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三天之內替你把許豔容拿下,否則我提頭來見你,不過,這幾天你必須配合我的行動,一切都要以我的指揮為準。”
“沒問題。”兩隻大手緊緊握到一起,郝建有種特別的感覺,這是什麼手,手指修長修長的沒有一點肉感!
許豔容進到羅慧敏辦公室後,抱住她就哭訴起來,姐啊,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許豔容淚眼婆娑,傷心極了。
“怎麼辦?不是說去報案嗎?讓法律懲罰他們!”
“報案?姐,你知道嗎?陳伯明沒有什麼錯,全都是郝建哥哥的陰謀!”
“那你就告你的郝建哥哥啊!”
“我。。。我。。。”
羅慧敏心裏暗笑了一下,這個郝老鄉心思真是縝密,設局也是環環相扣,找不出一點漏洞啊,當下撫著她的腦袋,似個大姐姐般勸著:“這個鬼郝建,滿肚子的都是些害人的主意。。。豔容呀,我看這件事陳伯明也是冤枉的,畢竟喝了那麼多酒,誰也保不齊幹下什麼,既然已經發生了,咱們就想想補救的辦法,嗯,要不讓他賠點錢?”
許豔容在她懷嗚咽道:“我不要錢,不要,嗚……師傅,我剛才已經報警了,我想交給警方處理。”她心裏很亂很亂,保護了二十年的貞操就這麼沒了,一時間真的接受不了。
報警了?
羅慧敏心下輕歎一聲,看來事情要鬧大了,唉,歸根結底是因為郝建,如果不是他出這些騷主意,情況怎麼會越弄越複雜了呢?
警察的辦事效率不錯,約莫一刻種,簡丹為首的幾名小年青提著手銬趕來了,羅慧敏怕走漏消息,這樣許豔容今後在同事麵前就抬不起頭了,逐到門口將警察引進辦公室,簡丹走路指高氣昂,她最看不起那些強尖犯了,這種年代,花點錢,茶樓酒吧裏多的是那些滅火的小開心啊。
陳伯明不免揣揣,捅捅郝建:“警察都攙和進來了,你能搞定嗎?”
“很難很難啊。”郝建搖頭晃腦歎著氣,瞧陳伯明一臉殺氣,他忙做精神抖擻狀:“放心,為了兄弟我兩肋叉刀都不眨眼,你就等待我勝利的消息吧。”慷慨就義地奔向前去。
婦聯可熱鬧了,來了群警察,難道有大事發生?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對郝建,陳伯明還是比較放心的,雖然他陷害自己,可每回都能圓滿解決,有驚無險,如果真的解決不了,那陳伯明就得叫他嚐嚐什麼是兩肋叉刀了。
簡丹譜挺大,很不客氣地坐到羅慧敏的位置,手下立刻端茶倒水,跟自己家一樣,眯著眼(其實是在瞪眼)瞅著她:“羅主任,有人舉報你參與了一起強尖案,這可是重案啊,不可怠慢,麻煩你和我們去一趟警局配合調查。”
“我強尖?我?”
“嗬嗬,我沒說你強尖,是說你參與一起強尖案,前後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別再裝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有什麼話你到局子裏麵說吧,請!”
羅慧敏神色凝重地指指許豔容:“案是她報的,陳伯明也就在外麵,你們要抓他我絕不幹涉,但有一點,能不能請你們暗行事,這是在省委大院,你們也得注意注意影響啊!”
“那可不行。”簡丹的態度很強硬,敲起二郎腿,鋥光瓦亮的尖嘴皮鞋磕著寫字桌:“你幹出這檔事,還怕人知道,哼,這類案件影響極其惡劣,一定要嚴懲不待,而且……”話音一轉,簡丹的眼睛幾乎閉上了:“我還要叫媒體跟進,好好地報道一下。。。”
羅慧敏神色一凜,目光直視著簡丹:“簡隊長的意思是,要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嗎,雨花區近些時日都不曾出過大案,如果真鬧大了,恐怕區刑警隊也不好交差吧。”
“我怕什麼?”簡丹牛B烘烘的攤攤手,無所謂道:“我抓住了犯人,隻功不過,上麵的事跟我毫無瓜葛,再處罰也到不了我頭上。”
羅慧敏和簡丹其實早有仇怨,小妖精很早前報導過警察貪汙受賄一事,最後鬧得簡丹一個心腹被革職查辦了,這仇,她護犢子可一直記在心裏。
許豔容此時才看清局勢,簡丹言外之意很顯然,要不就是給她好處,要不就將事情鬧大,她趕忙擦擦眼淚,聲音沙啞而焦急:“你們回去吧,沒人強尖我,是我,是我瞎說的。”這事鬧大了,誰都不會有好結果,為了自己今後不糟白眼,為了郝建哥哥的發展,許豔容隻能把委屈咽在肚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