定也非常喜歡外國的羅!”
“……”
“咋了!”
“你變態!”
“嘿嘿!這麼說,你好像都懂了!”
“你又色又壞,說著說著就把我給繞進去了!”
“說實話,我也喜歡老外,比如可兒啦,施萬內普爾啦,拉法利啦,一個個臉蛋俊美,又牛高馬大的,躺到地上那就是一張軟床啊!姐,不是我說的,如果你躺在她們身邊,我想也沒想就撲向你的……”
“你臉皮真厚……”
“隨你說了,來,把眼睛閉上,省得你難為情!”
“又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