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服務行業的小姐,誰不是見了衣著光鮮的男人就兩眼放出熱烈的光彩,其實剛才按摩過程中,小姐就曖昧而粘著聲調問說:“老板不需要點什麼特殊服務嗎?”
到了此情此景,副秘書長金鵬方才知道也突然領會到,曆史以來,在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進行著的性大戰中,男人實際永遠處於弱勢,隻不過因為男人占據了政治和經濟已經文化領域的優勢和主宰地位,才讓女人們做聲不得,自覺禁錮了自己罷了。
副秘書長金鵬擺手謝絕了小姐的好意,原想著等按摩完了,準備回去吃頓自家那個蠢婆娘做的飯菜,讓她也驚喜一次的,沒成想,當了官做了領導,你想不吃人家的飯、不收人家的禮,又談何容易呢?
他就想起一次和主管黨群的楊泰豐開玩笑時,聽他說:“唉,這一當了官,你想做到清廉可就辦不到了”!
思路走到這裏,他忽然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奈的感覺......。
出了按摩院,一會的功夫,副秘書長金鵬肥胖臃腫的身材就出現在魏秘書的視線,等他走近了,魏秘書’嗨“了一聲,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所處的位置。
副秘書長金鵬又一次氣的不打一處來:你看看,這小子賊狂,見了領導也是這般不知輕重、言行無狀的,居然猖狂到不喊我的職務了,真是小人與女子難養啊!
當然,對於眼前這個惹不起、躲不掉的刺頭,他並沒有輕易表現出什麼不悅的神色來,而是拿出久未謀麵的老朋友那樣的態度連聲打著哈哈說:“老弟呀,周末你也不休息啊?”
魏秘書親熱地靠了過來,說:“走吧,我們去魯老板那裏叫他。”
於是兩人坐了魏秘書開來的車,直奔魯老板的公司,因為魏秘書是經常來走的人,門口的保安向魏秘書他們行了個注目禮,沒敢問什麼,兩人棄車登上魯老板的二樓辦公室。
到的時候,發現門隨意地虛掩著,魏秘書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了,沒有半點遲疑和忌諱,推開門就徑直走了進去,剛一抬頭,還沒有把親熱的話喊出聲來,眼前景色卻將魏秘長驚詫得後退了那麼一兩步。
原來魯老板正閉著眼,將身子舒服地仰到座椅上。
魏秘長的腳步聲並不十分輕微,一下就驚動了魯老板。
兩人慌亂無比地站了起來,乘魏秘書善意地背轉過去的工夫,各自倉皇的將衣褲穿了。
等這兩個男女收拾完畢,魏秘書才發現女子原來就是魯老板的貼身秘書小張,她滿臉通紅地匆匆從魏秘長身邊逃了出去。
魯老板是各種場合混得油條一樣的人,隻是那麼一瞬,就恢複了往常模樣,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笑嗬嗬地朝魏秘書二人打招呼說:“呃,是魏秘長駕到啊,怎麼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說罷很自然地握了握魏秘書的手。
估計這魏秘書同一切熱愛異性的人都是同路中人,卻也不嫌棄他的手,同樣伸過手,熱烈地握了,同時戲謔地奚落魯老板說:“你這個老板當的可真夠愜意和大膽,怎麼這個時候也敢在自己辦公室亂來”?
魯老板並無任何不自然,撓撓頭笑著說:“我這個辦公室,平時沒有我的同意,底下的人哪裏敢亂闖進來?沒想到今天是你們來了,倒讓你見笑了”。
雖然這樣,老板心裏當然把將自己好事打斷的魏秘書恨的半死,原來魯老板今天坐在辦公室裏給魏秘書打完了電話,心裏就一直擔心著廣場的項目,想了一會想的頭疼,閑著無事,就打開電腦胡亂進去網站裏瀏覽著什麼,這樣百無聊賴的東點一下、西搜一回的過程中,突然他孩子樣的好奇心就升了起來,頑皮地在搜索引擎,刹時間就搜索出好多結果,他隨意地點擊了一個進去時,屏幕上就竄上裸著全身的一男一女。
魯老板就迫不及待、氣喘籲籲地把電話掛到隔壁自己秘書小張那頭,讓她過來一下。
作為女人,小張知道當下女人怎樣將身體優勢發揮到極致,她原本就是衝著魯老板那萬貫家財來到公司的,來時就打定了不惜一切犧牲的主意,還在很早時候,就讓魯老板抱上床去搞過無數回的了,等應了魯老板的召喚來到他麵前,一看見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怎麼還能不清楚自己老板要的是什麼?
卻無奈魯老板辦公室竟遺漏了一樁,沒有配備專用情侶鏖戰的床或什麼便利的東西,正遲疑間,魯老板也一點辦法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