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膩人的聲音“我把燈都打開了。您可千萬別摔著。張醫生。”
好啊。棟梁氣得都要哭了,好好,好你個豬豬糖。你等著。
他怕翁靜看見自己褲襠。趕緊前傾彎腰坐著。雙手學著電視上那些首長,在小腹前交叉捂著。不動。
翁靜奇怪的推推他“咦,去呀。你怎麼還不走呢。”
朱小糖不緊不慢的“張醫生,您還是盡快去看下。萬一---,娛樂城燒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豬豬糖啊。豬豬糖。棟梁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樣子被翁靜看見了。今後怎麼在她麵前做人?
也是急中生智。棟梁一把抓過茶幾上還剩的,倒好的一杯芝華士。說“好,喝了這杯就走。”
做勢欲喝。剛舉到胸前,手一鬆,酒杯落下。掉在小腹上。棟梁喲的聲。
手忙腳亂的擦拭著。
“哎呀”身後的翁靜驚呼聲。趕緊給他扯紙。
小糖終於掩著嘴了。是的。隻看見玉腕上方眉眼亂顫。順手啪的關了燈。
棟梁立刻跳起來“我走了。還得換條褲子。不好意思啊。馬上回來。”
回醫務室拖出紙箱。換了內衣內褲。棟梁再次回來。豬豬糖心黑手辣哦。這次不敢坐裏麵了。讓翁靜坐裏麵,豬豬糖就給她跪好了。我是但當不起。
總算平安萬場。出來幫翁靜要了位代駕,送她回去。
翁靜一走,氣呼呼的跑回來找朱小糖算賬。哪裏還找得到。打電話手指都按得酸麻漲了,始終不接。過了十來分鍾,終於回了條短信:閉嘴。賤人!
第二天,棟梁照例上班。 剛推開門,就聽見籠子裏的小白鼠吱吱叫著。啊。一整晚沒有喂食,它也餓了。
棟梁配了半缸給朱小糖吃的那藥。用注射器吸了5毫升。打開籠子,捏住小白鼠的後脖子。把針筒塞它嘴裏。
小白鼠屁股扭成了圓圈。但在棟梁的大手裏有什麼用?棟梁左手逮著它的小脖子,右手輕輕一推。
“撲哧”。給它活活灌了進去。
把驚慌失措的小白鼠丟進籠裏。關好。再拿兩片餅幹。
門口響起清脆的高跟鞋腳步聲。在這裏一個多月。棟梁早已能憑響動,就聽出那高跟的高度。
門前藍影一閃。一個矮胖的身影走了進來。人還沒進來。話語先高聲飄了過來“喲。棟梁乖乖。好閑心啊。喂寵物了。”
棟梁不看臉就知道是誰。
他低頭先看高跟。狗狗的,果然沒估計錯。這雙黃色的尖頭短靴,足足有10厘米高的跟。
棟梁掰下小塊餅幹。扔給小鼠。應道“誰說要找男人才能掙錢。我今天養個老鼠也要掙大錢。不信你看。”
肩頭被親昵的拍了下。女的過來站在籠前“喲。鼻屎大點耗子。也能掙錢。”
“這是科學實驗。曉得不。你張弟弟的神藥研究成功了。地球人都要用的。哪個都跑不脫。”
“喲。那肯定是第七代偉哥偉嫂了。”
“聰明。”棟梁拍拍她的臉。
“哎呀,乖乖。”她幹脆扭著屁股靠過來。“你幫小妹看下病嘛。”
“小妹?”棟梁拿眼斜她的胸。“胸口這麼大堆,是小妹能養成功的。沒有日積月累之功?”
“哎呀,張弟弟。人家說的是真的哦。”
“我看還是煮的哦。”
黃色超高短靴幹脆挽著棟梁胳膊了。“是小妹,不是我看病。我們這些,老都老了,不需要你了。是angel喊我來找你。”
“angel?這裏三大頭牌的老大?”
“是。就是她。”
“哎呀。忙得很。”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好累。沒有錢的事情,就是婦科檢查,棟梁現在都不想去了。
而且,公主還好。他最不喜歡見錢就脫的小姐了。尤其是兩個月前,夜半孤燈,月黑風高,在街沿上挨的那一鳳爪,他才不想給這裏的小姐白看病。
“你看,我現在正在搞科技試驗。曉得不嘛。各人去大醫院噻。大醫院嗎,才是頭牌該看病的地方。”
“哎呀。大醫院看得好。來找你。你不要太傲了嘛。張乖乖。我們嗎,曉得給你表示噻。”
這還差不多。棟梁轉怒為喜,不耐煩的,“啥病。說嘛。”
“也沒啥病。就是老板說她手感不好。”
“手感?哪裏手感?上麵還是下麵。”
“哎呀,上下手感都不好。”
“那莫法了。隻有喊那老板移植條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