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見伍江燕動了情,便從伍江燕的耳根開始輕吻著她每一寸肌膚,也不知是否因為伍江燕剛剛洗過澡的緣故,
“什麼船?”郝建壞笑道,他沒想到伍江燕口中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詞彙。
“我這條破船啊!”伍江燕突然睜開了之前半眯著的漂亮眸,妖媚地笑道,如同轉世投胎的狐狸一般。伍江燕知道自己墮落了,她將自己比作一條破船,故意破罐破摔了。
郝建整個身體壓在了伍江燕的身上,吻住了伍江燕的紅唇
“你也不心虛,昨晚都讓林雯小妹都看見了的。”伍江燕打開了床頭燈,見臥室內淩亂不堪,無奈地搖頭,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胸衣,一邊撿起了自己的外衣。
“看見了又怎麼滴。剛好來個婚前教育啊,我還怕她看不見呢!”郝建用腳趾挑撥著伍江燕。
伍江燕沒好氣地從郝建的腳上取過了內褲,道:“我得趕緊回去,經過剛才這一折騰,我在你這呆的時間有些長了,到時候讓郝建懷疑可就不好了。”伍江燕有些心虛,不僅暗呼這郝建也不知道速戰速決的道理,方才至少花費了半個小時。
郝建笑道:“等會你跟郝建說,順便在下麵小區逛了一會便是了。她哪裏能那麼敏感,知道咱們在這裏做這美妙的事情。”
伍江燕對郝建的厚臉皮,早已見怪不怪,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道:“我依稀聽見剛剛好像有人在門外的,也不知是不是郝建跟過來了。”
郝建伸手捏了一把伍江燕的臉蛋,笑道:“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放心吧,沒有你想得那麼玄乎。”
伍江燕歎了一口氣,終於穿好了衣服,便急忙趕回了家中。回到住處,她發現沒帶鑰匙,便用力地敲門。連續敲了大約五分鍾,郝建這才開了門。伍江燕看出郝建臉上有些憔悴,眼角帶著淚痕,似乎哭過了一般,忍不住內心一陣狂跳。
“你個死丫頭,我都喊破喉嚨了,你怎麼現在才開門。”伍江燕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問道。
“姐姐,我可等了好久了,原本以為你不回來呢,所以便鎖了門先睡覺了。”郝建故意沒理伍江燕,自顧自地往自己臥室行去。
伍江燕見郝建話裏有話,不僅有些心虛,故作強硬道:“我不回來,那住哪裏?你這話說得倒是奇怪。”
隻見郝建已經到了臥室門邊,輕聲嘀咕道:“家裏有的是大床,你住在那裏,豈不快活。”
伍江燕聽了這句話,又氣又羞,偏生又不好直接發火,頓時急得鼻微酸,眼睛發癢,差點哭出聲音,但她也隻能自言自語道:“你個死丫頭,竟然對姐姐說如此沒大沒小的話呢。”
郝建關了臥室門,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話有些過重了。她靜心想想,其實不該那麼惡毒地對姐姐伍江燕說出那種話,姐姐和郝建雖然在年齡上有些差異,但姐姐長得花容月貌,比起自己要優秀許多,而郝建成熟穩重,極有男人魅力。這兩人若是長期在一起,逐漸有了感情,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郝建心情複雜而糾結,她想要祝福兩人,卻偏生沒法坦然。她躺在床上失眠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她便悄悄地起床。等梳洗完畢之後,郝建自己的行李早已被收拾好,放在了門邊。然後行李袋上有一張小紙條,“妹妹,姐姐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郝建盯著伍江燕的臥室門呆呆地看了許久,咬著紅唇,終究硬起了心腸,還是出了門。走往汽車站的路上,郝建忍不住淚如雨下,她能夠理解姐姐的心,若是真愛了,世俗、倫理、道德,哪裏能有真正可以束縛住內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