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寒芒,冷笑道:“金元寶好大的手筆,不僅請動你蘭姐做說客,而且出手如此闊綽,很可惜我郝建不差錢,麻煩你給金元寶帶句話,自古正邪不兩立,我的良知是用金錢收買不了的!”說完站起來就向門外走去。
紫蘭驚駭欲絕,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悲聲在他身後叫了一聲“郝建!”,郝建站住了卻沒有回頭,歎息道:“蘭姐,我肯定是要對全縣的煤礦進行全麵整治的,專心開好你的酒店,帶好小寶,楊平大哥九泉之下也會瞑目的,走吧!天也晚了!”
“你忙就先走吧!我再坐會!”
郝建走後,金元寶突然從包廂的隔間裏轉了出來,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紫蘭冷笑道:“楊老板,想不到你的郝老弟,心腸不是一般的狠啊!”。
紫蘭冷冷道:“你知道了吧,他並不買我的帳,我也盡力了,怎樣,我的兒子該送還我了吧!”。
金元寶臉上露出狠厲之色,冷笑道:“嗬嗬,這事還得等等再說,紫蘭啊,小寶呀,我壓根都喜歡這小子,好吃好喝的給他,還給他請了兩個保姆,放到我那兒你還不放心麼,等我擺平了這件事再說吧,”
“你真流氓!”
“你還不知道我啊,蘭蘭,就是太君子了,才讓那狗東西楊平占了先,搶到了你,不過這也好,要不是為爭這口氣,我能混到今天這地嗎?呃,美人懷裏英雄塚。我把妍希送到郝建身邊去,就不信他不上鉤?!別以為我真怕了他,我隻是不想惹麻煩,把老子搞毛了,找人做了他!”。
紫蘭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她知道金元寶這人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不由微蹙雙眉,心裏暗暗為郝建擔心。
林妍希曾參加南湖省模特大賽並榮獲軍,現在在一家公司做專職模特,本人長得國色天香,向來被金元寶視為禁臠,從不讓人染指,據說向寬良看上了她們想要過去,金元寶都沒鬆口,如今居然舍得用來拉攏郝建,可見金元寶決心之大,她不禁為郝建擔憂起來,臉上卻不敢有半點表露,說道:“金老板,你可真舍得啊!連小心肝都肯送出去!”。
金元寶斜瞟了她一眼,淫笑道:“怎麼,吃醋了?小丫頭有什麼意思,薑還是老的辣,隻可惜,可惜。。。”說著話,金元寶胖乎乎的手朝楊紫蘭的香肩上抓了來,楊紫蘭伸手一拍,他便縮回去了。對於楊紫蘭他還是怕,不知道是為什麼?
郝建回到家,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房門居然開著,他連忙走進去一看,就見到一個很年輕的妹子正在房內搞衛生,最多十七八歲,個頭在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凹凸有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難得的是臉上都沒化妝,顯得十分清純可人。
一頭粟黃色的頭發高高地係上,還圍著頭巾,本是一個極品少女,又是保姆般的打扮,既俏皮,又可愛,也算製服誘惑啊。如果不是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事情,郝建還真控製不住,此刻就有種被拿住死穴的感覺,這不是誘惑自己犯罪嗎?搔首弄姿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那個小姑娘見到郝建,立刻放下手中的抹布,笑顏如花地走過來,來到郝建跟前道:“郝縣長,您回來!”。
郝建就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象進錯了房間一樣,疑惑道:“你是。。。?”。
“我叫林妍希,是阿菊家政的,今天有個電話叫我來打掃衛生,你檢查檢查,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哦!” 林妍希理了理額頭間的碎發。兩條如蔥似蒜般的玉臂在空中輕柔地晃動。
郝建就覺得有點頭暈。
他深吸了一口氣,走開幾步,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點上,狠狠抽了一口,硬起心腸問道:“是金元寶讓你來的吧?!好好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做這個?!”。
金元寶讓林妍希來鉤引郝建,她心裏是不情願的,她自恃天之驕女,目高於頂,雖然讓金元寶供著養著寵著,但現在仍是完壁之身。金元寶也不是放不下的人,他對她雖百般疼愛,但從來不勉強她,他比別的土豪看得更遠,女人隻能讓他成為利用的工具,為了讓她們能在關鍵時候派上大用場,也從沒真碰過她。林妍希一直在做天真的夢,夢想裏白馬王子騎著白馬來到了她身邊,牽上她的手,這樣的夢她一直在做,直到有一天,金元寶找到了她。看到金老板的淚眼婆娑,聽到他的苦苦哀求,林妍希自是答應出馬了,心情自是極其糾結,不過她早已認命了,隻希望要去伺候的這個男人不要太過粗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