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璿:“隨便,叫什麼都一樣。”
高:“不是的,名字是父母起的,承載父母的愛、期望和肯定。你怎麼能這麼隨便呢?何況酒吧本來就不是女孩子該去的地方,你以後不要再去了,既不安全又對自己有影響!”
家璿怒了。
抓起一把沙子往他幹淨整潔的襯衫上砸去。喊得不顧形象,“有什麼影響?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誰都不是!”
高沒有任何反應,等家璿發泄完了,家璿背過身去,站在海邊抱臂痛苦。
高平靜地看著她的背,“在你眼裏是棵樹,就夠了。”
家璿笑著流淚。“我想喝酒。”
高跑開,跑來的時候抱了兩瓶酒。
兩個人麵朝大海,一口口地喝,高好幾次想搶下來被家璿擋下了。
計程車上,家璿靠著高睡著了,像個孩子般安靜香甜。
高看著她出神。
幾次想碰她的臉,手又縮在半空中,退了回去。
家璿清晰地看著。
下了車,高把家璿攙扶著進自己的屋子,放倒在床上,倒了杯水在床邊。整理好,自己就鋪好地鋪,幫家璿蓋好被子,睡覺了。
夜裏,家璿睜眼偷偷瞄高,高背著身子,沒有動靜,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家璿裝作迷迷糊糊地喊,“水,水,水……”
高一下子打了個激靈,一躍而起,開了燈,扶起家璿坐著,把水拿到她的唇邊。
家璿喝完水,把剩下的半杯水一下倒在高的臉上,“無恥。”
高很想細致地做個解釋,“不是,是我不知道你家住哪,才讓到我這睡的,而且我一直睡在地上,我根本沒對你做什麼!範小姐,你不能喝醉了亂冤枉人吧?”
家璿:好,那我的嘴唇的口紅怎麼沒了?
高:你口紅沒了我也不想啊!
家璿:胡說,我之前塗了的。
高: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家璿:不然呢?檢查一下。
家璿摟著高的脖子輕輕一吻。
突然全身一個激靈,酒醒了一點,臉頰緋紅。尷尬地對高說,“我走了,我肯定是喝醉了。”
說完家璿起身,高一把抓住家璿的手臂。
高:你睡吧,外麵,太晚,不安全。我去客廳,把門鎖好。晚安。
家璿看著高走出去。
家璿醒了,睡不著了,打量著房間的一切。
走到書櫥前,翻閱裏麵的書籍,突然看到一個紅木匣子,打開裏麵滿滿的都是信合照片。
是高和一個女生的合影,看起來都很青澀。
信,家璿沒有拆,不過幾乎都是兩人的來往信件。
家璿聽見腳步走近的聲音,慌忙關上盒子放回原處,跳到床上。
天亮的時候,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灑進來,家璿睜開眼。
走到客廳,高正在沙發上熟睡。
家璿拿了高放在床邊的襯衫,短褲,走進洗浴室衝涼。高迷迷糊糊地醒了,這時候家璿正穿著高的襯衫走出來擦幹頭發。高趕緊又裝睡。
家璿看了看高,在桌子上放了三張百元的鈔票。開門而出。
家璿敲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