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郝建急急趕到現場的時候,楊紫蘭一襲白裙,高高地站在電力大廈的平台上,微風不時吹拂她的長裙,露出了潔白的腿,然而她卻渾然不覺,頭高高地抬著,茫然地眺望遙遠的前方,再往前一步,便會失足掉下……
下麵站滿了人,消防隊員已經把網支開了,郝建明白,這麼大一個人,從二十幾層掉下來,衝擊力是何等的大,這張網頂多隻是一種安慰。
“有為局長,情況怎麼樣啦?”
“都僵持幾個小時了,紫蘭情緒十分激動!悲劇隨時可能發生!”
“叫他們別喊話了,等我上去!”
郝建到了樓頂,慢慢地向著楊紫蘭靠近,
“你是誰,別過來,”
“紫蘭姐,我是郝建啊,看清楚了,我是郝建,球王哥哥啊!”
“你不是郝建,郝建他死了,他讓雷公給劈死了,我的念平也死了,這世上再沒有一個親人了……”
楊紫蘭一個愣神間,郝建便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了楊紫蘭的手,把她往懷裏一拉,她便倒入了郝建的懷裏。
危險是解除了,但是楊紫蘭卻從此變得鬱鬱寡歡,象詳林嫂一樣神經刀刀地,每天隻念叨著“我的念平,我可憐的念平!”看到嫂子的樣子,郝建自是心痛如絞,都怪自己粗心,沒有想到金元寶抓住了她的兒子,以此來脅迫郝建,後來金元寶入了獄,他的手下便把他兒子給殺害了,當時楊紫蘭曾經給郝建打過電話,但是郝建還以為她又是為金元寶說情,沒理會,結果造成了這麼一幕慘劇。
郝建聯係到了伊莉,第二天伊莉便派車過來,把楊紫蘭接到了她的虎峰山莊,換個環境,楊紫蘭的病情恢複得可能要好一些。郝建自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前去照顧,第四天,伊莉一看到天生麗質的楊紫蘭,心裏也就喜歡上了三分,再聽郝建一說她的遭遇,便把她視同姐妹,並給她請了最好的專家,白天治療,晚上一同住在山莊。第四天,伊莉也生了,是個千金,麻藥醒來,她偎在郝建懷裏,眼睛撲噠撲噠的,“郝建,對不起了,”郝建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懷胎十月,你都夠累的啦,對不起從何說起?”伊莉摸了摸他的胸口,“我好沒本事,沒跟你生個大胖兒子呢,都是那個B超,超錯了,還害得我到麵前說大話呢!”郝建撲哧一笑,原來人家生氣是為這個啊,想想胡原愛生了一個,田秀蘭生了一個,朱倩倩也懷上了,還有謝雨欣,剛好差個女兒啊!
“生個公主好啊,像她媽一樣的漂亮,誰不喜歡呢!”
“不,人家偏要再生一個胖小子來著,你得答應人家!”
“好,好,就依你,可那也要等你身子康複了再說呀,重男輕女的家夥!”
……
曾經名噪一時的年輕女老板跳樓自殺,讓年輕有為的副縣長救起,這本身就賺足了故事的噱頭,沒過幾天,街頭巷尾便傳出來郝副縣長與風流女老板的緋聞故事,各種各樣的版本,有的人說這位楊紫蘭老板以前就是搞礦的,因為經營不善讓金元寶給吞了,她利用姿色攀上了郝副縣長,郝副縣長開展了大規模的整治活動,目的就是為了幫情人掃清道路,圖謀東山再起。
緊接著,又傳來消息,原公安局長王光波不堪刑訊逼供,自殺死亡,市政協委員個協主席優秀企業家金元寶在審訊中變成了植物人……
接二連三的怪事出現了,眾口紛紜,但有一點大家是心照不宣的,都知道就是礦山大整治的餘波,這事情震動了市委,甚至震驚了省委,有的人說可惜了,一個年輕有為的副縣長,這次可能連副縣長的位置都保不住。
“李市長,金元寶那本子還捏在那小子手裏,聽說那裏麵什麼都記得有,好像上麵還有你李市長的名字啊,這可是一枚炸彈啊,無論如何你得想想辦法了,”專案組采取行動後,丁國強就多次找到了市長李昌奎,李昌奎也是被他纏得沒有辦法,“一個副手你都把不住,還有什麼臉麵見我啦!”丁國強也不敢申辯,苦著臉說,“那小子是圇茄子,油鹽不浸啊,”李昌奎說年輕人都喜歡逞強好勝,你就不能放放你的臭架子啊!丁國強回到縣裏後,主動打了郝建兩次電話,說請他吃飯,郝建都沒賞臉,其實他是誤會了,郝建並不是有意推辭,一次郝建正在書記辦公室彙報工作,一次是在許秘書長家裏,確實不方便。丁國強碰到釘子之後,再次來到了市長辦公室。
“真的嗎?這個金元寶也真是的,真是奸商奸商,無商不奸啊,國強啊,你一定要想辦法堵住他的嘴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