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便坐了火車往回趕,郝建咬了口腦袋般大的老麵饅頭,狂咽了口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
“道明書記,時間趕得太急了,你都沒到北京玩幾天……”
“北京有什麼好玩的,不就是街道寬一些,樓高一點,人多幾個嗎?我看還不如咱古陽好,青山綠水古城,林在城中,城在林中,清江邊上那排排吊腳樓,多美啊!”
提到吊腳樓,郝建忽然想起伊莉說的事情,忙發了個信息關心一下,才幾秒時間,她就回過來了,不是信息,而是電話,這猴急婆娘,咋這麼不曉事呢,賈書記到旁邊啊!
“接吧,郝書記,我眯會兒!”賈道明用雜誌蓋了眼睛,還真打了呼嚕。
“老公,我……”
“噓,小點聲!”
“你到嫖娼嗎?得了病可別怪我不客氣,一刀把你那根剜了!”
血腥啊!郝建苦不堪言,喜歡暴力是嗎?一賭氣,來了膽,
“剜就剜了,你也生不如死!”
果然那邊沒了脾氣,“老公啊,人家怎麼舍得呢!”溫柔的聲音差點讓郝建醉了。
兩人說了一會,郝建才知道伊莉和楊紫蘭一出手就是一人兩套,還說有一套是幫郝建買的,媽滴,真是出手闊綽啊,郝建一點也不擔心,這兩富婆窮得隻剩下錢!
郝建接著撥通了葉思琴的電話。
“思琴,在上班嗎?”
“我在上班,明天到東首市,我等你。”
葉思琴說完便掛了電話,郝建知道,這段時間因為兩個是縣委書記,都到忙,冷落她也有一陣日子了,如果說不想她,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她不及賈蓉嫵媚,也不及老婆晶晶俏豔,更不及伊莉風情,但她身上隱約而現的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態著實讓郝建著迷,再加上特有的那種君臨天下上位者的威嚴,更讓郝建無法忘卻,甚至他把她看成了武則天……
葉思琴的口氣不容置疑,如果不到東首市去,葉思琴不知道會發多大的脾氣。
回到東首市,郝建便與賈道明簡單交待了幾句,便分手了。
葉思琴早就等候在屋裏了,上次離開的時候,葉思琴拿了一把鑰匙。屋裏被葉思琴收拾得幹幹淨淨,看不見灰塵。
天還沒有黑,兩人就到床上了,到了床上以後,葉思琴同樣瘋狂。
連續奮戰了兩個回合,郝建看著帶著滿意微笑、熟睡的葉思琴,點燃了香煙,他知道,自己這一生,可能都扔不下這幾個女人了。
就在播放晚間新聞的時候,剛好葛晶晶打電話來了,她說同事結婚,她趕到鄉下吃酒,晚上不回來了。
掛了電話,郝建抱著葉思琴,兩人又折騰了一番,不想起床,嘟嘟囔囔叫郝建老公,快去給自己買宵夜,郝建才知道自己也餓了,這種事兒當不得飯吃,一天就靠著早晨那兩個老麵饅頭!
此刻,剛好晚上八點鍾,郝建匆匆下了樓,什麼呀牛肉串,烤蝦米,烤鯉魚……亂七八糟的都買了一大包,當然還帶上了兩瓶長城幹紅!
征服美人,得整點情調嘛!
累得精疲力竭,第二天睡過了頭,睜眼時葉思琴不見了,床頭下放著一碗粥,下麵壓著一張紙條,
“今生今世,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吻你,你的思琴留,”
什麼素質啊,這麼美好的事情讓你鬼啊鬼的,搞得那麼陰森林的,多不吉利,還縣委書記呢!嗬嗬,想起昨天葉思琴閉上眼睛,緊咬芳唇的痛苦樣,郝建美美一笑,抓起床頭上的大碗,一口把稀粥吞了個幹淨,還是餓啊,昨晚失的太多了,一碗粥哪補得回來呢!
伸出舌頭在碗沿上繞了半圈,手機響了,是小宋,
“郝書記,我來接你了,你在家嗎?”
郝建摸了摸床邊,
“在啊!”
“我就到你門口,老按門鈴,沒人開門啊!”
沒事你按門鈴搞什麼!郝建差點從床上彈了起來,這哪是自己家啊!
“哦,小宋啊,你等等!我大清早就跑出去鍛煉了,現在還在錦繡公園呢,沒事,我馬上回來!”
“遠不,要不我來接你吧!”
“不用,小宋,分分鍾的事情,論長跑,我不輸那叫什麼來著,肯尼亞的那個黑鬼!”
“博爾特!”
“對,波而特!”
掛了電話,郝建穿好了衣服,下了樓,一古腦就撒開了腿,還有50米到自家樓下時,小宋已經把車開過來了。
嗯,這小宋有眼色,以後得好好培養!
“郝書記,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到外麵參加宴會剛回來呢!”郝建大窘,西裝革履地還騙別人說跑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是啊,用一百個謊言去圓一個謊言,都是自暴其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