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據前線將士來報,這也先正在拔營,看樣子是要撤軍了啊,耗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他也先想做什麼?”。於謙這時正待在德勝門天君的行營處,和著天君眉頭一皺沉思著說道。
“哈哈”,天君一手護摸著椅架一邊若有所思的笑著說道:“於大人不需要疑惑了,這一點我們不是老早就想到過嗎。這也先連日來吃下敗仗,他可是一個絕對的陰謀家,自然知道如果耗光了手裏的軍隊,那回蒙古之後的結果。到時沒有人再服他,脫脫不花應該也不會安心的做一個傀儡大汗了吧。那他也先還不要玩完啊。現在不走待到何時你說是吧於愛卿”。
“對啊,皇上說的對,臣一時之間還沒能想到這一點上,隻是單純的從戰略上覺得不對勁罷了,經皇上這一個分析,哈哈,臣不擔心了,逃,讓他也先逃好了,我們再在路上送點禮物給他們好了”,說到這,於謙也像個老小孩般笑起來了。
“於愛卿想的正和朕意啊,逃,不能讓他們逃的那般輕鬆,容易,不然的話,今後蒙古大軍不是想起就能來打我們一次嗎?”天君望著遠處冷冷的說道。
於謙開始聽著也是一陣興奮可是轉而又陷入了沉思,因為現在的隊伍不適合去長途追擊這瓦剌騎兵啊。於是這於謙剛舒展下來的眉頭又皺了回去憂慮的說道:“陛下,我們手裏現在估計沒有追擊的部隊了”。
“哦,於愛卿這話怎麼說”。天君疑惑的問道。還沒等的及於謙解釋,天君重重的拍了下大腿,揚了揚手製止於謙正準備說的話。苦笑了一下後淡淡的說道:“於愛卿,是朕失算了,一直身居高位,不能理解下麵的將士難處啊,那石亨將軍指揮的騎兵也已經戰鬥了三天了吧,將士們看來都非常的疲憊了,都需要休息,這時候再派他們長途追擊是不合適了”。
“皇上能想到將士的難處,真乃我大明將士之福啊”。於謙倒頭便要跪下。天君微微一笑趕緊站起身來扶起了於謙說道:“於愛卿說笑了,這都想不到朕也就愧為將士們的君主了,好了不說這些,拿出實際解決辦法才是現在最為重要的啊”。
無奈二人想了好久都沒能想出個好的辦法,難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侵略者們放肆的逃走,而後下次又肆無忌憚的來攻打一番?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再說這一路之上也先大軍目標明確啊,直直奔著居庸關去了,沒多久天君合著於謙就在地圖上推測出這也先險惡的用心。
好狠啊,這也先,這哪是跑路啊,根本就是轉戰戰地,要是被也先占據居庸關憑借著那居庸關之險,進可攻退可守,再時時刻刻搔撓下大明子民,這還得了,可是這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啊,天君又怎麼可能放任自流呢。
這一日,就是也先大軍剛跑路的這一天。天君招來了所有大將臣子,如同開朝會一般聚集了大部分人,“眾位愛卿,現在是可以明確確定這也先是要逃了,不過他們的逃跑動機可是不小啊,這也先大軍明顯是直奔居庸關而去啊。居庸關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知道,現在說說看都有些什麼想法吧”。見又是久久沒人出來說話,天君照例點到了吏部尚書王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