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琴不依了,嘴巴一扁,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
“郝兄弟,在你眼裏,你嫂子我是這樣的不濟麼?在錢的麵前沒有一點禮義廉恥了麼?”
“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一切錯在我,我必須要承擔責任啊!”
“這事不怪你兄弟,都怪嫂子,都是嫂子太喜歡你了,又怕你不依,所以才叫有為弄了點藥,下到酒裏去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嫂子,想到為哥,我心裏難受啊!”
“為哥為哥,你眼裏隻有你為哥,那你怎麼不想想嫂子我呢,當他抱著羅慧敏的時候,多少個寒冷長夜,我又承擔怎樣的煎熬和難受呢!”
“好像也是這樣的哦!”
“郝兄弟,能和你來上這麼一次之歡,就是死我也別無遺憾了,既然你那麼難受,那我死去算了,這樣你見為哥也好受些……”柳月琴竟然爬起身來,腦袋就要往牆上撞,這如何使得!郝建趕緊雙手抱住,卻不料剛才光顧說話論理去了,內褲也隻套到了腳踝上,這下不好了,兩具讓汗水打濕了的非絕緣體又碰到一起了。
我的個娘哎,電啊,心是軟了,其它地方卻弄反了!
“嫂子,我……”
“郝兄弟,我……”
“嫂子,我想問你一個學術上的問題!”
“嗯,嗯,問吧,郝兄弟,嫂子我有問必答,”
“你和為哥說的那個一回算一次嗎?”
“嗯,有時算有時不算,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現在!”
“那麼一次算一回嗎?”
“有時算有時不算?比如……”
“嫂子,你別比如了,我都讓你給搞蒙了!”
哎呀,錯一次也是錯,錯兩次也是錯,郝建今晚是一錯再錯了,抱著嫂子一直到公雞報曉。也算不清多少回多少次了!
柳月琴慵懶地倒到了他懷裏,
“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昨天就請了假,否則糗可是出大了,腿都酸透了,使不上一點力!”
時鍾敲了七下,還要趕一個小時的車程啊,他可沒有請假啊。
郝建趕快起床穿衣,卻不料心急亂抓,抓到了柳月琴放到床頭邊上的小內內,攏了幾下恁是沒有攏過大腿,一咬牙,奶奶滴,崩線了!
柳月琴自是在大床上笑得前俯後……
古陽的計劃生育獎勵政策上了人口報頭版頭條,真是牆裏開花牆外香,省計生委李萬郴主任第一個打電話來向郝建祝賀,還說一定給省委好好彙報,作為全省的典型經驗好好推廣。
得到李主任的首肯,郝建自然開心了,幾年的計劃生育工作就不會出現大問題了,至少不會遭到重管否決。
回到辦公室,郝建把徐瑩和賈蓉兩大功臣找來,紮實表揚了一頓,還私自表態說要給她們兩個論功行賞,賈蓉嘻嘻一笑,
“你一個縣委書記又不掌管財政,你獎勵我們什麼啊!”
“這也對啊,光顧高興表態了,該獎勵兩位大功臣些什麼呢?”
“還書記呢,做事這麼沒譜譜,姐也好說話,你喜歡獎勵什麼就獎勵什麼唄!”
“哦,有了,下個月我們一起休假,我們去海南!坐飛機去!”
“好耶好耶!我要雙飛咧!”
徐瑩笑了笑,郝建低下了頭,賈蓉白了徐書記一眼,“徐姐,你不高興啊!”
徐瑩攏了攏額頭邊的秀發,橫了某貨一眼,“高興的是那家夥,沒事偷著樂呢!”
賈蓉瞬間明白了,一拳頭砸到了郝建背上,郝建啊的一聲,險些心都要吐出來了!不過本人沒有什麼,旁觀者倒是大驚失色,
“賈蓉,你怎麼恁暴力啊!”
結果當晚賈蓉就遭受了重罰,郝建並沒有請她吃飯,卻潛進了徐家大院去吃海貨大餐去了。徐瑩說海貨最補了,象郝書記這樣每做一件事都殫精竭慮的人就應該吃這樣猛的補貨,郝建嘿嘿傻笑,這東西也不能大補,過陽則虛陰啊!
坐在餐桌上,郝建還在想人口報的事情,怪了,那筆名叫方慧的作者會是誰呢,幹嘛要給古陽寫文章呢?
“徐姐,那個方慧是誰啊,你安排的?”
“我也奇怪了,問了賈蓉,她也莫名其妙的!”
“我們古陽計生工作翻身,方慧可是立下第一大功啊,回頭叫宣傳部的查查,這個方慧的真名是誰,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好好地感謝才對!”
“嗯,明天我就去安排!你還是多吃些東西吧,”
“徐姐,我都吃得撐了,不信你看看,也可以摸,都小皮球了!”說著郝建便撩開了紮到褲子裏麵的襯衫,徐瑩羞得連連擺手,
“吃飯吃飯,誰稀罕看你小肚子啦!”
“徐姐,你看江南新聞聯播,都播了咱先進經驗了,呃,李省長還專門發表講話了嗨!”
“是啊,隻可惜時間太短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