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栓背著他的大柴刀爬了上來,這段時間張大栓都要為林深開荒的玉米地打理,所以林深沒有叫他一起來,跟著林深做事待遇高又刺激,林深從來沒有把他當做外人看,張大栓對林深交代的事特別上心,林深的事就是自己的的事,玉米地和紅薯地他和林強林富一起打理的很好,林深叫他來抬豬,二話沒說就上來了。
林深見張大栓像古代俠客一樣背著把大刀柴,總感覺有些怪怪的。笑了笑,說道:“大栓,這麼快就來啦!”
也許是因為猴子剛才表現的原因,林深心裏很高興,說話都帶著笑意。猴子確實給他帶來樂趣。
“小林,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是不是打到大豬啦。”
林深用手指了下,說道:“豬都在哪裏,兩頭,一母豬,一小豬,今晚咱們來個烤全野豬,你回去把我哥也叫上,咱幾個好好喝一下。”
張大栓往林深指的地方一看,兩頭野豬躺在草叢裏,母豬四肢被捆,但是非常的不爽,還在掙紮不已,一頭小野豬就躺在母野豬的身邊,猴子小怪坐在小野豬的身上,手上拿著一根竹枝不停地在母野豬的頭上晃來晃去,嘴裏吱吱不知道說些什麼,這死猴子一刻也不閑著,見哆哆不理他就自個兒逗起了野豬,母野豬被他逗的有脾氣沒地撒,嘴巴被捆,四肢被綁,不然真想一蹄子踢死這個“二貨”。
猴子小怪見張大栓看著他,嘴巴又呱唧呱唧的亂吱。
林深笑著說:“大栓,這死猴子還挺記仇的,你嚇了他,他一直記著呢。嗬嗬,看來你哄哄他,不然沒有好臉色給你看。”
張大栓說道“死猴子一看到我就亂吱,肯定在罵我啊,這龜兒子還真賊。反正我聽不懂,管他呢?”
兩個人聊了一會就下山了,張大栓背起母野豬走在前麵,林深背著小野豬走在後麵,林深本來是打算兩個人抬的,但是張大栓說百多斤的豬小意思,背起來就走。
猴子一會跳起來抓著竹竿躍來躍去,一會又突然跳下來踩在張大栓的背上,等張大栓一發話,他又一下跳開了,竹竿上轉個圈又騎在哆哆背上,整個一活寶,一刻也閑不下來。
夜晚,觀雲山竹聲濤濤,山蛙鳴叫,蟲鳴陣陣,溪水細流,但潺潺流水之聲依然入耳清晰,空氣中散發出青草和花兒的味道。水庫裏悠悠的水麵倒影著繁星點點,風兒一吹,波浪打來,水麵上的繁星又扭曲起來,隨著波浪消失在水裏,下一刻又倒影出來。幾間坐落在水庫和竹林邊上竹舍旁一堆火苗燃的正旺,火上麵架著一隻除了毛的野豬,此時正烤的香味濃濃,滿院子的香氣讓人味覺大開,一隻猴子圍住香噴噴的野豬吱呀吱呀的,兩手揮舞,巴不得立馬撕下一塊來滿足他胃裏的饞蟲。
四個年輕人此時圍著烤香的野豬聊著天,一壇子山藥酒擺在林深的腳邊,見野豬烤的差不多了,林深擺開四隻大碗,嘩啦啦的把酒倒滿。
“哥,大栓,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今晚咱們大喊一場,來,先幹了。”林深說完就端起了大碗,四個人碰了一下就一幹入肚,山藥酒的酒香一下彌漫開來,一個爽字了得。四個人都笑意開來,猴子小怪見林深幾個隻顧著自己喝的爽,碗不給他一個,頓時搔著腦袋,嘴裏呱唧呱唧發起牢騷。
林深這才想起猴子也喝酒,把他給忘記了,難怪唧唧歪歪的。
“想喝就自己拿碗去,你丫的還要我伺候你啊?”猴子一聽,屁顛屁顛的去拿碗了,看的幾個哈哈笑了起來。
這死猴子沒少偷林深的酒喝,而且還喝上癮了。不一會就拿著一個大碗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對著林深一笑,大嘴一咧,笑的比哭還難看。
“小怪,先給我們把就倒滿了,”林深說道。
猴子趕快端起酒壇挨個倒上再給自己倒的滿滿的。嘴巴嗬嗬的就沒合攏過,這酒這肉對他的吸引大是過癮啊。以前待在大山水潭裏吃的不是生魚就是野果,那裏這麼爽過,端起酒碗就大大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