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對於山區的農民來說就是最大災星,本來辛辛苦苦種的莊稼,所謂“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辛苦到頭,眼看咬收獲的時候,成群的野豬突然一夜之間把莊稼毀於一旦,叫農民朋友怎麼不痛恨,每年莊稼成熟的時候,村裏的莊稼人都會在田裏插上“假人”,就是用廢棄的衣服和稻草做的,用棍子插在田中央嚇唬野豬,開始野豬還以為是人而不敢下田吃稻穀,可是後來就習以為常了,甚至把稻草人都給挑翻了。
見這招不成就晚上在田邊生火,野豬慢慢也習以為常,照吃不誤。這招不成又換招,晚上在田裏放個手電,或者放鞭炮,開始還有效果,可時間一久,照吃不誤。實在沒轍了就晚上來守,隔幾個小時就大喝幾聲,或者放個鞭炮,可是人總有困的時候吧,等你喊累了睡著了,第二天起來一看,靠,莊稼又吃了,辛苦了一夜,要是夏天又有蚊子叮有蟲子咬。你說這野豬氣人不氣人,反正我就是要吃你的莊稼,你能怎麼著,農民對野豬的痛恨就如那滔滔江水啊連綿不斷。
這天林深沒事正在院子裏逗狗玩,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小林啊,在家嗎?”林深一聽就知道這是隔壁張大爺的聲音,忙起身打開院子大門,隻見張大爺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站在門口,忙把人迎了進來。
“大爺你老找我什麼事啊?”林深有些奇怪,張大爺不找自己老爹,指名道姓找自己。難道有什麼事?
“娃啊,大爺這回找你還真有事啊。這位是鄰村的村長劉富貴,他特意從劉家村趕來的,請你幫忙啊?”張大爺指著劉富貴對林深說。
林深一下子鬱悶一會,隔壁的村長找我什麼事啊?奇了怪了?“大爺,這劉村長找我什麼事啊?”
劉富貴五十多歲,身體結實,臉黑黑的,一看就知道是勤快的莊稼人。
接過話就說:“你就是小林啊,最近你的名頭在我們那可響啦,聽說你獵殺野豬就像去家裏豬欄裏拖出來殺一樣。最近我們村啊野豬特別多,這該死的野豬把我們村留種的土豆地啊,紅薯地啊,山上的冬筍啊都糟蹋了啊,真是大可惡了,最近聽你們村的鄉親們說你殺了好幾頭野豬了,聽說你有著本事啊,我們村的人就委托我到你這來請你幫忙啊,幫我們獵殺野豬,你看這都是我們村鄉親們讓我帶來的禮物,說一定要請你過去。我不認識你,不好然來請啊,你們村的張大爺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所以啊特意讓他帶我來。”
劉福貴開門見山,揚了揚手中的禮物,看來是有備而來啊,林深一看隻見幾隻雞,幾壇子山藥酒,和一些山貨。
“劉村長你客氣啦,小子我沒有你們說的你們厲害,嗬嗬”林深沒有想到自己獵殺野豬的事這麼快就傳的別村去了,還添油加醋的,這回別人專門來請了,看來不去都不成啊。
一想起獵殺野豬,林深心裏似乎就熱血沸澎,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迷上狩獵野豬了,也許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狩獵天性吧。人類能夠進化有今天的成就,在當時沒有農作物,隻能通過狩獵來維持生活。在每個人的心底或許都有這樣一個被密封了的欲望吧。
這時林老爹和林媽媽也從屋裏走了出來,趕快讓劉福貴和張大爺家裏坐,上茶,有事慢慢說,知道情況後林老爹表示支持,野豬大可惡,自己當了一輩子農民深知道農民對野豬的感受。林媽媽心裏卻又些擔心,但是別人都親自上門請了,當著客人麵又不好說出來。
林深作為兒子那裏不知道父母的心思,笑著說:“爸媽,你們放心啊,獵幾個野豬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就在家等我的消息吧。”
說完又對劉富貴說:“劉村長,禮物你就帶回去吧,都是鄉裏鄉親的,不要那麼客氣,那野豬糟蹋莊稼是所以農民朋友的敵人,我也農民啊,既然大家同樣的敵害就不要那麼客氣,我跟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