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等到天君一臉微笑帶著一大隊的羽林軍在來到這太極殿前時,一些頑固派中的利益者看著羽林軍迅速的將這裏團團圍住,那些羽林衛一個個眼神冷冽異常漫射的眼光好像正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身後直冒虛汗。天君也是站在一眾人等的前麵,隻是一個勁的目光掃視著這些已經跪得腿腳發麻的頑固派,就是一言不發。
無聲的壓抑,那些貪生怕死的利益者們再也忍不住了。“郝大人,你幹什麼”。跪在最前麵的一老大臣,喝道。順著這位老大人的目光看去,一人拖著淩亂的官袍,跪行到天君麵前,倒頭便拜,而後說道:“皇上,臣知錯了,海禁利國利民,臣想通了,海禁一定要開”。
“嗯,愛卿明白就好”,天君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心裏卻是開心不已的,這隻是嚇一下,這些沒膽的頑固派就要被內部瓦解了,爽快啊。
“郝大人,你在說什麼,太祖遺訓,豈是這樣就能忘記的”。老大人一臉憤怒的說道轉過身猛地一叩頭接著向天君說道:“皇上,海禁不可開”。沒想到自己一方堅定的內部成員這才剛見到皇上就換陣腳了,那這死諫還怎麼成功啊。
不去理會那頑固老頭,天君接著微笑的看著眼前跪行過來的郝大人見他官帽有些歪了,就拿手扶正,而後還準備扶他起來的。可是沒想到那郝大人看著天君去動他的官帽,而且還拿在手上拍了幾下,這可不得了了,皇上這是何意,覺得我不適合當官了,叫我滾蛋,現在好了,為了家族那沒影的海上利益這幾十年宦海沉浮的官位也要丟了,郝大人想到這麵色慘白,以至於後來天君扶他起來,笑著向他揮手告別,這家夥都一直沒回過神來。
“各位愛卿,知錯能改的,朕是不會計較的,你們硬是要這樣死碰的話,朕在土木堡那般慘烈的景象也見過了,就是前不久在德勝門同樣也是,你們可不要逼朕啊”。天君雖是淡淡的口氣,可是語句中表現出來的決絕,下麵的大臣一麵聽著皇帝的話,一麵看著羽林軍那冰冷的刀柄整個人開始不寒而粟起來。
有著剛才那郝大人顛顛腿走出去的帶頭作用,又起來一票利益者承認支持海禁,顛顛腳也走了,那名跪在最前頭的老大人,一時間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但是皇帝的屠刀是嚇不退真真敢於麵對慘淡的頑固者的,因為他們是“一心為了國家”,大義麵前就是皇帝說了也不行。在他們認為,解禁通商易滋生官員貪腐,從而不利吏治清明,易使富戶大族追求異域奇巧之物,從而更生靡奢之風。而禁海拒商對大明卻沒有什麼損失,天朝上國物阜人豐,何求於異域番邦?最重要的是有違祖製。
不過天君看著這些還跪在地上幾十號人的頑固派卻是笑了,這抵製海禁的壓力在整個朝堂裏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了,於是乎不理會這些老頑固的反對,天君一聲令下,兩個羽林軍抬起一個大臣送回家去。“按照天君的想法,要跪,你們回家跪去,朕還有事,就不陪你們玩了,可憐人單勢薄的頑固派就這樣被瓦解了,估計他們回去後內部還會有一場爭論,那就不是天君無聊到想去了解的東西了。
於謙幾個支持者在幹什麼呢?對於目前的情況於謙做出了確確的實施方案,一封洋洋灑灑的關於開海禁的文章,已經新鮮出爐。朝堂之上遞交了上去,此時殿前小太監正在高聲朗讀。
“近海之人不下千萬,海即海民之田。沿海諸府道,地窄民多,山林斥鹵之地,悉成村落,多無田可耕,小民生計艱難,全賴海洋貿易養贍資生,子母營利。
禁海原為倭寇橫行,然禁海以來,倭寇逾演愈烈,海濱民眾生理無路,再複荒年欠收,貧民被迫入海從盜,嘯聚亡命。
海禁之嚴,百姓無以得食,是其困也。既此略無效,則堵不如疏,百餘年來,禁海所棄之金錢,已何止億兆。禁海即棄海,棄海即棄江冊,棄江山則百姓無以憑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