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蒼井法子這樣說,郝建沒有高興多少,表麵上看,蒼井法子是原諒了自己,但她心中的那個結還沒有解開,這樣會留下心病,疑惑會在她心裏慢慢發酵,遲早會更大的爆發出來,這樣不行,自己一定要讓她解除這個心病。
郝建說:“謝謝你可以這樣說,但我還是認為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誤會最好能夠解除,這樣你我都能輕鬆一點。”
“郝建,我說了我不想在討論這件事情了,假如能夠解釋,你昨天已經解釋了,我不想為難你,我可以諒解你,但這基於我對你的感情,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苦心,以後不要在讓我失望。”
郝建還想說點什麼,想要糾正一下蒼井法子的想法,可是他還知道,既然蒼井法子已經平靜下來了,自己不能太過固執,一定要她馬上就接受自己的觀點,保持兩人現在的良好的情緒,這有助於下一步的解釋。
郝建注視著蒼井法子,點點頭,走近了一點,緩緩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來,擁抱住了蒼井法子,他怕蒼井法子會決絕自己的溫情,好在蒼井法子在一夜的平靜後,也意識到了自己其實離不開郝建,這樣鬧下去於事無補,她準備原諒他一次。
兩人就擁抱在了一起,起初是彼此的前額靠在一起,眼睛和眼睛相拒的很近,彼此打量著,後來蒼井法子遲疑著閉上了眼睛,兩人的嘴唇才碰到了一起,他們開始猶如一對年輕戀人一樣的深情的吻了起來。
郝建把蒼井法子摟在懷裏,。
蒼井法子臉紅紅的,相信她也感覺得到。
蒼井法子躲開了被焊接住的嘴唇,低語:“恩……今天晚了吧。”她的眼神又好似在期待郝建的動作,相信郝建隻要堅持下去,她一定會屈從於他的。
“那好吧,現在就饒了你,等晚上我會讓你加倍還我。”郝建仔細衡量了一下,覺得現在並不是一個最好的示愛的時機,蒼井法子已經收拾整齊了,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感受她的柔情蜜意。
“叭”的一聲,郝建重重的在蒼井法子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等你。”
“嗯,但我不能保證很早回來,你要多忍忍了。”蒼井法子眼波流轉的看著他,欲嗔還羞。
“不管多晚回來,反正我會等你,可不能說太累什麼的。”郝建感覺自己像債主一樣說道。
“哼,我不欠你什麼吧。”蒼井法子的小嘴一撇道。
“怎麼能這樣說,你昨晚上已經欠我了,今天晚上要補上。”郝建道。
“哈,你還有帳本啊。”蒼井法子笑了。
“那當然了,少一次都是不行的,不僅要補上,還要加罰。”
“嘿嘿,行,晚上你就罰吧。那我要走了。”蒼井法子語笑嫣然。
“恩,不要太辛苦。”郝建關切的說道,那眼神就像一個送丈夫出門的小媳婦,讓人不忍離去。
“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郝建看著蒼井法子嬌豔的臉龐,心裏一動,幾乎忍不住要再一次將她摟在懷裏。
這一下家裏就顯得空闊,清冷了,當然這是一種心境和感覺,真實的情況是整個小樓裏暖氣很足,熱的讓人出汗,郝建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喝了一會茶,又到書房看了一個上午的書,後來在吃完了午飯之後,百無聊賴的他實在是想不出還能在家裏做點什麼。
他給蒼井法子掛了個電話,蒼井法子說可能晚上回來不會早,這讓郝建有點失望,掛上電話之後,他突然想到自己不能一直這樣癡癡的等,兒女情長固然應該,但不能忘了自己還是一個宦海中人。
郝建需要時時對局勢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和理解,因為和蒼井法子發生的這一意外矛盾,已經讓他有點忽略了昨天甘霖和自己的談話,現在想想,郝建有了一種突如其來的憂慮了,同時他還有點迷茫起來,甘霖說的讓自己要有心理準備,這到底是什麼含義?事情的演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軌跡呢?
自己難道真的已經打亂了甘霖的布局,把兩人帶進了一種危機之中嗎?
郝建慢慢的有點惶恐起來,他的想法在不斷變化,一個個新的推斷在推翻前麵的推斷,他少有的彷徨起來。
郝建覺得,找個人談談,或許是最好的一種方式。
許德才?羅慧敏?都不太合適,許德才不可能說到很尖銳的問題,羅慧敏呢,是個政治冷漠的人。邢睿?大記者!
在這個省城裏,能夠和郝建交心的朋友並不是太多,當然,這個城市裏還有很多生意上,工作上的朋友,但和他們,郝建卻永遠都無法敞開心扉,畢竟知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