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縣長,是你啊!”郝建回過身,鬆了一口氣,“不吱個聲,駭了我一跳!”
“嗬嗬,你郝建什麼人,還有駭著的時候,多好的姑娘啊!”錢奮發彈彈手,看著葛晶晶的背影,嘿嘿一笑:“去屋裏說!”
縣政府宿舍是七十年代修的,外麵早已顯得破舊不堪,去年黨校宿舍修好之後,那裏的條件好多了,有關係的人早都搬過去了,住在這裏的都是些沒有關係的人。
“錢縣長,你也住這啊!”郝建也不客氣,進屋就坐進沙發。
“哎呀,小兄弟,這是政府宿舍,我不住這住哪!”錢奮發愣了下,給郝建倒了杯水:“老實告訴我,與葛炳全那丫頭多久啦!”
“錢縣長,你看到什麼了?”
“你做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做啊!”
“那你還問我?”
嘿嘿,不得不服這隻老狐狸,幾繞幾繞把我也給繞進去了!
郝建如實說了,錢奮發聽後說,也不知葛炳全那倔老頭弄錯了那根筋,好多富家子弟瞧不上,偏偏選上了你,晶晶我是看著長大的,是位好姑娘,你可不能辜負人家了啊!
郝建點了點頭,兩人又談了一會工作上的事情,在得知塔山鄉各項工作進展得非常順利時,“不錯啊,玉蓉能夠快速打開局麵,我也放心了!”錢奮發非常高興,丟給了郝建一包煙,“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隻可惜人都老了!”
“嗬嗬,錢縣長,對我們張書記,你還賊心不死啊!”
“說什麼呢?什麼叫賊心不死,你會不會說話啊!”
“賊性不改!”
“罷了,罷了,估計你這水平也整不出什麼好詞來,老弟,什麼是最美麗的,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沒有得到的東西始終是最美麗的,留著一份遺憾,留著一份憧憬,那不更美麼?也許你現在不會明白,到了我們這年紀,你也會明白的,不是我說大話,真要有玉蓉麵對我寬衣解帶的那一天,我也不會再有任何不潔的想法……”
“那是當然啦,你可以找小李啊!”
“我和萬姬就不是那回事了!”
“你說玩?解決需要?”
“別說得那麼難聽!小李也從不跟我提這提那的!”
“那她還不是白給你玩了!”郝建接過水杯,放在茶幾上,掏出香煙遞給錢奮發一支:“錢縣長,說句話你可別生氣,怎麼說呢?你要是和我一樣,也還可以理解,都五十多歲了,那小李跟你白來白,圖得是啥!”
“和你一樣什麼?”
“年輕,年輕就是本錢!”
“本錢個屁,小李她才不喜歡年青人呢,要啥沒啥,你是不懂,我喊她小李,其實她不小,三十五六了!”哼,還不是看上你手裏的那點權力啦,郝建有點明白了,
“錢縣長,那你看上她啥啦?我看趙科長就比她要好看一些,”
“你這小子,越說越沒譜了,這事也得講點緣分!”錢奮發笑嘻嘻地說:“你好好想想,不發覺她那眼睛有點與玉蓉相像麼!”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那麼回事,那笑容也有點像呢,”郝建翹起二郎腿仰在沙發裏:“隻是那身段倒比我們張書記差多了,你瞧那屁股!”
“嘿嘿!有幾份神似就行,做人不能太貪了啊!”錢奮發朝煙灰缸裏彈了彈煙灰,道:“小老弟,你記住,玩女人,也得講個機緣,更要講個技巧,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玩,什麼樣的女人好玩,你都得看清楚,認明白,確切地說應該是結過婚的大齡女人,她們還有啥資本要求什麼嘛!”說到這裏,他端起紫砂壺:“嘶”地一聲吸了一小口水,繼續道:“沒有,她們有的隻是需求!”
“哦!”郝建點點頭,看著錢奮發,表明聽得很認真。
錢奮發繼續得意地說道:“她們的需求很旺盛,尤其是家裏男人不行,那就更不得了,大體劃個年齡段,三十歲至五十歲,這個年齡段的女人,隻要有了那麼一絲可能,就會不失時機,明白不!”
“明白,當然明白!”郝建嗬嗬一笑:“錢縣長,看來你是廉頗未老,一飯一鬥呐,還能降服得了李萬姬!”
“唉!話不能這麼說!”錢奮發道:“跟你也不隱瞞了,像我家裏的那位,怎麼有興趣和她賣力地大幹,應付應付得了,我都憋著呢?所以雖然五十多歲的人了,但還有那麼股子勁頭,可是萬姬這年齡,她那勁頭強烈著呢?雖然我寶刀未老,可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好在軟技巧可以彌補硬實力,總體來說,還基本讓她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