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原慧作勢打了他一巴掌,說,不過也不算是廢話,我是在向我妹妹隆重推介你。
趙原慧說宋語希是她的妹妹,其實是她在北廣時,宋語希剛好到北音補習。因為是老鄉,又且惺惺相惜,兩人一見如故,認下了姐妹。
三個人坐在房間裏聊天,郝建顯得很不自在,關鍵是宋語希太漂亮了。趙原慧已經夠出眾,沒想到宋語希比趙原慧更性感更迷人,渾身上下,透著優雅。
以前,郝建無數次接觸到優雅這個詞,也曾多次在文章中用到優雅,其實他並不完全理解優雅是怎麼回事。
這次遇到宋語希,他才知道,所謂優雅,其實是身體天生的柔韌性和動作適度矜持的結合。正因為身體具有良好的柔韌性,每一個動作,才會有一種內在的力度美,這種力度隻要不十分誇張,表現在外的,就是優雅的風情。
優雅的女人,走路的時候,雙腿繃得很直,是向前彈出去的,又不是軍人走正步那種硬綁綁的彈,是一種帶有柔韌的彈。
腿彈出去的同時,手和腰也會有所動作,手的動作,往往是畫一個弧度,而腰則是楊柳輕搖般的擺動。即使是坐在那裏,手偶爾揮動的時候,也會像舞蹈一般,嫋嫋娜娜,蛇一般扭動。
郝建很喜歡這種感覺,看似柔弱無力,其實內中含有無窮的柔韌和韻味。不像有些人,身體缺乏這種柔韌,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僵硬。正因為優雅,宋語希便有了一種強大的魅力場,坐在她的身邊,絕對地籠罩在這種魅力場中,如果目光不經意地與她的優雅相遇,一定被某種由內向外釋放的力量擊中。郝建的不自在,恰恰是無數次被優雅擊中的結果。
趙原慧似乎看出了郝建不自在,便提出去吃午飯。吃過飯後,趙原慧又提出去錢櫃唱歌。郝建說,我去開車吧。趙原慧說,算了,你對北京不熟,停車又麻煩,還是打的方便些。
郝建的父母都是農民,他本人在農村長大,身上並沒有太多音樂細胞,唱歌是完全的破鑼嗓子,跳舞也是**,他最怕去這類場合,總擔心人家笑話自己。趙原慧和宋語希自然不同,既能歌又善舞,尤其是宋語希,一旦舞動起來,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優雅的力量,郝建被這種力量包裹著,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
兩位美女知道他不喜歡唱歌,倒也不強迫他,她們盡情地唱。兩人的歌都唱得好,絕對是歌星的水準,說過了,郝建唱歌唱得特別好,但今天他就是不唱,為啥?眯著眼打起小算盤呢,其中一個唱歌的時候,郝建就和另一個跳舞。
郝建對宋語希的預判不錯,她的身體柔韌性果然超絕,他摟著她,不像是摟著一個人,而像是摟著一團充滿力量的氣,這團氣圍繞著他飄動,他便有了一種在雲上漫步的感覺。原來隻是在舞台上遠遠地看著她,在電視機裏飄忽地看著她,而現在卻真真實實的摟到懷抱裏,郝建啊,幸福得老婆林婉茹都給忘記了。
剛開始,郝建還顯得矜持,不是他有意為之,而是到了這種場合,他沒法令自己放鬆。尤其趙原慧,若是向李浩然吹點不利於自己的枕頭風,麻煩就大了。
錢櫃免費提供便餐,吃過晚飯,趙原慧和宋語希玩得正起勁,不想離開。
“郝秘,你怎麼不問問婉茹現在到忙什麼呢?你放心嗎?”
“放心,與你到一起,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嗬嗬,你還真是大度,我告訴你吧,婉茹進海政的事情基本上定了,等這次歐洲十國演出回來,正式手續就要下來了,你可得做好準備啊!”
“宋小姐,我要準備什麼?”
“買房子啊!買車啊,北京那麼大,你總不能讓婉茹姐天天坐公交吧!”
“坐公交又怎麼啦?我聽說李穀一大姐天天上下班都擠公交呢!”
郝建暗想,套我的話吧,就算我再有錢,但才美不外現呢!酒喝了很多,大家都有點進入狀態的感覺。恰好趙原慧和他跳舞,一上來,宋語希就緊緊地抱住了他,貼在他的身上,讓他覺得那裏像燒著兩團火一般發燙。這也忒快了吧!
他暗吃了一驚,本能地想推開她,可她抱得很緊,已經開始隨著音樂邁動舞步。他想,反正也就是跳舞,便不再拉開距離,有點心猿意馬地和她跳著。
宋語希不知是不是受到鼓舞,便將臉貼在他的臉上,還輕輕地摩擦著,手在他的背上輕輕地移動,弄得他激情洶湧,卻又不得不努力克製著。
他一次又一次告誡自己,對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有任何越矩的行為,且不說她與李浩然之間是否有特殊關係,她與林婉茹的關係,也是極其密切,圈子裏早就傳說他們是情人。而宋語希的丈夫名叫林誌國,是省廣電廳副廳長。這麼複雜的關係,自己是絕對不能攪和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