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滾,憑什麼叫我滾啊,說起對日本人的恨,我比你體會深多了!”金敏哲似乎也不相讓,瞅了瞅蒼井法子的美色,胸脯挺得更高了。誒,坐地分贓,應該按最前麵的輪吧!
田螺這時像極了個做事講公平的山大王,
“第二次世界大戰,韓國雖然遭受的罪過最深,但分不清誰敵誰友,給我靠邊站,菲律賓的朋友,怎麼沒有人回答,我再問一句,這裏可有匪律賓的朋友?”這時,蒼井法子動了一下,田螺竟然把她攔腰抱起了,叫旁邊的兄弟抓住了她的雙腳,嘿嘿,動什麼動,等我組織好了,也讓你嚐嚐八國聯軍的威武雄風呢!
“到!”一個皮膚黝黑個子不高但頭發頗長的青年騰地站了過來,占住了剛才金敏哲剛才的位置!
“叫啥名字?”
“報告長官,杜魯吉特!”
“很好,杜魯吉特,這個名字好啊,”田螺捏了捏蒼井法子的屁股蛋,喲哈,比蒼老師的還差著點,不過也沒差多少了,旁邊的小弟很領會大哥的意思,趕忙把煙點好了,
“田螺哥,名字有什麼好不好的!”
“你懂個球啊,人家這是有自覺性啊,不叫杜魯啥的——親美派,還不討打才怪呢!”
“那是,那是田螺哥的覺悟確實比我們高!”被一團煙霧噴上了,小弟輕咳兩聲,立馬不說話了。田螺很得意,恨不得手裏有塊驚堂木,前麵有塊八仙桌,往那上麵一拍,肅靜!
“杜魯啥的朋友,都是黃皮質黑眼睛的,幹嘛把頭發給整黃了呢,想做西方人啊!“
“大爺,是我女朋友叫的,她說頭發黃了洋氣,我知道錯了,我明天給染回來就是!”
”好的,有什麼冤屈,給我細細道來!大爺給你主持公道!”
杜魯吉特還真以為被客串排上了電影,這麼好的運氣,這是要讓我出名啊!
“報告長官,我爺爺出生那會,日本兵來了五個人,把一個村四百多人都殺了,隻留下我爺爺,”
“你爺爺怎麼可能留下來呢,當漢奸了?”
“漢奸?可能不算吧,聽父親說爺爺把奶奶獻給了他們,自己給他們做飯,所以才得保全下來!”
“你意思是說你的血統都來路不明的了,怪不得還要跟著瞎起哄,搞什麼南海仲裁,南海自古以來都是大爺的,知道不?”
“知道,大爺,我知道錯了,以後你說啥就是啥,老弟跟著你混了,叫吃屎我也願意!”
“嗬嗬,迷途知返,善莫大焉!跟著大爺我混,不會讓你吃虧的!”
‘’大爺,你意思說給我好處了對不,那是不是我現在就可以抱一抱這位美麗可人的蒼井小姐呢,小時候,我就可崇拜她了!”那個菲律賓男子迫不及待地走了上來,張手就要抓到蒼井法子的胳膊了,田螺的兄弟厭惡地把他一手拿開,
“去!去!就你這副熊樣,等會給兄弟們刷鍋洗碗!”
“都鬧夠了沒!”郝建這時站出來大喝一聲,從角落裏走了出來,眾人被這一聲虎嘯給震住了,豬肉剛剛分好了,幹嘛還來頭猛虎啊!
蒼井法子後悔了,後悔了沒有聽彭麗玲的勸,到了古陽千萬不要一個人去酒吧,然而酒吧裏也有那麼多的單身外國女孩,她們為什麼就沒有騷擾,難道僅僅因為自己是個日本人嗎?
她從小就仰慕著中國的文化,一直向往著這片神奇的國土,她決定了要在中國留下來,聽說古陽是個美麗而古老的古城,促成了哥哥的談判之後,她便來到了古陽。
然而她睜開眼一看,心頭不由得一喜,是他嗎?我的郝建哥哥,麗玲不是說他調到沙市了嗎?
“給我鬆開!”郝建走到田螺麵前,田螺也被他的威嚴所震攝了,不自禁地鬆開了手,
“你是誰,憑什麼你叫我鬆手我就鬆手!”
“你不配知道我是誰!”郝建沒有理睬他,而是扶住了蒼井法子,蒼井法子高呼了一聲“郝建哥哥!”就撲到郝建懷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