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混這種地方的女孩子,一個個酒經沙場,招式重出不層。徐錦鬆提出,咱們喝酒劃拳,輸了的脫衣服。
那三名小姐,卻是當仁不讓。脫就脫,誰怕誰?
郝建說,“我們先唱個歌,你們四個去劃拳吧!”
結果他和那名圓臉小姐唱歌的時候,耿靖中旁邊的小姐,居然輸得把外衣已經脫了。
她伸出手臂,纏住耿靖中,那胸就直接貼著耿靖中的身子。耿靖中感覺到渾身有一團火焰在燒。
絕對不用說,這裏的女子,比他家裏那個二婚的女人強多了。至少在相貌上,身材上,那是無法比擬的。
耿靖中也不是什麼高貴的男人,哪裏禁得住這樣的誘惑。那女孩子大方得很,坐在他的腿上,“咦,老公,你往身上藏了什麼東西,硬邦邦的,戳死人了。”
說著,她還伸手去摸。
搞得耿靖中滿臉通紅,徐錦鬆說,“靖中部長,你不要怕,放開了玩嘛!”
剛才他和那位小姐說過了,如果她能把耿靖中搞上床,二倍的小費。
她們陪人過夜,一般是三百。既然有人出錢,她又何樂不為?反正跟什麼人睡,對她而言,這都不重要。
夜總會的小姐,早習慣了把趴在自己身上又醜又老的男人,想象成英俊無比的大明星,大帥哥。
按吉衛這地方的規矩,一般的坐台,小費是五十。不夜天和紫荊園這樣的地方,是一百。
如果過夜,就是三百。
那位小姐使出渾身解術,甚至抓起耿靖中粗糙的大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裏。
耿靖中徹底失控了,再加上她們一杯又一杯的灌酒,手上越發不規矩起來。
坐在他腿上的小姐也不介意,反而配合他搞地下工作。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耿靖中已經上了道,郝建朝徐錦鬆使了個眼色。把房卡給了那名小姐,叫她帶耿靖中去房間。
晚上十二點左右,郝建趕到徐瑩住的酒店,敲開門進去。
徐瑩穿著睡衣來開門,“你帶我哥去哪了?我告訴你,他年紀大了,可經不起折騰!”
郝建隻是笑笑,並不告訴她。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郝建摟著徐瑩,“哈哈,放心吧,老耿他可是老當益壯,威風八麵呢。要說經不起折騰,還是瑩姐和我啊!”
“別亂來啊,他可是換了副脾氣,現在是個老實人。”
郝建笑了起來,“那是他退下來,沒人替他買單位而已,你真以為他變性子了啊。告訴你,人性難改,男人要改掉偷腥的毛病,除非是沒氣了!”
徐瑩削了一個蘋果,“你喝這麼多酒,到底搞什麼鬼?”
“明天自然見分曉,睡吧,我去洗澡。”
但是郝建不告訴她,她也沒辦法。
等郝建洗了澡出來,兩人上床後,徐瑩又道:“你們到底去幹嘛了?我哥回去了嗎?”
郝建爬上去,摟住她“我們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
徐瑩咬著牙,承受著郝建帶來的衝擊。
兩個人分開了一些時間,每次在一起,總要瘋狂好幾次。徐瑩的臉上,紅撲撲的,看到郝建這樣盯著自己,她就伸手把燈關了。
徐瑩掐了他一把,“快說,我哥去哪了?”
“他啊,正在溫柔鄉裏呢?估計現在比我還猛!”
“什麼?你居然帶他去?你這該死的!”徐瑩氣死了,“真的假的?”
郝建爬起來,“你哥是什麼人,是自衛反擊戰英雄呢,別說給他一個小姐,就是兩個三個,他也照單全收。”
徐瑩這才鬆了口氣,籲——!嚇死我了。
過了會,她又安慰著郝建,“那些個小姐,身上髒,你千萬不要幹這種事,真要是想了,跟我說。”
郝建摸著她嘿嘿地笑,“知道!”
第二天一早,徐錦鬆去房間裏找耿靖中,敲開門,小姐抱著包一拐一拐地出來。
徐錦鬆望著她笑,“你這是怎麼啦?”
小姐鬱悶地道:“這位帥哥,你得再加點錢,我恐怕幾天不能再上班了。”
“有這麼嚴重嗎?”
小姐皺起眉頭,“虧大了,真還以為檢了個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