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乖乖嚇得立刻不敢動了。
棟梁深捫著腋窩淋巴,一邊問“晚上睡眠好嗎?”
“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說好呢,倒下就能睡著。說不好呢,經常淩晨三四點鍾要醒來。”
“是想上洗手間嗎?”
“不,我從來不起夜。”
“小便怎麼樣?”
“應該正常吧。”
“平時想不想喝水?”
“喲。有點。嗬嗬嗬,不是很想。”這時棟梁把手伸到另一側腋窩,乖乖又想笑。
“例假呢?”
“不是很準。量就是多。每次來都很疼。這半年越來越疼。”
“小腹覺得涼嗎?”
“就是有點涼。哦,對了。每天半夜醒來,都是一身汗呢。”
“白帶呢。”
“哎呀,真惡心。我可以有點隱私嗎?”乖乖有些急了。
棟梁笑笑。不緊不慢,摸---,完了。淋巴結沒有腫大。
棟梁拿出手。
乖乖迫不及待的“怎麼樣?”
棟梁不吱聲。假裝沉浸在深深的思考中。
手勉強離開乖乖的身體,魂其實還沒走。所以右手又依戀的抓住乖乖右手脈門,假裝摸下脈。
唉!好滑好細嫩的手腕。過了會兒,下身新的衝動起來了,一浪高過一浪。趕緊放開。
這才作答。“你這個病呢,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關鍵是看你遇見哪個醫生。你呀,幸好遇見的我。沒問題。我回去給你組個方。精心的---研究下。三天內把方給你。哪裏用得著動手術。”
“真的?不用動手術?”
“動什麼動,別聽西醫的。祖國醫學嘛,吃兩副藥就好了。”
“哎呀,太好了。”乖乖兩道長長的細眉頓時挑得老高。“那我怎麼感謝你。”
“感謝啥。都是兄弟姐妹。”
“那----”乖乖忽然低下下巴,湊到棟梁耳邊,帶著羞澀的,“如果你幫我治好了。而你又還沒有找到老婆,我可以用手再幫你弄兩次。好不好?”
棟梁耳朵被乖乖的嗬氣弄得又熱又癢,好舒服。一聽這話,下麵立刻又反應了。嘴裏哦哦的,想說好,不好意思。想拒絕,又舍不得。
遲疑間,乖乖已走出三尺開外,回頭微笑“我找你看病的事可別給人說。就這樣定了啊。Bye。”
棟梁看她迷人的背影漸漸遠去。
二伯留下的紅本子上治療這種病的秘方最多。本子上婦科病60多個單方,有17,8個都是乳腺瘤子的。這些方都要辯症後才能用。每一個方針對的類型不一樣。
中醫都是辨證論治。即:首先是要辨病人的陰陽,其次要辨病機的虛實,寒熱,表裏,經脈。最後還要考慮正治還是反治。
乖乖肝火旺。屬於濕熱型。
棟梁配好藥。給乖乖打電話,讓她中午一點到醫務室來拿藥。
因為中午大家都在休息,沒有人到醫務室來。
乖乖挺高興。說“張哥,你真有水平啊。果然把藥開好了。”
“這沒什麼了不起的。我是專業醫生嘛。說好了啊。1點,來拿藥。”
掛完電話,棟梁想著那天淩晨過於衝動,乖乖來了,是不是得仔細檢查下。
吃過午飯。棟梁獨自坐在醫務室。想到乖乖馬上就要來了。腦子裏又控製不住了
目光盯著旁邊的單人床。腦子裏有些難以抑製的邪惡念頭。趕緊譴責自己。還算太極傳人嗎。
12點45。12點50。12點52!棟梁的心跳得蹦蹦的。門猛然響了。棟梁閃電般衝過去,拉開門。
乖-----,暈死。居然是張有根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