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報記者又給林深打起了免費廣告,而且分幾期介紹,這回林深的野豬場算是真正走入了Z市老百姓的視野中,好多酒店更是抓住機會打電話給林深要求預訂野豬肉,廣告的力量是無窮的,以前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如今這個社會恐怕不行了,那個企業上市的東西不造勢渲染,又是明星打廣告又是到處張貼廣告。林深沒有想到想到自己不花一分錢縣報和市報就免費給自己把廣告打出去了,樂享其成。
林深這段時間也是比較忙啊,自從被外界了解了他的野豬場和他的本事。不光是酒店來預訂他的野豬肉,好多外地的人也來參觀,更是好多野豬成災的地方邀請林深去幫他們除害,還時不時接到外麵的電話來谘詢預訂他的野豬。林深一下子成了大忙人啊。本來平靜的生活已不再平靜,高調的有些出乎意料啊。
省報也湊起了熱鬧,在林深的事跡被市報報道後,省報也登出幾篇關於林深野豬場的報道。
省會某咖啡廳中,一個中年男人,頭戴鴨舌帽,右臉一條蚯蚓一樣的疤痕從額頭一直蔓延下來,一副有色眼鏡罩住兩眼顯顯精光,魁梧的身材,結實的肌肉,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此時手上正拿著一份報紙,兩眼盯著關於林深的報道,看著報紙上微笑著的林深,兩眼似乎要滴出血來,本來就猙獰的臉上更是嚇人。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看到林深這麼激動?
看著報紙上林深溫和的微笑,疤臉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黑色的夜晚,他的臉就是在那個夜晚毀掉的,差點命都丟掉了,但是那個夜晚他的父親和哥哥都離開了他,他是邊境一個大毒梟的兒子,在邊境父子三人拉起一幫亡命徒做毒品生意橫行了幾十年,吞並了周邊大大小小多個做毒品生意的黑幫,幹著殺人越貨的買賣。在三不管地區活的逍遙自在,要什麼有什麼,女人,鈔票,權利,欲望,在那裏他可以為所欲為,像土皇帝一樣的自在逍遙。
但是一個夜晚讓他一無所有。那晚和一個外國毒品商做成了一批大買賣,交易後抱著外國毒品商送給自己的絕色美妞正在風流快活,欲仙欲死時被一群荷槍實彈的共和國特種兵圍剿,對方人數不多,就一小隊人,但是配合天衣無縫,戰力逆天,手段絕對讓任何在場的人心驚膽戰,悄無聲息的摸進來,槍槍要命,刀刀割喉,幹淨利落,他的父親和哥哥就是在那個夜晚送了命,他也差點命喪當場,但命不該絕,當時一個身穿迷彩服,衣服上沒有任何國家的標誌,和他的搏鬥中一把三菱軍刺猛的劃下,他本以為必死無疑,在戰術手電照射下他看清了這張臉,這時自己一個手下舍命相救,自己的命是留住了,但是臉上一條蚯蚓般的疤痕留了下來。處於對當地環境的了如指掌才逃了出來。那張要他命的臉他永遠不會忘記,做夢都被驚醒,成了他永遠的夢魔,一靜下來那張臉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散之不盡。自己時時刻刻都想找他報仇,以雪當日殺父兄之仇,以報當日毀容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