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鐵蘭的講話開始了,自來到古陽半年來,古陽的一切都讓到感到振奮無比,看到的觸碰到的全都是希望,是和諧的幹群關係,她為郝建高興,也為自己高興。她講得慷慨激昂,分外沒有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吳有為突然看到正對麵有一處老房子,窗口正好對著台上的吳鐵蘭。
“那是誰的房子啊,怎麼剛剛對著村部,進村還要繞道啊!”
“是啊,這是劉勇軍,因為修村道的時候,他不肯讓出一個牆角,後來鄉長把他撤了。可那又如何呢,村道還不是要繞彎彎,人家照樣不過得好好的!”
“過得好?他做生意啊!”
“沒呢,整天和外麵來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一起,說道我們也聽不懂的話,哦,上個星期來了個長頭發小眼睛的男人,聽說是城裏來的,非常有錢,天天到大家吃大餐呢!”
“哦!”吳新誌犀利的眼光再也不敢從那扇窗戶離開。
“快開槍啊!”
“冉大啊,我實在是怕啊!”
“還想不想鄧家寡婦啦!”
“想是想,可我還是發抖啊!”
“滾開,沒用的東西!” 冉勇軍一腳踢開劉勇軍,臉貼緊了槍把, 這把槍陪著他也有些年頭了,以前用來打過一些他憎恨而認為該死的人,就從來沒有失手過。
準了!他屏住了呼吸,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槍一響,然後現場一片混亂,往山上一跑,半個小時便出了省,誰還知道他!
劉勇軍卻犯嘀咕了,他可以拍屁股走人,我呢,難道還跟他一塊走麼,我走了,八十歲的老娘怎麼辦?還在繈褓中的兒子怎麼辦?這可是我的家啊,不行!不行!
就在冉自群發出嘿嘿的冷笑時,他拽住了冉自群的胳膊,而冉自群這時已扣發了扳機。
小心!吳新誌猛地衝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吳鐵蘭,而此時無情的子彈卻從後背呼嘯而來,擊中了他的右臂,好險啊,這正是鐵蘭書記心髒的方向。
“子龍,快,歹徒在那邊!”他朝著對麵指了指,趙子龍馬上帶領幾個便衣撲向了劉勇軍家,抓到冉自群時,冉自群正在用槍托狠狠地砸向劉勇軍的頭部,被砸得血汙滿麵,然而倒在地上的劉勇軍仍然死死抱住了冉自群的腳,一點也不敢鬆手。
在民兵和鄉親的幫助下,大家又把冉自群的幾個同夥抓住了,這些都是冉自群的追隨者,還指望著農村包圍城市,最後奪取全教的最後勝利呢!
“鐵蘭書記,沒摔痛你嗎?”
“ 痛,摔得那麼狠,那能不痛啊!”吳鐵蘭一邊給吳新誌包紮,一邊說,眼裏滿是嗔怪的眼神。
“ 那對不起了,子彈來得太快了!”
“那還不是沒有你快麼,快別說話了,手上還在流血呢!”
“我皮厚肉多,這點小傷那又算什麼,倒是你吃了這麼一跤,鐵定好疼吧!”
吳鐵蘭趕緊別過臉去,再說眼淚就要掉了。人家疼在心裏,你瞧得見麼?
等郝建和林婉茹來到醫院時,吳新誌手臂裏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咚地一聲,落到了手術盤上,吳鐵蘭抓住了,衝走了上麵的血跡,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郝書記,你覺得這東西怎麼樣?”
“很好啊,鐵蘭書記的品位還有錯的!”郝建心掛到吳新誌的傷勢,哪還聽得見她的說話,林婉茹扯了扯衣袖,他才醒悟過來。
“我想把它加工一下,當作吊墜。。。婉茹,你說會好看嗎?”
“好看好看,這太有創意了,我相信鐵蘭姐戴上,那一定即將最為時尚的款式了!”
“鐵蘭書記啊,這個你也喜歡啊,下次我再給你弄兩個!”吳新誌突然抬起頭說。
“不許你再。。。”吳鐵蘭手指關蓋到了吳新誌的嘴巴上,林婉茹使勁地扯了扯郝建,郝建咧嘴一笑,兩人手挽著手閃出了病房。
“都怪我啊!太疏忽了!”郝建歎道。
“這也不怪你,是邪教太凶殘了,如果不是吳局長,情況怕是更糟糕了。真如你說的,吳書記和吳局長一個郎才,一個女貌,還真是天作一對啊,隻可惜了。。。”拽著郝建堅實的臂膀,林婉茹非常的滿足。
“可惜什麼呢?”
“可惜吳局長命苦,家裏還有一位癱瘓在床需要照顧的妻子!”
“這不影響啊,叫新誌局長辦了離婚,然後再與鐵蘭結婚,兩人一樣地可以照顧呂大姐,這樣不是更好麼!“
”郝建,你也是這樣想的麼?“
郝建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我想如果呂大姐會說話,她也會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