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嘮那子神,打了就打了,就讓他長長教訓也好!”郝建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還是好好幫我準備明天的大賽!”
麵對郝建的質問徐錦鬆苦笑著點了點頭:“明天你真要去啊!”
“來了,就玩個開心吧,誒,你不會腳底下抹油吧!”
郝建對徐錦鬆的托詞很不滿意,這家夥擺明了就是在打馬虎眼。
徐錦鬆皺了皺眉道:“好吧,隻要你開心!”說完搖頭一歎,一臉黯然的講起了自己的苦衷。
郝建伸手拍了拍徐錦鬆的肩膀,把話題岔開,心裏已經拿定了主意,既然遇上了,就幫他一把,也算是幫做甩手掌櫃的師傅盡些義務。
“血手賭魔留下資料很少,至今我們還在蹲守等待他出現……”
徐錦鬆已經帶著手下在兩家賭場中晝夜不停的監視了兩天,始終沒現血手賭魔的蹤跡,其餘的參賽賭王均有詳細的身份記錄,唯有從大廳內選拔出的草根賭王身份還有待確認,這兩天兩家賭場大廳一共產生了三名草根賭王,如果說血手賭魔想進入賭王大賽的話最有可能就是用大廳九連勝的方式。
據徐錦鬆掌握的資料血手賭魔二十年前就曾經出現過一次,當時澳門還在葡國的統治下,一位賭術絕的神秘高手開始以摧枯拉朽之勢橫掃各大賭場,並揚言贏夠一億就離開。這男人年紀在四十開外,留著一臉絡腮胡子,最讓人記憶深刻的是不管去那間賭場,身邊總帶著一個麵黃肌瘦的小男孩。
血手賭魔最擅長麻將、牌九、撲克和骰子,短短十天時間他在賭場中贏走了九千六百萬,在那個萬元戶忒牛B的時代這無疑是一筆驚人的財富,也引得整個澳門賭壇震驚了,惶恐了,但偏偏對方用的都是純粹的賭術,並沒有任何作弊出千的舉動。
在抓不住對方任何把柄的情況下,五位不甘心破財的賭場老板開始聯合起來買凶對付這條過江龍,上百名殺手帶著槍械開始撲殺帶小孩的男人,其中更有十名重金請來武功高手。
然而讓人更震驚的事情生了,派出去的殺手有去無回,第二天五家賭場門外同時現了一個血淋淋的麻袋,打開一看居然是一顆顆血肉模糊的人頭,麻袋內還有一張字條,黃金千兩賣命,否則明日取你狗頭,血手賭魔的名號就是由此而來。五家賭場老板驚恐萬分,備足了千兩黃金如約送去了血手賭魔約定地點,然而卻再也沒有回來,血手賭魔從此消失,就好像憑空蒸了一般,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聽完了徐錦鬆的講述,郝建沉默了,雖然他不知道血手賭魔要從賭場中贏走一億的原因,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一開始血手賭魔隻是想憑賭術贏錢,在賭場老板的追殺下才用了霹靂手段,他不殺人就隻能伸長脖子待宰,相信但凡有能力反抗的人都會選擇殺人求生。
“二十年前就已經四十開外了,到現在血手賭魔應該是個老頭子才對。”郝建若有所思的望著徐錦鬆那張皺巴巴的老人臉說道。
徐錦鬆道:“不一定,如果他用了易容的東西就難說了。”
郝建皺眉道:“血手賭魔銷聲匿跡了二十年,為什麼會卷土重來呢?”
徐錦鬆搖了搖頭:“此次血手賭魔揚言會殺死贏他的對手,至於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們也不清楚,如今澳門已經回歸祖國,這種暴力犯罪決不允許生。”
郝建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笑,擺了擺手道:“說說你的計劃,想要我怎麼幫忙?”
徐錦鬆繃緊的臉頰一鬆,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反問道:“你這身賭術是從哪裏學來的?”
郝建早知道他有此一問,不慌不忙的答道:“難道你不認為我真有那麼好運氣?”
徐錦鬆苦笑道:“不知道你最精通哪幾種賭法?”
郝建略一沉吟道:“猜骰子、搖過再猜的那種,還有二十一點、紮金花、梭哈也會。”
“台灣麻將呢?”徐錦鬆急問道,他知道進入複賽第一輪賭的就是台灣麻將,要是不會打麻將為他量身打造的計劃就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