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郝建來說芳芳這種等級的美女還遜一籌,故意身材很魔鬼,但和蒼井法子、苗玉香一比還差一籌,容貌就不用說了,她隻屬於中上,無非是打扮方麵出點彩,所以她對郝建不具備任何的‘殺傷力’。
在芳芳精細的觀察中,郝建居然沒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動容’,這讓她心中升起了強烈的挫敗感,也不知你是見過的美女太多還是在老娘麵前裝純潔,**差點沒砸在你臉上,你居然無動於衷?你行!
“芳芳經理要是醜小鴨,那人們就沒有什麼審美觀念了,早聽說林海雪原威虎堂大名了,今天有機會來見識一下這裏的高檔次服務,芳芳經理是不是給我們安排一個享受係列啊?”郝建笑著道。
芳芳從這話中聽出一點嘲諷的味道,大該剛才發生在樓道裏的那一幕有損威虎堂一向‘清譽’吧。
“郝先生見笑了,出入威虎堂的都是當代社會上的名流,但是名流也是俗世中的一員,有時候也難免有人的情緒,就拿唐林唐少來說吧,平時風流儒雅,誰想發飆的時候也如怒獅一般,也不是說在威虎堂看不到一些人姓的表現,這裏也不是聖殿,隻是休閑娛樂調節身心的好地方,象我們特色的‘雪泉溫浴’‘冰宮夜舞’等等都是很傳奇的,冬曰坐著幾條狗拉的雪撬逛林海風光,偶爾獵狩、野餐;都是難得的一種娛樂,當然,也可能在深林中遇到熊瞎子然後亡命雪原,這些享受一般人很少有的……”
芳芳果然是精明女人,以剖析人姓劣根本質的方式解釋今天郝建所遇到的公之爭,又順便介紹威虎堂的特色服務來引開客人對一些事的看法,也算是很明了,其實的確是這樣,人和人之間的矛盾太多了,親蜜如夫妻者也免不了有拌嘴的時候,更何況是有利益衝突的對立者,要對方命的心思都有吧。
“我說芳芳經理,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要拿我和人渣敗類相比,他還是政斧官員呐?居然逼著人家賣藝跳舞的小姑娘跳什麼脫衣舞,有錢有地位也不能這麼糟塌人吧?社會風氣就讓這種人搞臭了,當然我也不說我自已就是個好東西,但我起碼沒他那麼恬不知恥,把他副省長老子的臉都丟光了。”
唐林很不滿意芳芳拿自已說事,好象自已不是個好東西,即便這是個‘事實’你也不能明說啊。
“好啦,唐少,算我說錯話了行不?這事就不談了,都過去了,對了,郝先生,剛才縣公安局的馮局長和我說可能要和你們一起來的戎先生和段先生去一趟縣局,留個證明材料,在這我和你說一聲,你也別誤會,不是要拿他們怎麼樣,都是來威虎堂的客人嘛,我們不可能讓客人們受到不相幹的幹擾。”
郝建劍眉一蹙,唐林就瞅準機會了,忙道:“郝哥,人家章公子把戎哥段哥給告了,說他倆不是拉偏架的,而是和我一夥的,還動手打了人,其中一個手腕傷的挺厲害,好象有點骨折了,這就是馮局長調查的真相,去局子留個證明材料?我看是去摁十個黑手印留個案底吧?芳芳經理,是這樣的吧?”
“我怎麼知道人家公安局怎麼處理事?再說怎麼處理也輪不到咱們這些外人指手劃腳的吧?”
這時郝建也就明白了,這個芳芳經理表麵上客氣,其實就是象著章公子的,從深層次的利益分析,威虎堂是不想得罪了遼東的章副省長,他們在那邊有商業利益,老章的兒子要是在他們威虎堂吃了虧,那這筆帳肯定要記在他們頭上了,另外威虎堂和唐氏存在商業上的競爭關係,他們的選擇無可厚非!
郝建這時道:“公事就公辦吧,咱們不是有特權的層次,社會文明法製還是要維護的,唐林,你們就配合一下縣局的工作嘛,把你們看到的、聽到的、見到的、經曆過的事實都向執法機關詳實的敘述,那個受害的舞小姐不是也在嗎?讓她也如實的反應情況嘛,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事實就是事實嘛,我坐在這裏也聽的一清楚的,我老婆和譚小姐也聽的清清楚楚,沒人會顛倒黑白吧?必要的時候我們都是旁證嘛,隨時可以做證的,那十個黑手印也不會叫你隨便摁,從法律的角度上講沒有認定的事實怎麼會讓嫌疑人留案底呢?我還是相信執法機關的公正態度的,這個公正的秩序要大家一起維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