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麵黑衣人見勢不妙,也同樣朝山腳下衝去,而此時在山腳的邊緣,早就倒有幾十個黑衣的的屍體,此時這些人個個身中數箭,已死的不能再死。
眼看黑衣人迅速鑽進山林,木通手一揮,眾鏢師開始查找有沒有留下活口。最終,或許這些鏢師對這些人的偷襲太生氣了吧,竟然沒有一個活人!每一個人身上至少中了六七枚不同的暗器。
木通此時坐在帳篷之中,看著這些黑衣人,臉上陰睛不定。而旁邊坐著一些鏢師,同樣個個生氣。最後,還是木雲說道:“爺爺,從這些衣服看,大多數都是古家寨的人,你看他們的兵器和衣飾,都能說明問題。”
“可是也有不是他們的人啊,我看主些人的穿著與我們同行的……”
“好了,都不要亂猜測了,大家散了,留下四個人來值守,其他人去休息巴!”木通將眾人趕走後,一個人仍然對著燈光。這半陽山沒有必要來行刺自已啊?至少眼下令狐智還和自已在一起啊?可這些屍體又能說明什麼呢?難道是古若衝那老狐狸想要嫁禍於人?還是想搞點別的事情?
這時,隻聽外麵有人用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木通立即一個閃身,出了帳篷,到外麵四處一看,隻見地上放有一個信封,木通撿起來,再次確認四處無人,才回到帳篷之中,展開書信一看,上麵隻有一句話:“擂台賽是假,滅通城是真。”即無姓名,也無落款。木通看後,心中不由地打基礎衛個突,難道事情真的如此人所說麼?那他為何不出來與自已相見呢?
當雄雞報曉時,木通才發現,自已竟然整整思考了一夜!當下,他走出大帳,隻覺得身上酸軟,腰背疼痛。看來真的是老了!木通有些無耐地想道。
“爺爺,你又沒有休息好!”木雲此時走了過來問道。
“雲兒啊,你過來一下,爺爺想和你說些事。”木通說完,轉身又進了帳篷之中。
木雲走進帳篷,看了眼木通:“爺爺,有什麼事?”
“雲兒啊!你現在也不小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母的事麼?今天我就靠訴你吧!”木通慈愛地看了眼木雲。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好四十多歲,創建通城鏢局,江湖上和官府上,我都很吃得開,所以我保的鏢從來沒有丟失過,許多人隻要一看見我們的雄雞大旗,就會在一旁羨慕地說:‘看那,那就是通城鏢局的大鏢師木通啊’,有好多人因此就拜在我們下學押鏢,當護院。而我當時也是正值武功的巔峰時刻,出手也不知輕重,而對於一些強盜、土匪,下手更重。所以,江湖宵小都嚇不敢來找我的麻煩,我也因此更加目中無人。”
直到有一天,我押鏢路過漳州府,在左泉山附近,當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時我剛好走到這兒,連夜趕路我也不放心,主要是山路太滑,太窄小。所以我就隨便找了個避風的山腹,在那裏安營紮寨。
“到了半夜,忽然起了很大的風,吹走了我們的一頂帳篷,無耐之下,幾名護院就隻好在四周站崗放哨,山區的天氣,變化多端,本來我以為風次過後就完了,沒有想到,接下來我們卻遇到比這更加麻煩的事情……”
半陽山,四周仍然各平時沒有什麼兩樣,陸啟明一早起床,來到忠義堂,各山寨的頭目此時也都來到此處,一看見陸啟明走進來,一個個連忙走到自已以前坐著的位置上,低著頭,不敢再高聲說話。
誰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把火如果燒到自已,豈不是大大的不妙?所以此時堂上的氣氛很是壓抑,大家都將目光聚集到陸啟明的身上,看他有什麼要說。
陸啟明先是清了一下嗓子眼,這種氣氛他自已也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但自已剛剛坐在這個椅子上麵,的確需要這種氛圍。
“首先向大家通報一個消息,現在我們已經將齊達內的女婿趙小虎和兒子齊能給抓住了,所以,即使齊達內回來,我們也可以兵不血刃地讓他將將兵權交出來,大家也都知道,這半陽山本就是我們陸家打下來的天下,他姓齊的坐了這麼多年,也早就該歸還給我們了。同樣的,我也不是一個噬殺之人,這麼多年大家也都知道,齊達內對我們半陽山的確有功勞,所以如果他肯將手中大權放下,我們半陽山仍然能夠讓他生存下來的,畢竟我也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有不少人受到過齊達內的醫治!嗬嗬,現在大家仍然和以前一樣,各司其職,共同保護和建設好我們半陽山。另外,我昨天收到的消息是,咱們的二少寨主,令狐中,已經陳兵黑風渡,拿下紫微山,指日可待!”
話音剛落,便聽見王建誌在下麵叫好聲和鼓掌聲,頓時,大堂中一片片掌聲傳了出來。陸啟明很滿院意,用手虛按了一下,大夥開始停下鼓掌,然後,陸啟明又道:“鑒於現在是戰爭時期,所以我們山上各部各司,要嚴格要求自已的部下,守好半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