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一會兒,郭遠東喜上眉梢問“你說得這些是真的麼,郝建他……”金元寶說“老弟呀,信不信你明天審審李茂山,他的話才是真口供啊!”
金元寶又把郭遠東好生奉承了一會兒,說著說著兩人的關係又恢複了,而且比以前還要好,金元寶要請郭遠東吃飯,郭遠東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這怎麼行啊,剛剛被任命專案副組長,不方便啊!等金元寶走後,郭遠東迫不及待地又跑到了丁國強的辦公室,剛好丁縣長在辦公室打電話,象是挨了批評,放下電話心情非常不好,看到郭遠東進來,冷冰冰地說,“什麼事啊,不能明天開會再說嗎!” 郭遠東說“丁縣長啊,調查有新進展了,郝建,就是塔山鄉剛剛當選的那個鄉長,他就是楠木衝礦山的老板。”丁國強臉一沉,“聽誰說的?”郭遠東說:“平湖礦山金元寶金老板說的。”丁國強說:“金元寶說你殺人你殺人啦,你一個副書記,又是調查組副組長,金元寶你的話你也當事,他是什麼人,李茂山一直就是的死敵,楠木衝就是他最大的一塊心病,一心隻想把它整垮了……”這什麼情況呀,丁國強的前後變化為什麼這麼大,剛才還說有什麼蛛絲馬跡第一時間向他彙報——真是上意難測啊,郭遠東陪著笑臉說:“那縣長你休息吧,明天有新情況我再彙報!”說完就掩上門離開,丁國強鄙夷地罵了一聲,“人頭豬腦!”
點了支煙,郭遠東狠狠地抽了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在煙霧裏他好像看到郝建讓檢察院的銬上了,丟進漆黑的大牢裏……越想越是稱心,獰笑著狠狠地吐出了一句話,“郝建呀,這會誰也救不了你了!”
他按下了郝建的電話,“兄弟,在幹嘛呢?”郝建這時正在張玉蓉的家裏陪著領導玩牌,剛下車,姚麗群便打電話說礦山的事你裝做什麼都不知道,李夢男正全力處理這件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郝建自然聽懂了她的意思,剛好回到家,屁股還沒落下,領導來電話說牌技這幾天長進了,要報仇呢。
“哦,遠東書記啊,有什麼事嗎,我,我正在享受美女的虐呢!”郝建捂緊了電話,打了打掐住自己腿上的芊手。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嗬嗬,李茂山出事你知道了吧,他在問訊時說到了你,好像你的麻煩還不小呢,你看要不要找人……哦,說了這麼多,我已經嚴重違犯了辦案的紀律了,呃,誰叫我這個人,太講朋友義氣了呢!”
“他出事了,出什麼事啊?李茂山以前是我的住戶,你告訴我他現在哪裏,明天我去看看。”那邊不作聲,郝建放下了電話,張玉蓉又把腿盤到沙發上,雙手抱著,“嗬嗬,你真會裝……還打不打?”瞧那得意樣子肯定是抓了一手好牌,郝建笑了笑說,“領導,你這是得理不饒人啊!”張玉蓉說:“饒你,上次你饒我啦?哼,今晚姐非扒了你的內褲不可!”郝建涎了臉站起身說:“我認輸了,罰我也認了,自個扒了,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他估計領導肯定會害羞製止,沒想到這回領導把頭抬了起來,說:“扒呀,不扒是小狗!”郝建心想扒了你還敢看,褲子往下一拉,張玉蓉還真沒扭過頭,目光癡癡地看著,呢喃“你,你……”郝建大窘,跑上前去照著她粉臉上香了一口便逃竄出門,掩上門時聽到背後喊聲,“記得明天去麻玉鳳家啊!”
看你還裝到什麼時候!郭遠東掛了電話。今晚得去好好找找樂子了。一個電話邀上了向傑,來到了新藝園,兩人共同舉杯慶祝打敗了共同的敵人,後來兩人各叫了兩個漂亮的妹子,正好事時,沒想到給簡丹隊長派出來的警察給拿住了,賠了罰款,從公安局裏出來時,已經第二天深夜了。第二天早晨趕到辦公室一問,李茂山的案子已經結了,是丁國強親自簽的字,還能怎麼樣呢!
病房裏麵色蒼白的田秀蘭側頭看了看身側的小男嬰,棉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包裹著,睡得挺香甜,這回成了完整的女人了,她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秀蘭,醒啦?”姚麗群一直就守候床邊。田秀蘭點了點頭問:“郝建他真沒事麼?”姚麗群點了點頭說:“茂山大哥真是條漢子,無論郭遠東使盡什麼本事,所有的責任他都一個人背了,秀蘭姐,你放心吧,茂山大哥判了刑也不會吃虧的,服刑不是還有保外就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