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主位,眾文臣武將三呼萬歲各自站定位置之後,天君思慮良久開口說道:“眾位愛卿,昨日一戰,大家都知道了吧,我大明軍的嚴重處於劣勢啊,前段時間由於王振的一係列錯誤決定誘導朕讓大軍連日來行進不斷,使得大軍疲憊不堪啊。昨日要不是大家齊心協力,後果就不說了,大家都明白的。現在的情勢已經是到了絕對的危機時刻了”。停頓下來,天君回顧各位大臣的表情,可是令天君失望了,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在這時候力挽狂瀾。
猛然間覺得甚是失落,天君對於明後幾天的擔憂害怕又增加了幾分。當天君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議事大帳就是長時間的沉默。大臣們的沉默,渾然一副大明軍將敗,無可挽救之像。
心中想著:“如果自己估計的不錯也許就是今天,也先的大總攻過不了幾天就要來了,現在必須做好全麵的防禦準備,要不照曆史的軌跡,囚徒是做定了啊”。
再也忍不住這無聲的壓抑,天君大聲吼道:“國家都到了這個危難時刻,爾等即為我大明之棟梁,為何一個意見都不提,難道你們這些人就是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大明二十萬大軍,頃刻間崩潰掉嗎”。
痛心疾首的天君突的從椅子上跳下,對著椅子就嗵的一聲跪下了,大聲嘶吼著:“父皇啊,非兒臣之罪啊,這我大明二十萬精兵要是亡於此地,京城的老弱殘兵又怎抵擋得住這如狼似虎的瓦剌軍啊”。
一看皇帝都跪下了,這還了得,大臣們一個個也都迅速跪下,帶頭的兵部尚書鄺埜嘴唇一陣抽動,低沉著說道:“皇上,非是臣等不提建議,實在是無建議可提啊,我大明軍被瓦剌軍圍困這土木堡,要是強行突圍,這土木堡周圍又是一馬平川,以我們現在的狀態突圍出去無異於送死,目前我軍隻有死守在此,再想辦法通知京城,好派外援前來,目前怕是隻有這樣才能解目前的危機了”。
天君聽到終於有人說話了,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群臣中間,說道:“好吧,目前也就隻有依鄺愛卿的建議辦了。可是我們最多也就再堅持三,四天,這土木堡,沒有水源,天氣有焦熱異常。唉,散了吧。鄺愛卿防禦的工作,就全靠你了”。
“這是為臣的本職任務”。
接著群臣們也就一個個慢慢退出去了,隻有幾個猶猶豫豫了好久的大臣好像想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走了。半眯著眼睛無力的坐在主位上的天君突然發現還有一個人沒走,一看竟是英國公張輔,不等天君說話,張輔說道:“皇上,老臣有一言,目前這個狀態下,恐怕隻有皇上的天威可解了”。
“什麼意思”。
“皇上的確我們現在隻有死守一個辦法,可是想要外援前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信使衝的出這瓦剌的重重包圍。我們不如做出死守的樣子給瓦剌看,然後再來個破釜沉舟,才有一線生機啊”。張輔沉沉的說道。
“借天威,漲士氣。可是這天威,如何借啊,不會是叫我去求雨求風,把瓦剌給刮死,這張輔不會是老糊塗了吧”。天君疑惑的看著這老大臣惡趣味的想到。
不等天君說話,張輔再行了一個大禮就退了出去,隻留下一臉疑惑的天君低聲的念叨著:“天威,天威,天啊迷信害死人啊”。
一連三天,瓦剌沒有再進攻一次,身在土木堡的大明軍,一個個整天提心掉膽,因為要時刻防備瓦剌的進攻偷襲,三天下來自帶的飲水也快沒有了,一個個饑渴難耐。整個大名軍隊,可以說是到了一觸既潰的時候了。
那這三天,我們的大明皇帝天君到底在幹什麼呢,每天一起床就直奔存放神機大炮的神機營,整天圍著個大炮,好像有所悟一般。而目前天君身邊最忠誠的袁隊長,也是在密密做著一件事,整天不見蹤影。
大軍最外圍,嚴守戒備著瓦剌進攻的最前線小兵陣地。
“大哥,三天了,又在這個鬼地方呆三天了,我水壺裏的水一滴也沒有了。再來一兩天,估計這就算瓦剌軍不來,我們也給渴死了”。一小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