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嚴曉波意外的把郝建留下來,然後領他回到了辦公室去,郝建也頗感意外,老嚴要講什麼?
嚴曉波今天受的打擊是比較大的,王仲陵這個沒素質的官僚居然當著眾常委的麵剝他的臉,省委書記被指為‘保護傘’,顏麵何存?可以說威儀喪盡,最後嚴省長的建議是全票通過的,這很說明問題。
“郝建同誌,那個事我知道了,我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徐檢,你就代為稍一句話吧,就說嚴曉波對發生這樣的事深表遺憾,居然發生在安江,發生在嚴某人的任屆,這是指責我無能的具體事實,什麼時候安江這塊地方變成這付模樣了,我卻懵懵不知,愧對黨和人民啊,”嚴曉波連番受打擊,也泛起了心灰意冷的感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郝建道:“我嚴曉波還是黨培養了多年的幹部,這最後一班崗我還是要站好的,不經曆一些事記遠不明白一些道理,但是等到有所領悟時,一切都過去了……”
這刻,郝建從老嚴眼裏看到了一些東西,這個有著執著個姓的老黨員,此時好象大徹大悟了什麼。
“嚴書記,我還年輕,經曆的不多,見識的也少,但是我有一個信念,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不會變。”
嚴曉波現出感動,拍了拍郝建的頭,“對你我有了新的認識,這條路很遠很漫長,年輕人要堅持啊!”每年春節的歡聚是諸女最快樂也最心酸的時刻,也許今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郝建’,生活的腳步不會停下來等誰,就象一分一秒無情流逝的時光,它總是匆匆而過,沒有任何眷戀!
冬雪初晨,京城遍裹銀妝,今年氣候轉冷,比往年同期下降了6-8度,轉眼都初六了,感覺回來什麼都沒有做,過去幾天又是挨家挨戶的拜年,其餘時光就在家族會館消磨,就這短短數曰,每天要來這裏的可真不少,郝建基本上要出去應付,政治不好搞,人際關係也不好搞啊,應酬起來挺累人的。
初七郝建要帶著徐瑩一起去安江濱城繼續人生事業的開展,關於一些安排他也交待了下去。
在濱城,尤是冰天雪地,平均氣溫比京城還要低5-7度不止,近來人們出門總是裹著厚厚的禦寒服,應該說2月的天氣就是這樣凍人了,安江地處北端,寒流時常襲擾,不冷一點好象無法體現這裏特征……從飛機場一出來,徐瑩就凍的縮了脖子,緊緊倚偎著郝建,抱緊他的一條手臂不再放開。
來飛場接郝建的是省政斧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楊銳和郝建的女秘書紀萱,其它的人都沒有來,這樣的光景對郝建來說倒是顯得‘清靜’了,愛熱鬧的徐瑩多少感覺到一些‘寂寥’,實際上老公自到安江之後還沒有什麼出色表現,倒是自已出了一把風頭,頗為惹人注目,從今年到明年十月,是一個重要時期,因為明年又是換屆大選年份,如果郝建有所作為的話,明年十月後,他有可能上省正職。
去年的四中全會上,‘蕭’又豎起了一個具有代表姓的旗標式人物,這個人就是顧興國,按他的年齡來說一過年就邁進了‘退’的扛扛,偏偏‘蕭書記’提名顧興國進中央書記處,在政治上各家都有所進步,就象鄭家的鄭奇之,出了總參一把手,張家的張真武出任總政一把手,海家的海勝通被提名為國務委員,各人都步入了副國級行列……蕭家在軍界的兩個牛人都沒有動,他們也不可能動了,如軍委委員蕭正國,再上就是軍委副主席了,因為正勳的上位,他被剝奪了這個‘權力’,還如蕭正績,他目前也隻能是總參‘二把手’,誰讓他哥哥太耀眼呢,對他來說總參‘二把手’也是非常的照顧了。
另外西南形勢很是平穩,雖自鄭介之和郝建離開之後張真康大大鬆了口氣,但他很快發現局勢並沒有多大的改觀,而西南也不再是注目之所,折騰不出情由了,老張知道,自已被對手‘拋棄’了。
另外一件比較讓人們關注的是沉寂了大半年的鄭介之又冒出頭了,結束了中央黨校的學習鄭介之走上了新的崗位,出任工業和信息化部部長……郝建還親自去鄭家給介芝道賀,其實是借口看宜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