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聽著外麵王振傳來的慘叫聲,大臣們無一不覺得痛快。可也有些人有些噓噓起來,獨攬朝綱又怎樣,於皇上感情好到極點又怎樣,隻要你觸碰到了皇上的逆鱗,一樣會死的很慘很慘。
在這危急時刻,皇帝表現出來的決絕,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一時之間感覺到希望來臨的各位忠臣一個個興奮的難於言語,不過目前由於王振先生一堅持錯誤的領導藝術,此時大明二十萬大軍被困土木堡,實在是沒有什麼可想的辦法了。一個個好像有話要說,可有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所以一個個臉上顯得尷尬不以。
“怎麼,你們都沒有話要說嗎”。平複了下心情的天君,一隻手握在座椅架上平靜的說道。“怎麼兵部尚書鄺大人也一點想法也沒有”。兵部尚書就是相當於國防部長的。
被皇上點到名了,鄺埜這才一臉沉重的從群臣中站了出來,說道:“皇上,如今之計怕是隻有絕死抵抗了。還好昨日戰壕已經挖好,對我們守衛來說又多了一層保障”。其實這真的算不上什麼辦法,所以鄺埜才沒開始就站出來,這位老大人到此時,也真的是沒什麼辦法了。
土木堡此地易攻難守,形同一道峽穀,而且此地還是個沙化過後的小鎮,現在完全找不到水源。隻要瓦剌人圍住前後兩端,圍個幾天,斷水的二十萬大軍絕對撐不過十天。
現在逃跑嗎?不,絕對不行,這樣更是無異於送羊入虎口,瓦剌大軍後麵追上來的話,此時已經身心皆疲的大明軍絕對會崩潰的。好吧,目前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想到這裏沉默許久的天君眉頭皺了皺,隻得說道:“鄺愛卿說的有理,就按鄺愛卿說的去辦吧,務必抵擋住瓦剌軍,不,是一定要抵擋住瓦剌大軍”。
“是,一定不會讓陛下失望的”。堅決的兵部老大人鄺埜突地跪倒在地,氣勢十足的大聲喊叫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群臣一看,這種情形了,難得如今皇上都和自己同一條心了,一個個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也都三呼萬歲。
從未享受到過如此高人一等感覺的天君,到沒有什麼沉浸在個人虛榮中不能自拔,因為隻要還沒有安全離開這土木堡,囚徒兩個字就不停地在腦海閃現。哪有什麼心情去體會什麼封建社會上位者的感覺。
此時正是八月的天氣,悶熱異常,本就煩躁異常的心情在天氣的帶動下更是顯得煩悶,群臣退走後,天君一個人獨自走在軍營裏,一為了解一下自己的二十萬大軍經過王振這個渣滓的折騰這些天連日的奔波情況到底是惡劣到了怎樣的地步,二來想著鼓舞下士氣,穩定下軍心。三來,是想組一個護駕大隊,天君此時還是異常的擔心自己的安危問題。
皇帝下到軍營,揮手慰問估計就是目前天君唯一可以做到的事了。大軍之中此時小兵們由於連日來的行軍,加上路上還多有天氣惡劣問題,此時早已疲敝不堪。
“嘿,兄弟,還有水沒,給兄長一口,該死的土木堡,連一丁點水也沒有”。一小兵道。
“給,我說兄長少喝點,沒離開這個鬼地方之前,我們還有的熬了,你說皇上怎麼就……”。有一小兵回道。
“誒,兄弟慎言,皇上那是我們可以討論的,既然皇上硬要大軍駐守在此,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原先那小兵說道。
“這事和皇上又有什麼關係,這事分明就是那王振搞得鬼,他一個太監那裏懂得什麼兵法,卻不知道此地易圍易攻,分明就是至我們大明二十萬大軍於死地啊。像將軍們都是想去勸勸皇上的,可是有那王振在根本就沒辦法啊”。有一年輕小兵湊了過來說道。
很不巧的,這些話都被一旁天君聽得一清二楚。微笑著走上前去,不等天君說話,那三個小兵斜瞄到明黃色衣袍,不用說了,在己方大明軍營中可以穿著明黃色衣袍亂逛的不是皇上是那個?一個個哆哆嗦嗦嚇的不輕。仔細一看隻有第三個加入談話的小兵還算是稍顯鎮靜的跪倒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