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此時弱不禁風一般,被她一推,就往裏麵撞去。看那勢頭,一旦摔在地上,絕對不是輕的。張玉蓉嚇得差點沒喊出來,急忙快步上前,再次把他拉住。而此時,兩人正好站在了馬桶前。
郝建朦朧中張開眼皮看了看眼前,似乎是看到了馬桶,伸手就去解褲鏈。
張玉蓉還沉浸在剛才的情景中,心說這家夥不能喝還喝那麼多,不就是為了滕暉暉嗎?男人在心儀的女人麵前就特別容易衝動,逞能!
正思量時,耳畔忽然傳來嘩嘩的響聲。她一開始沒明白過味來,還以為是哪裏漏水了,傻兮兮的循著聲音望下去,結果不偏不倚看到郝建正在放水。
這是第二次了,但 看到這一幕,她還是羞得臉蛋發熱,頭皮發麻,兩腿發顫,渾身發燒,急急忙忙的抬起頭來,張嘴就要大聲斥罵,忽然想起他剛才之所以這麼喝,一切全都為了保護自己,正是一個男人的擔當啊!想到這兒,緊緊咬住銀牙,一個字也沒喊出來,隻在心裏暗暗的咒罵:“好你個郝建,今天借醉惡心我,等你酒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哼!”又埋怨起滕暉暉來:“個狐狸精,當個副局長算了,偏要長張迷死人的臉……”
郝建痛痛快快的放完水,把衣服粗略整理了下,大喇喇的道:“領導,走……吧。”張玉蓉氣得臉色發青,心說領導都成了你的丫鬟了,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想要放下他不管,又有些不忍,想著已經扶他出來了,就有始有終,這麼想著,忍著一肚子怨氣扶他走出洗手間。
張玉蓉把郝建扶到床上躺下,看他悠閑的閉起了眼睛,恨恨的低聲罵道:“死鬼,給我等著的,看我下次不把你……”話剛到這兒,郝建忽然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盯著她看了兩眼,叫道:“……蓉蓉。”張玉蓉心裏一熱,這是在公司時候的昵稱,好久沒有人這樣叫過自己了,哼道:“沒完沒了吧,你討厭死了。”郝建擠出一絲苦笑,道:“謝……謝謝你。”張玉蓉擺手道:“算了,不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就這樣吧,你睡覺吧。”郝建忙道:“先……先別走。”張玉蓉警惕的看向他,沒好氣的說:“我也要睡啊,難道要我在床邊守你一晚上啊,”
郝建訕笑了下,一股酒氣從食道裏竄上來,惡心得差點要吐,打了個嗝才艱難的把酒氣壓下去。
張玉蓉說:“怎麼,不舒服?”郝建皺眉點了點頭。張玉蓉想了想,道:“要不我扶你起來,你靠在床上待會兒,可能會舒服點。”郝建說:“好,謝……你。”
張玉蓉俯身過去,一手拽他胳膊,一手托他後背,將他慢慢扶坐起來。這個過程中,郝建無意中發現,她心口雪紡衫因為重力作用垂落下去,露出了一道大大的縫隙,而從他的角度,恰好可以望進這個縫隙裏去,一下子就看到她那道最靚麗的風景線,立時吸引了他的全部視線。
此刻,驟然見到張玉蓉這對充滿殺傷力的殺器,很難不心猿意馬起來。再有身體裏酒精的催化劑作用,腹中那股子邪火便熊熊燃燒起來。
張玉蓉忽然間發現了郝建那邪惡的目光,順著他目光垂下頭看了看,不看還好,這一看羞得粉麵通紅,把他往床頭上重重一推,回手把衣服按在了心口上,氣憤憤的說:“你……你……”郝建忙賠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玉蓉怨氣難解,哼道:“一直以為你是個好男人呢,想不到你也不是好東西。”郝建尷尬的笑了笑,想要說話,隻覺心口跳動加速,要從心窩裏跳出來似的,不自禁難過的閉上了眼睛。張玉蓉是心軟的人,見他忽然間痛苦起來,還以為自己摔疼了他,忙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
?聽你說有這樣的同學呢!”關朝暉笑了笑說,“你現在知道也不遲啊,他還沒對象呢!”“哥你不騙人麼?”說這話的時候,黃麗垂下了眼睫,細長細長,還向上彎著,真夠迷人。
一桌宴席倒下了兩個局長,下麵的人想喝都不敢再喝了。
上出租的時候,張玉蓉犯難了,這家夥死沉死沉的,該往哪裏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