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言咬緊牙齒,當做沒有看見樓霄的鄙視之意。尼瑪,這些能怪她麼?能麼?
樓霄也不管夏洛言的想法,伸出掌心,兩手各凝聚出一個透明的靈力球。靈力球一出,本來躺在地上的花瓣就像是找到了歸屬一樣,不約而同地飛向了他的掌心。
夏洛言隻看見漫天的花瓣飛舞,形成兩股花潮。等花瓣恢複了平靜後,樓霄的手上已經多出了兩種不同花瓣的花球。
手輕輕一拋,花球就落進相應的背簍中,瞬間把背簍給填滿。
原來可以這樣?
夏洛言抽抽嘴,見樓霄鄙視眼光更盛,大膽地上前,“樓閣住,你沒有告訴我能用法術?”如果早知道,她一早就把風澤給招出來,憑著他多手動腳的特點,哪兒來用得著自己出手。
樓霄環著胸,冷漠道:“我也沒有說不能用。”說完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夏洛言的視線,當然,走之前還不忘給她一記無比鄙視的眼神。
尼瑪,他還有理了不是?
夏洛言鬱悶地看著滿院子的花瓣,一手扔出風澤,還不等風澤狗腿地爬過來,就指著麵前的花瓣道:“去,給我分類,每種花瓣堆一堆。”
鑒於風澤是植物,她也沒有教過他認字,也不知道他的傳承中有識字一說沒有,就隻讓他分類,至於把花瓣裝進背簍的事情,就留給她來坐吧。
於是,整個後院就看見一隻植物張牙舞爪地撿著花瓣,各色顏色的花瓣沒過多久就被分成一堆一堆。
小嬌揪著自己的衣服,看著少主子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張長椅,懶懶的躺在了長椅之上,眯著眼。
這個姿勢,這個眼神簡直和主人一模一樣。
小嬌越發認為夏洛言就是主人的私生女了,於是,習慣性地上前去,給夏洛言錘錘腿,揉揉肩。
等樓霄在一次進入後院的時候,見看見背簍已經被裝得滿滿的,地上找不到一片花瓣。但是,那院子中斜躺著的女子是怎麼回事?還有給她揉腿的是怎麼回事?
樓霄的臉一黑,他可是謹記主人的教誨:小樓樓,你可不要慣著她,有事沒事都要給她找些事情來做,越危險越好,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行了。
你說,這是師父該說的話嗎?還好,夏洛言是不知道兩人的密語,否則定會殺到冥界,給邪風點厲害嚐嚐。
所以,樓霄在看到夏洛言驕奢淫逸的生活後,當即決定不能讓夏洛言閑下來“咳咳……”樓霄咳嗽了幾聲。
“樓閣住,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休息一會兒沒有錯吧。”夏洛言從躺椅上起來,衣袖一揮,將其收進了魔園中,走到樓霄的麵前。
樓霄冷冷掃了夏洛言一眼,拿出一個玉玦道:“少主,西街的梅花妖的夫君竹妖的夫君三天前失蹤了。”
“讓我去找?”夏洛言指指自己,不可置信道。
尼瑪,有沒有搞錯,天機閣是商鋪,打聽消息,買賣東西的,什麼時候還成為工會,有做任務之說了?
“少主,我想你來之前就應該知道規矩了吧。”樓霄斜了夏洛言一眼,彈彈自己的衣襟,邁著優雅的步子又離開了後院。
所謂“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說的就是他吧。
夏洛言來之前邪風就吩咐道:小言言,到時候你可要聽小樓樓的話,不然惹惱了他,為師也不知道你會被他給扔到哪兒去。
夏洛言看著樓霄的背影,越發覺得他其實是一個暴力狂,不然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甩臉子,她又沒有欠他錢。
夏洛言現在的修為是鐵定打不過樓霄,那麼,她也隻有乖乖地去幫梅花妖找老公,“小嬌,我們走。”
西街離天機閣也不遠,夏洛言和小嬌兩個不多一會兒就到了西街梅花妖的家。梅花妖的家四周都栽滿了,梅花和竹子,就像是別人不知道屋子的主人是誰一樣。
夏洛言推門而入,見一個穿著粉衣,發髻見別著幾株梅花枝的女人正蹲在井邊嚶嚶的哭泣。女妖的聲音幽咽綿長,在院子滿是竹子和梅花樹的特殊環境下,有種恐怖的效果。
夏洛言嘴角抽了抽,咳嗽了兩聲希望贏得女妖的注意。
“嗚嗚……我的夫君,你到底到哪兒去了,梅梅好想你……”梅花妖置若罔聞地哭泣,邊哭還拿出一張繡著梅竹的帕子,擦擦眼淚。
尼瑪,你沒有感覺家裏麵多了兩個人嗎?夏洛言吐槽後,帶著自以為美麗的笑容走上前去,拍拍梅花妖的肩膀,然後準備向她打聽一些具體的情況。
竹妖三天前失蹤,期間去過哪兒,有沒有仇家,有沒有與人結怨?夏洛言心中盤算著自己的問題,越發覺得自己有做刑警的料子。
“啊……”梅花妖回過頭來,驚恐地看著夏洛言,驚叫道,“好醜的女人。”
夏洛言徹底風中淩亂,尼瑪,感情她是被她的天顏給嚇到的。夏洛言黑著臉,深吸一口氣,“女人,我告訴你,我來可不是為了聽你叫評論我的長相的。我是天機閣的人,現在正準備幫你探聽你丈夫的消息。現在,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