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這混沌土蓮關係到一個古老的使命!”翡翠冷打斷眾人接著說道“據那個引路人傳訊說,古老使命中的那個人就要來了,要我們各自做好準備!”
“什麼?古老使命中提到的那個人就要來了?”
“古老使命就要開始了麼?”
翡翠冷環顧四周,再次打斷眾人的議論,目光驟然變冷“可是,就在這關鍵時刻,竟然有人偷走了混沌土蓮上的土靈,這會嚴重影響到我們去完成這個使命,關係到我土行宮的生死存亡之計,我如何能不怒,因此,我才命秦院長全城搜捕!豈料上官護法……”
翡翠冷並未直接指責上官青城,但誰都聽出他話裏的抱怨,眾長老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上官青城。三大閣的長老有很大一部分是翡翠冷一係的,兩係一直暗中較勁,此時宮主一係有此機會,自然會抓住機會不遺餘力打擊上官一係。
“上官護法!事關門派生死存亡,不知上官護法為何百般阻攔,莫非上官護法不顧門派存亡?”行政閣長老張天白站出來,指著上官青城質問道。
“放你娘的屁!”上官青城怒罵道“老子這些年為門派做的貢獻比你張天白少?三大閣百分之九十的高級丹藥是老子提供的,老宮主當年大限將至,是老子煉製的三清丹延續了老宮主三千年的壽命,因此挽救了土行宮的命運,你敢說老子不顧門派存亡,倒是你張天白,你為門派做了些什麼,整體除了混吃等死,你還能幹什麼?”
“你……你……”張天白凝噎無語,要比功勞,還真沒幾個能比得上上官青城。單憑他的丹堂貢獻出來的丹藥就不知道挽救了多少土行宮弟子的性命。
“上官護法何必動怒,天白兄也不過是隨口說說,隻是大家都不明白為何會阻止秦院長緝拿竊取土靈的盜賊呢?”藏經閣的長老曲洋出來打圓場。
“哼!老夫丹堂乃清淨之地,哪裏來的竊賊逃犯,他秦淮不問青紅皂白,便衝闖我丹田,我焉能不怒,老夫的三清丹正好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豈能容人破壞”上官青城不避不讓,回擊道。
“好了!看來是一場誤會!既然如此,你二人也不要再記恨對方,大家同為宗門辦事,理當齊心協力”翡翠冷知道今日的事,是爭論不出結果來的,與其如此,還不如先商議如何抓到竊賊再說。
上官青城與秦淮相互對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秦院長,你說說吧!那竊賊究竟逃往哪裏去了?”翡翠冷問道。
“就在上官護法的丹堂!”秦淮撫了撫自己右臂空空如也的衣袖,道“昨日秦某正是與這竊賊交戰,大意之下被其斬去了右臂,如今正與上官護法的曾孫女在一起,就在丹堂”
呲!四周一片吸氣聲!這竊賊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夠勝過秦淮,還斬去秦淮一臂!難道這竊賊是個絕頂高手不城!
“放你娘的屁!”上官青城頓時炸毛了,你說竊賊在老子丹堂也就罷了,竟然敢誣陷自己的曾孫女,說自己的曾孫女和竊賊在一起。誰都知道上官婉兒是上官家族的逆鱗,敢誣陷上官婉兒這不是自找不痛快麼?
“請問秦院長可曾親眼看見過竊賊盜取土靈?”天機閣長老鍾離站出陣營,客氣問道。
“不曾!”秦淮很幹脆地回道。
“既然秦院長不曾親眼所見竊賊盜取土靈,為何會一口咬定竊賊跟上官婉兒在一起,又為何如此篤定,竊賊就在丹堂,莫非秦院長隻憑猜想便認定了誰是竊賊,從而對丹堂大打出手?還是秦院長昨天與人私鬥,被人斷去一臂,懷恨在心,故意誣陷於人?”鍾離淡淡笑道。
“休要信口雌黃!我雖與那蕭雨私鬥過,也確實一時大意不察被其斬去右臂,但我秦淮又豈是如此心胸狹隘之人”秦淮怒道“那蕭雨昨無辜消失,與土靈被盜的時間吻合,有極大的嫌疑,今日早晨又重傷回到大通鋪,與宮主所描述的竊賊當時受傷的情形極其相似,因此,秦某才斷定這蕭雨定然就是盜取土靈的竊賊”
“敢問宮主那竊賊修為如何?”上官青城轉身詢問翡翠冷。
“比元嬰期強點,應該跟一般的化神期弟子修為差不多”翡翠冷回憶道。
“一個化神期高手能夠在宮主手下逃脫嗎?”上官青城冷笑道,可謂一點也不給翡翠冷麵子,事實上他一直就很少給翡翠冷麵子。
“上官!有你這麼跟宮主說話的嗎?”魏銀福一臉不悅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