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日,天君合著戶部現有狀況,封賞也全部賞完了。小兵們拿著下發的賞銀,一個個謝恩不止。每個軍營裏都是一片祥和的景象。將領們天君也是大批的獎賞了,像石亨現在見麵已經是侯爺了。猛將兄石彪當然也和這叔叔一起水漲船高了。
再說於謙的功勞問題,可以說沒有於謙,這京城保衛戰不可能勝利,是這場戰鬥除皇帝天君外的首功之臣啊,可是這於謙他不要封賞啊。
天君都想好了一大推名頭,準備丟給這於謙的,像授予他少保(從一品)的封號,甚至還打算給他的兒子封個爵位什麼的。可是這於謙可能真的是太高尚了,天君都執拗他不過。
隻一句:“讓敵人打到京城,是我們大臣的恥辱,怎麼還敢邀功”。某種意義上來說於謙的這句話得罪了很多人,就是天君聽的也不是很開心,這不就是變相的說土木堡失敗事件嗎。不過天君當然是知道於謙的本意的,最後授了空頭銜給於謙罷了。
於謙這樣做是很不容易的,明代官俸很低,於謙是從一品,但僅憑他的工資也隻能糊口而已,他為政清廉,又不收禮受賄,家裏還是很窮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有些不高尚的人,於謙這麼一弄,把他們弄得很是尷尬,不行,不整整他是不行的。 第一個來找麻煩的竟是居庸關守將羅通,這位仁兄很明顯是一個心理不平衡的人。他向天君上書說道:“ 北京保衛戰有人謊報功績,濫封官職。他的文中還有一句很惡趣味的話,“若今腰玉珥貂,皆苟全性命保爵祿之人”。
羅通的行為激起了大臣們的公憤,也紛紛上書天君為於謙辯解,甚至於謙本人也上書天君要站出來澄清事情。天君當時就覺得納悶了,這幫子人是不是覺得沒事幹很輕鬆啊。
這一日早朝上,天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早朝的確是很早的,困啊。睜著還有些困意的睡眼天君說道:“眾位愛卿,近日朕覺得還是有很多公務要忙的啊,像那些前段時間堆積下來的奏折,朕現在還沒批閱完呢,怎麼覺得你們都好像沒事一般”?
“啊”殿下的朝臣們疑惑了,心道,“皇帝這是什麼意思啊”。
見朝臣都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天君端正了下身子嚴肅的說道:“近日朕老收到有關這次的北京保衛戰的封賞問題,朕說各位愛卿啊,就不能去幹點實事嗎?
昨天那個翰林院學士劉定之還在上奏折罵我們的兵部尚書於謙大人。什麼 “德勝門下之戰……迭為勝負,互殺傷而已,雖不足罰,亦不足賞”。當然還有還有不少跟風的奏折 。請眾位愛卿告訴我先什麼叫做“天下未聞其功,但見其賞啊”。
本來我大明經過土木之敗,已經損失了大部分的棟梁之才,朝堂之上都少了近一半的大臣。你們在這還給朕整這些沒意思的事情,現在朕明確的告訴你們一個定律你們若再:罵一個人不需要借口,朕就可以殺一個人需要理由”。說道最後天君的語氣已經很是冷淡了。聽的下麵的朝臣一個個不寒而束,尤其是一些開始就上這種奏折比較勤快的大臣一個個都在那哆哆嗦嗦的了。
“好了,說些正事吧,朕覺得此時蒙古問題暫且是閣下了,但是不要忘了是暫且,這一係列的戰鬥打下來,國庫的錢糧也不多了,土木堡死去的官員更是不少,現在正是大力發展的時候。再過兩個月鄉試過的全國各地的才子們也該進京趕考了吧,這次會試朕要親自做監督,為我大明選拔人才”。天君淡然的說道。
“必須要趁著皇威如日中天的時候一舉搞定某些事才好”。天君如此想到。不過隨著事情的進展,還是有著一些不可思議的艱難困苦等在他前麵。
明朝的科舉製度可不如唐宋時期,隻是錄取每科的前幾名就了事,明朝的科舉可是經過朱元璋特別擴張的,朱元璋時代好像做官比較辛苦,沒過幾年就要打殺一批的啊,不得不擴招啊。不過皇帝大人想要招人的話,還是有一大把,一大把的。不管怎樣當官都是有途的工作啊。
可問題是天君怎麼會覺得考那些八股文有用呢,一心想要換一種考法為帝國選拔人才的天君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觸動了一些大家勢力的利益。為了家族利益就是皇帝也不行,於是大批的士大夫們站在了天君對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