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嚇了一跳,想想也是啊,人活三寸氣,全靠半肚精,很多人說精盡人亡,可不就是占這個理嗎?晚上得找賤內理一理。回到家上了床,看到妻子先行脫衣脫褲,便叫停了,慢著慢著,這事不慌,需讓我心裏沒疙瘩了這事才好整!
“怎麼啦?”妻不解,提到褲子問,難不成這二百五聽到什麼風聲!丈夫把道士的話說了一遍。
“賤內,那道士的話是不是真的!”
“全是假滴,他是你經濟人嗎?怎麼老向著你說話啊!”
“他幹嘛要陷害你!”
“因為他覬覦於我,而我又不從他,所以……”妻子哭得梨花帶雨。
“賢妻,老子他媽的混帳,差點上了這賊道士的道道了!”當即抱了妻子又是一宿歡愛,妻子說,
“老公,你不想想,人家都說夫妻恩愛比喻成如膠似漆,我不喜歡你,能與你天天這樣魚水偕歡嗎,他們得不到我而又故意這樣氣你,存心想把你氣死,然後得到我呢!”
然!然!
第二天丈夫又找到道士,破頭大罵了一頓,道士也不生氣,笑了笑,說我倆打個賭,道士便一一說了。丈夫也一一答應了。道士的賭注豐厚著呢,許他長生不老金槍不倒丹!
晚上一切都重演!隻不過丈夫變得體很虛,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賢妻啊,他們都說你喜歡的是我的錢,我也不相信,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妻子美目裏閃爍著精光。
“我也不相信,可是我要死了,再也不能堵住別人的口了!”
“如何堵?”
“我死後,你隻需這樣……這樣……”
嗯,好辦!
第二天,丈夫死了,妻子哭了三天三夜,丈夫入土了,妻子守了七天七夜,一邊守著一邊還拿著一把扇子往墳頭上扇。一路人走來,
“披麻帶孝的,是家人啊!”
“先夫!”
“小娘子,真是重情義啊!”
妻子不說話,繼續扇!
“夫君都入棺了,還怕他熱,真情義啊!”
“哦,這也是被逼的!”
“有人逼你?”
“也不算逼吧,和先夫說好的,我若改嫁需等他墳頭幹了,否則產業我一份拿不到啊!”
哈哈,路人正是丈夫,而棺材裏的隻是道士使的幻術,後來妻子羞得跳河,丈夫也隨道士雲遊四方去了。
“你笑什麼!我說的是你!”彭麗玲那邊罵道。郝建道:“妹子,我都夠悲痛的了,還往傷口上撒鹽啊!”
理是這個理,郝建認為如果他和晶晶掉了個,晶晶不會這樣的,而對於他,那就不一定有保證了。當即就給這個沒大沒小的妹子破口大訓了一通,繼而想到她那日本同學蒼井,悲痛之餘還不忘記關心一下,
“蒼井妹子走了麼?”
“你自己問去,又不是沒留人家號碼?”
“你看看,你嫂子這樣了,我那好意思問嘛,妹子,你不肯幫幫哥嗎?”
“哦,她回家去了,她姥姥去世了!”
“那你意思是說如果不是姥姥去世,她完全可能不會走的麼?”
“這也說不準,她哥都在咱中國呢!”
“他哥也愛咱們中國,真是個有正義有良知的國際友人啊,麗玲,蒼井法子性格和她哥哥差不多吧?”
“有可能吧,也不可能吧,你看我倆個性格就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我看就差不多,尤其是懂得關心人這一點!這麼講來還真有點好咧,局勢還在掌控之中呢!”
“你想掌控什麼?”
“瞧你又把你哥想壞了不,我說啊,如果她性格像她哥,那就肯定會喜歡我們的國家,喜歡我們的文化,喜歡我們的人民,一定會來到中國,呃,上次不是說了製藥廠的事情嗎?我還在考慮呢!”
“製藥廠,你還好意思講,陪了人家半天就把人家撇下了,那晚蒼井正要和你商量製藥廠的事情呢!結果你……呃,我都沒法說你了,你就甭想了吧!”
這日本姑娘辦事恁地如此性急呢,今天不談,以後任何時間都可以啊,郝建沒辦法,彭麗玲早已沒了好氣,一個沒當過媽的姑娘,自己還不一定會照顧自己卻要照顧起來未滿四歲的小思雅,不心煩才叫怪呢!
門咚咚地響了幾下,然後停了一會兒,又是咚咚地響了幾下,郝建把門打開,一陣芳香撲來,不是徐瑩是誰,
“姐,正準備去看你呢!”
“哼,我才不敢奢望你呢,心裏早沒我了吧,我不來,沒準你想的是哪個年青女子去了!”
“又說啦,姐,你一點不老,呃,今晚打扮得這麼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