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裏那瓶裝的是什麼?郝建順著她的手指一看,喲,不好了,她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趕快拿出馬天明上午送來的那瓶補能量的藥水(用礦泉水瓶子裝著,顏色紅得如葡萄酒漿一般,)當時郝建正在看文件,沒注意把它放到公文包裏麵。
搖了下,嗯,少了點,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吧,馬天明說得雖然很神秘,可沒說功效這麼大啊!
“你說這東西,不可能吧!這是人家贈送我的,說可以提精神,你喝了多少啦?”
“還喝多少,那麼衝,就一點點就夠我受得了!”
“是啊,可能是這夜宵攤上的東西不幹淨呢!”
“你少來,東西不幹淨的該拉的是肚子,我怎麼渾身躁熱呢!”
“也許你衣服穿多了,剛才跳舞又出了那麼多汗,虛熱呢!”
“虛熱你個頭!快說這藥水是誰送你的!”
“一個朋友!”
“誰?”
“兄弟!”
“是馬天明吧!”郝建這時發現林婉茹好看的臉幾乎都在抽搐了,她一定在努力地克製著什麼,一雙眼睛瞪著自己,不過眼光裏麵充斥的不僅僅是原來的鄙夷了,裏麵還有仇恨!
馬天明給的這是什麼東東,僅僅是提神嗎?為什麼她反應這樣大,後來郝建才知道馬天明跟的一位師傅,就是古陽的一位民間神醫,學得一身絕技,製造這類迷你藥水自是雕蟲小技,也不難想像,沒有那幾下子,怎麼可能在高中時候就把大校花馮程程拿下馬來。
難道?難道?郝建大叫冤枉。
“快說,故意把包放在這兒,然後又故作老實的去買紅酒,這是不是你計劃安排好了的!”
這下更冤了,郝建也有點生氣,“我用得著嗎?”
“什麼用不著,我一直就沒有看上你,你。。。”
林婉茹語氣衰弱、結結巴巴的說:“我……你……你能送……送我回家嗎?”
郝建正想著明天要好好把馬天明說一頓,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差點沒跳起來,道:“我送你回家?”心裏說,老子的光輝形象都被你罵得一點不留,憑什麼送你回家?腦子有毛病嗎?續道:“不大合適吧?你又這樣,還是自己回去吧!”
林婉若看他一眼,道:“我能夠自已回還找你……你不樂意,是……是吧?”離得近了,郝建看到她美眸都快睜不開了,臉色呈現一種病態的紅,心頭打了個突兒,都說那藥心髒不好的人吃不得,容易誘發,又想到她這樣的脾氣,心髒一定不會太好,萬一出了點什麼差錯,自己可脫不了幹係,忙道:“樂意……樂意,送你就送你。你這是怎麼了?”林婉茹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別管,鑰匙在……我包裏,你去開車,然……然後開到這來接我,我……我快不行了。”
郝建嚇了一跳,道:“不行了?婉茹,你別嚇我,你覺得是哪不行了?心髒還是大腦?你要是有病提前說,我打急救電話……你也先別回家了,我送你去醫院。”林婉茹道:“不是……是病,你……你就送我回家,快……快點。”郝建哦了一聲,既然不是病也就更不用擔心傳染了,於是走到她身側,道:“我開你包找鑰匙了啊。”林婉茹隻是嗯了一聲。
她包就在肩頭挎著,已經險些要滑落了,被她用手臂與月匈側夾住,以她包所在的位置,郝建很難伸手進去翻東西,就說:“你包這樣挎著我伸不進手去,我給你拿下去了啊。”郝建還是嗯了一聲。
郝建小心翼翼將包從她手臂上取下來,期間碰到她的手臂,眼瞅著她身子一晃,似乎隨時都能摔倒,嚇得大氣不敢做一聲,忙伸手扶住她手臂。林婉茹煩躁地說:“別……別碰我……”
郝建哦了一聲,慢慢鬆開她胳膊,拿著她的包退開兩步,狠狠瞪她一眼,心說你以為老子願意碰你?如果換到剛才,也許還可以商量,現在都讓你鄙視了,就算你脫光了到老子麵前賣弄,老子都沒興趣!
可是轉過念頭一想,嘿嘿,鄙視我的人這麼多,你又算老幾,怎麼要計較呢!伸手到她包裏翻了幾下,摸到了車鑰匙,四下裏望了望,道:“你車在哪呢?”林婉茹道:“停車場,你……你找吧。”
郝建眼見這停車場從東到西,數百平米的麵積,停著幾十輛車,找到她的車哪有那麼容易,心裏都到悔恨,看來自己來文化館調研太少了,停車場的情況都不熟悉,耐著性子問道:“大致方位還記得嗎?”林婉茹道:“頭很亂,不記得了。”郝建暗歎口氣,又問:“我記得你車是輛白色寶馬吧?可那麼多白色的!”
郝建不敢問得太仔細,往停車場最東端走去,然後自東往西,一輛輛的檢視,看了好半天,這才找到她的車,心想這森林演出公司不成立還好,一個個都開著寶馬了,害自己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