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伸下去,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往外麵拉。
郝建忙說:“我沒有亂來,我隻想摸摸。”
邢睿說:“我還不知道你啊,摸著摸著,你就要來真的了,你是得寸進尺的一個人。”
郝建很正經的說:“不會的。”
邢睿說:“你還少呀?”
郝建自己的小名自己也知道,就摸摸鼻子笑笑不說話了。
邢睿實際上也不是一個喜歡挑剔的人,就是在臥室說了一個小的問題,其他也沒什麼可說的,郝建來的時候就帶了幾包好煙,現在給工人們發了一圈,又扔下了剩的一包煙,說了些感謝的客套話,兩人就離開了。
郝建的心裏早就跟狼抓裏一樣,天也熱了起來,邢睿穿的也不厚,身上的肉香就不斷的飄溢著,這香氣芬芳,聞著很舒服,郝建那還有什麼閑情雅致看那個破房子呢?
回到了郝建住的竹林賓館房間裏,沒有什麼過多的語言,就用嫻熟的動作展開了接吻、撫~摸。
郝建扳正她的身體,慢慢脫去她的衣服,她慢慢的變軟,開始散發出百合般的清香。
對他們兩人來說,其實,這才是最高形式的交流,這種交流他們彼此才能獲得最高的樂趣。
邢睿說:“你混蛋,你真是個混蛋,你去死吧。”
郝建說:“人生自古誰無死,不過死之前我還有個建議,咱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邢睿就笑著開始抱住郝建,說:“你真無賴,你真無恥,你真混蛋……”
罵完他之後,她又問:“你是不是會每天想我?你說實話。”
“當然了,每天要想好幾次呢。”
她說:“那好吧,看在你想我的麵子上,我在陪你來一次。”
郝建就真的又來精神了,邢睿的身材美得簡直讓人窒息,郝建喜歡有著那樣一副身材的女人,瘋狂而盲目的喜歡。
除去身材之外,邢睿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五官搭配得很合諧,從什麼角度看都極具氣質,這是一種高貴的氣質。而且,她還有一具能提起男人情緒的身體,足以吸引郝建最大的熱情,當然,以上這些好感來得沒有任何理由,它所憑借的隻是郝建自己的感覺。
邢睿的眼睛很深,郝建總說她的眼睛象海。每到這時候,她就會說:“如果我是海,你就是海裏的船,無論怎麼樣也逃不出我的懷抱,哪怕你是一艘航母。”
在邢睿笑的時候,她的樣子最純粹,燦爛得就象個兒童,郝建喜歡這種笑容。
後來他們累了,邢睿就問他:“你喜歡這兒嗎?喜歡這個小城市嗎?”
郝建說:“還成,這城市挺不錯的,有山有水,你還想要什麼?”
邢睿歎口氣說:“可我不喜歡,待在這兒老有陌生的感覺,老感覺你是主人我是客人似的,不習慣。”
郝建嗬嗬的笑著:“你這算什麼理論?”
“我就是不喜歡,老覺得這是你的地盤,我在你的地盤老是覺得受欺負,還沒處說理去,怎麼感覺怎麼都是你的理。”
“還局長呢,地盤地盤的說,我還認為是山大王呢,這不是誰的地盤,是咱人民的地盤!”
等他們離開了床的時候,已經快到晚飯的時間了,兩人就沒有出去,就在竹林賓館的餐廳要了幾個菜,兩人也沒有喝酒,因為郝建告訴邢睿,一會到外麵轉轉,也可以理解,老在房子裏待著,除了搞那黴活路,還能做點什麼事情呢。
一條橫桌,中間擺放著飯菜,郝建和邢睿兩人麵對麵的坐著,郝建雙眼含笑舉起一杯飲料,朝邢睿晃了晃,邢睿猶自紅了臉,忙也舉起自己的杯子,兩人隔空傳情,共同飲下了這杯酒。
邢睿雙臉潮紅,還沒有從剛剛回過神來,奇怪,剛剛怎麼那般的投入,好像不是平常的自己一樣,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那感覺卻也是真好,想到這裏,臉色更是一紅,偷偷的看看郝建,他也正在端詳著自己,這樣一來,臉又是一紅。
郝建似乎看破了邢睿的心事,突然仰麵哈哈大笑,邢睿更加窘迫了,隨手抓起郝建放在桌上的香煙扔了過去,郝建一把接住了,邢睿仍就是嗔道:“笑什麼呢,好好吃你的飯吧。”
郝建湊過臉來,小聲的說道:“今天舒服嗎?”
邢睿羞得踢了他一腳:“我叫你亂說,我叫你亂說……”然後裝作生氣了一樣,轉到一邊賭氣不吃飯了。
郝建走過去,蹲在邢睿的旁邊,又是摸摸臉又是賠禮的說:“哎呦,寶貝,我們不生氣哈,不過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哦。”
邢睿側過臉來,問什麼事。
郝建一臉壞笑:“我想知道,你剛剛怎麼會那麼興奮,弄的我也好激動啊。”
邢睿打了郝建一個粉拳,嬌羞著捂住了臉.......。吃完飯,郝建和邢睿就坐上了車,出了城區,在郊外的公路上飛馳,兩邊的綠樹飛速從眼前向後掠過,跑了一會,車就把擁擠,喧囂,躁動,枯燥,壓抑,金錢至上的城市遠遠的甩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