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雁咬了咬銀牙,氣喘籲籲地搖頭道:“不接!”淩雁知道這電話八成是許誌平打來的,自己在給他戴綠帽子,若是接了這電話的話,怕自己心虛露底、
電話響了七八聲後,停頓了數秒,然後又響起了一輪。
淩雁終究還是不放心,在嬌喘之餘,伸手捅了捅彭崗的手臂,試探道:“要不,還是接一下?”
彭崗沒好氣地抬起頭,笑道:“一旦斷了篇,那可就沒意思了啊。”
淩雁歪著俏臉,想了想,低聲道:“要不,那就不要停?你抱著我過去,我知道你可以的。”
淩雁醞釀了下情緒,緩緩鬆開捂著電話機的話筒,斷續說道:“我……腳……有點疼……好不容易找了個跌打醫生……讓他上門治傷……正在給我做……推拿……呢……”
說完,她狠狠地盯著彭崗剮了一眼,因為方才自己說話的時候,彭崗故意賣力地挺送了之下,所以讓她差點崩潰,媚叫出聲,露出破綻。
許誌平依稀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啪嗒啪嗒”的聲音,將信將疑地問道:“你腿傷有那麼嚴重嗎?這個時間點了,跌打醫生還上門服務?”
淩雁做賊心虛,難免有些心慌,隻能一邊忍耐著彭崗心懷不軌,故意更加激烈地韃伐,繼續顫抖這嗓音,編謊話道:“美晨……給我介紹的……手藝還不錯……我先治腳……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吧……”
……
“你這謊話說得也太假了吧?跌打醫生上門服務治腳傷,正常人都不會相信的。”
“你這麼弄我……我哪裏……還有時間……想怎麼……應付他……你,呃……壞死了……”
“女人就這樣,自己紅杏出牆了,還給自己找各種理由。”
“不然……你要我怎麼說……說我正在衛生間裏……正在跟一個臭保安……那啥嗎?”
“其實你真敢這麼說的話,他怕是不會相信的。”
“為什麼……”
“因為真話在某些時候一本正經地說出來,反而更像假話。”
……
許誌平還沒反應過來,淩雁主動掛斷了電話,他總覺得淩雁這聲音有點不對勁。
他還準備回撥過去,這時候孔德江走到走廊上,對著許誌平招手,道:“三缺一,等著你開局呢,你這電話打得時間也太長了一點吧?”
許誌平無奈地笑了笑,將手機關機,丟進了包裏,這是孔德江開牌局的習慣,除了中途可以上廁所之外,大家都得與世隔絕,切斷與外界的所有聯係。
在牌桌上坐定之後,許誌平坐莊,丟了骰子,幾人各自摸了牌。孔德江見許誌平半天不出牌,笑著催促道:“許總,你今天是怎麼了?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許誌平並未回應孔德江,而是將手裏的牌搭配了幾次,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在旁邊觀戰的女人十分好奇,便走到許誌平的身後,看了一陣,不禁掩口失聲,道:“許總,你這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竟然是天糊。”
孔德江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奇之色,紛紛讓許誌平將牌翻開給大家看看。許誌平無奈地聳了聳肩,將牌一推,手指在一張二筒上點了點,笑道:“都說天糊倒黴一年,我正考慮這局是不是糊牌呢!”
孔德江仔細瞧了瞧,嘖嘖稱奇,擺了擺手,道:“你啊,就別聽那些迷信話了,能抓到天糊,可是說明你運氣好,這幾天估摸著要走大運呢。”
見其他人也在附和,許誌平眉心跳了跳,似是自我安慰地苦笑道:“那就一切借孔市長的吉言了。”淩雁嬌喘連連,抬起俏臉,盯著梳妝鏡仔細打量,突然“咯咯……”狐媚地笑了起來。
鏡子裏,女人用手臂勉力撐著桌台,臉上浮現著淡淡的紅暈之色,她身後站著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男人,男人雙手摟著女人豐滿柔嫩的腰肢,時而迅速、時而緩慢地聳動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