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郝建剛剛說完這句話,他的臉抽搐了幾下,一巴掌扇了過來。另外兩名村幹部,冷笑著看著這一切,似乎就等著這場好戲。
旁邊的人緊張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製止,看來這廝在村裏橫行霸道,也不是一回兩回。
是他先動手的,郝建心裏那陣怒火,熊熊地燒。
狗日的,別怪老子不給你麵子。這是你純屬找死!
不待對方這一巴掌抽實,他伸手一格,刷地踢出一腳。
呼——!
那人立刻飛了出去,倒退五六米遠,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小腹,一臉痛苦。
差不多一米八左的確大個子,被郝建一腳就踢飛。看著這位村幹部那苦必的痛苦模樣,有人忍不住大聲叫好。
另兩名村幹部就傻了,有沒有搞錯?
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不可思議了,平時這麼牛叉的大家夥,居然栽在眼前這個名不經傳的年輕人手裏。
郝建一米七幾,俊朗不凡,這家夥出手怎麼這般重?
郝建拍拍手,不屑地笑了下,還好,自己以前的這幾下子沒有白學。看來以後還得勤加練習,萬一再碰上這種蠻不講理的人,該動手時絕不動口。
“你敢打人!”四十多歲的村幹部指著郝建,“反了你不成,他回頭朝另一名村幹部道:“你馬上去給鎮裏打電話,說這裏出亂民了!”
郝建道:“最好是把你們鎮長,縣委書記一起叫過來。否則這事,還真說不清楚。”
“你牛什麼牛?小子,看清楚這裏哪裏!”
中年村幹部指著郝建,“你這是防礙公務,不關你個十天半個月,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完,他就走到那三十多歲的大個子麵前,“很痛嗎?坐在地上不要動,等鎮裏的人過來,看看他怎麼收場。”
大個子倒是想動啊,可他一動,小腹處就痛如刀割,豆大的汗珠落下來。實在想不通啊,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一腳踢過來,自己竟然痛成這樣?
旁邊有村民悄悄地拉郝建,“你還是快點走吧,再不走就麻煩了。”
那個叫薛猛子的,也對郝建說,“快跑啊,等鎮裏的人一來,你就走不掉了。”
郝建道:“沒事,你們放心,今天如果他們不把這些強收的錢退回來,我是不會離開的。”
中年村幹部哼了一聲,“好大的口氣。”
可他不敢靠近郝建,丫的,連這麼大個子都敢打,保準他不會給自己來一腳?“你不知情,自然有人知情!”
郝建一麵寒霜,十分不爽。
謝誌遠鬱悶了,自己當然是一番好意,怎麼就給變成壞事了呢?
郝建朝兩位女子看了眼,“你們自己說!”
這對雙胞胎自然認識謝誌遠,兩個人顫顫危危地道:“謝所,是你弟弟叫我們搞的。說把過程拍下來
交給他,他就給我們五千塊錢。”
謝誌遠的氣歪了,罵了句,“這個渾蛋到底想幹嘛?顧兄弟,你等著,我這就去叫他過來。把事情說
清楚。”
“不用了,我在這裏!”
話還沒完,謝步遠就象幽靈一樣鑽出來。
原來他約了從彤,想拿到這些東西給從彤看,沒想到從彤跟他聊不了幾句,匆匆走了,謝步遠返回紫
荊園。
謝誌遠很生氣,自己這麼費力討好郝建,就是想把以前的舊賬一筆勾銷,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又給自
己捅婁子。氣得他瞪圓了雙眼,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
郝建站起來就走,謝誌遠追上去喊了一句,”顧兄弟!“郝建回頭說了句,“我等你給我一個交代!”說完,下樓去了。
謝誌遠氣懵了,衝著弟弟吼道:“你有病啊!這麼搞是想幹嘛?”
謝步遠同樣黑著臉,“你忘記了爸爸是怎麼被他搞掉的嗎?我要用同樣的方法,讓他身敗名裂。”
“啪——”
謝誌遠一巴掌扇過去,“你瘋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擺平,你又給我添亂。”
“你——居然打我?”謝步遠瞪著雙眼,捂著臉吼道。
那對雙胞胎姐妹,早嚇得臉無血色,謝誌遠吼了聲,“滾!”
兩人巴不得立刻滾蛋,事情辦砸了,哪能再留下來聽他們使喚?聽到謝誌遠的那句話,姐妹兩個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