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我也搞不懂(2 / 3)

台灣麻將打法和內地的麻將打法不太一樣,相對而言門道多了不少。梅蘭竹菊皆君子,春夏秋冬四季花,莊閑胡牌十七張,算番計台樂淘淘,一對將眼居中坐,嚦咕嚦咕樂翻天。

什麼大小四喜、大小三元、清一色、混一色、湊一色、杠頭開花、海底撈月……各種牌麵組合不勝枚舉,郝建在電腦前傻坐了兩個鍾頭才勉強摸透了一些門道,心談人民的智慧無窮無盡,連個小小麻將都這樣博大精深。

張玉蓉見他一個勁研究麻將牌,時而皺眉時而苦笑,心中自然猜出了怎麼回事,這家夥敢情在臨陣磨槍呢!於是趿著拖鞋走到了小情人身後,柔聲道:“這樣看沒用的,還是找個遊戲平台打幾局更容易上手。”

郝建雙眼一亮,回頭道:“姐,你幫我找一個打台灣麻將的地兒,我幫你按摩行吧!”說完起身把張玉蓉拉到電腦桌旁坐下,很乖巧的站在她身後伸手做起了按摩。

剛開始這貨還老老實實的按著肩膀,不過很快就把手順著她肩胛骨往下滑探入衣襟捉住了兩隻大白兔。

“姐,它們好像大了很多呢!”低低的輕語聲在張玉蓉耳畔響起,帶著絲絲暖風撥動著心弦,她忍不住出一聲壓抑的鼻音,扭動了一下半身,低嗔道:“別鬧,網站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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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張玉蓉直接打電話叫了兩份客房餐,懶洋洋的靠在床頭望著精力充沛的小情人打台灣麻將。

電腦上打麻將用異能也是白搭,但卻是一條熟悉台灣麻將打法的捷徑,郝建強的記憶力能讓他熟記住四家出過的牌,無形中又多了一項優勢,過了大半個鍾頭,他已經是贏多輸少了,就連旁觀的張玉蓉也嘖嘖稱奇。

“胡了,嚦咕嚦咕!八台,連莊二次五台,自摸一台……”

郝建這把抓了個八對半,單吊二筒,摸了個二筒,口中熟練的算出了台數,看得張玉蓉疲倦的雙眼一陣閃爍。

郝建回頭一笑道:“姐,贏了三千萬全給你買新衣服。”

張玉蓉像打了雞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勾住郝建肩膀主動獻上了黏吻,兩人再次燃燒。

第二天清晨張玉蓉有點私事離開了酒店,郝建獨自一人來到了賭場大廳,口袋裏揣著二十萬泥碼,走起路來嘩嘩作響。

剛進大廳一個精明幹練的疊碼仔就迎了上來,因為他現了郝建手上的翡翠戒指,常年混跡賭場的經驗告訴他,能帶上這種價值不菲的戒指的賭客一定是大金主。

疊碼仔這種職業在澳門賭場中是不可或缺的,其性質就像賭場與賭客之間中介人員,他們眼光很毒,能憑經驗分辨出普客與豪客,並提供貼身服務,鼓說賭客們下注博彩,並遊說賭客‘洗碼’,即將他們所贏來的籌碼轉換成‘泥碼’從中獲取提成。

疊碼仔有時候像導遊,隻需短短幾分鍾就能將賭客們㊣(5)從陌生人變為至親好友,你賭錢他打氣,往往賭場中叫得最歡快的就是他們,有時候贏錢的賭客們不願洗碼的時候也會適當給一些小費,稱之為茶錢,對於疊碼仔來說也是一項不錯的收入。

如果遇到有財力的賭客一時周轉不靈,疊碼仔還能提供借貸服務,當然利息較高,屬於高利貸一類,向郝建這種賭客隻要用手上的戒指作抵,借上兩三百萬也無妨。

招呼郝建的疊碼仔姓劉,屬於內地來的‘撈仔’,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很熱絡的和他打起了招呼,然而當對方從口袋裏掏出一大摞‘泥碼’和那塊標注著九字的牌子時,小劉臉色微微一愕,隨後笑著退了下去。賭王大賽選手和草根賭王,屬於賭場中的貴賓一類,這種人物都是見過大世麵的行家裏手,自然不在他們遊說的範圍之內,說破了嘴皮子也隻是浪費口水。

郝建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上的‘泥碼’,閑庭信步的在賭場中逛著,他想找個桌子多贏點籌碼。

走到一張玩沙蟹的賭桌旁駐足看了一陣,剛摸清點門道就聽到身後有個細軟的女聲輕輕喚道:“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