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因為臉上麻癢難擋,女人蹙了蹙眉頭,從夢中驚醒,她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狐狸犬,笑了笑,然後點了點它小巧的鼻尖,隨後慵懶地伸腰,宛如柳枝的腰肢纖細柔軟,不僅襯出那香臀異常豐潤渾圓。
因為剛剛起身,還來不及整理裙擺,所以從那白裙上依稀能見到兩片臀瓣的形狀,那飽滿的香臀似乎要裂衣而出,向後挺翹怒突,形成一個完美的渾圓。
借著餘暉,這妖嬈嬌軀在衣裙的勾勒下,曲線玲瓏,給人一種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美感。
正當彭崗沉醉在這絕美的意境之中,那狐狸犬突然調皮地從女人懷中掙脫而出,往石椅旁邊的山坡衝了過去。
“貝貝!”女人驚呼一聲,隨機拾起裙擺,隨著狐狸犬跟了過去。因為剛下過雨,山坡濕滑泥濘,女人隻簡單地穿了一雙涼鞋,她腳下一軟,便順著土坡滑了下去。
彭崗見一直偷偷臨摹的女神突然有了危險,他趕忙將筆記本和筆拋到一邊,三兩步便衝了過去,並跳下了山坡。
女人見護花使者從天而降,沒有表示太多驚訝,指了指已經往山坡下跑了很遠的狐狸犬,道:“趕緊幫我抓它回來。”
彭崗想了想沒有動身,盯著女人的腳看了一眼,隻見那涼鞋已經甩倒了一邊,白若美玉的嫩足沾上了泥垢,未免有點狼狽。他皺眉道:“我覺得你現在還是關心自己比較好。”
“我沒事!”女人倔強地想要站起來,隻覺得腳踝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哼。
彭崗聳了聳肩,笑道:“需要我幫忙嗎?”
女人知道自己受了重傷,她盯著彭崗看了一眼,無奈地點了點頭。
彭崗彎下腰,拍了拍後背,道:“我背你上去吧。等把你安頓好了,我再去找你的那隻小狗。”
“它叫貝貝!”女人糾正道,仿佛那不是一隻狗,然後有點不情願地趴在了彭崗的身上。
女人身體的整個正麵都貼靠在彭崗的身上,因為夏天穿得不多,所以彭崗能夠感到背部清晰的觸感,膩滑香軟,於是下半身很不爭氣地騰起了一陣火氣。
等到彭崗穩住了心神,直起了身,女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便用胳膊繞住了彭崗的脖子。彭崗隻覺得脖子被纏得透不過氣來,他連忙掐了掐女人的臀部,五指深深陷入那綿軟的豐潤軟肉裏,女人因為吃痛,驚呼一聲,才慌忙鬆開手。
“你掐我……那裏……做什麼?死色狼!”女人麵色漲紅,攥起粉拳,如同雨點般砸在了彭崗的背上。
“你剛才差點沒把我給勒死。我掐你,是為了提醒你,不要鬧出人命。”彭崗發現背上的女人性格與外表不太一樣,脾氣大得厲害,見她不肯作罷,隻能威脅道,“你如果不安靜一點的話,我就隻能把你丟在這兒了。”
女人稍微冷靜了一些,哼了一聲,不再做過激的舉動。彭崗這才將她背上了山坡,然後將她放在石椅上。等女人坐定之後,彭崗便下了土坡。見彭崗動作敏捷的模樣,女人暗自琢磨跟這人倒是有點緣分,這已經是第二次見麵了。隻是這男人接近自己的目的不軌,莫非戀上了自己的美色?
等了約莫十幾分鍾,彭崗抱著狐狸犬回來了。女人見到狐狸犬安然無恙,眉笑顏開,道:“貝貝,你真是太淘氣了,怎麼不聽媽媽的話,到處亂跑呢?”
“媽媽?”彭崗忍不住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然後將狐狸犬交給了女人。
看得出來女人對狐狸犬十分喜愛,一點也不在意狐狸犬因為剛才到處亂竄身上已經滿是泥垢。她撫摸著狐狸犬身上的毛,輕聲道:“貝貝,等會得給你好好洗個澡了,剛才那麼調皮,把身上弄得太髒了。”
彭崗見女人完全無視自己,自嘲地笑了笑,道:“這位女士,你不覺得要感謝我一下嗎?”
女人這才抬起頭,淡然地說道:“謝謝你啊。”
以彭崗極好的脾氣,遇到這麼不懂禮貌的女人,難免也有點生氣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從路上撿起自己剛才拋下的筆記本和鉛筆,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