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畢其功於一役,就得有著絕對充分的準備,先前那些擾亂的藩王府軍已經做好了先決條件,現在該是天君行動的時候了。隻是相對於以前沒完沒了的打倒。
“那下官祝大人一路順利。”見袁彬臉上淡定的神色,心道還好不是叫自己去的羅通也不好再相勸抿了抿嘴這般說道,再說袁彬前往瓦剌軍營,就是被殺也怪不得他。若是當真能爭取到數天時間等到援軍到來那自是再好不過。眼前的五千守將也算是有救了。
瓦剌太師也先大營,中間一座最大的帳蓬內,瓦剌人最精銳的金狼騎將這座大帳護衛的鐵桶一般,許多瓦剌官員進出都要受到嚴格地檢查,這裏就是瓦剌太師也先的營帳。這頂營帳寬十數丈,高二丈有餘,裏麵可以同時容納上百人,帳蓬內溫暖如春於帳外的青草氣息盈盈相應,太師也先高據案頭。
手中端著呈琥珀色地酒液,這酒液顯然異常難得,連突利也不敢一口喝下,隻能小口小中的酩著,在也先下方,分排著數十個案幾,每個案幾後都坐著一個瓦剌大漢,正在用手大力扯著案幾上麵的肥羊。間或將碗中白色的馬奶酒一口氣喝幹。
這些人無疑都是也先帳下的大將,他們每人身下都鋪著雪白的羊毛地毯,四周燃著手臂粗的上好油燭,數名清秀的漢女幾乎是半赤裸露身體正在中間跳著舞蹈。正喝著酒吃著肉的瓦剌大汗不時向中間跳舞漢女掃上一眼,發出哈哈大笑之聲。
幾名跳舞的漢女臉上一片羞紅。狠不得用手將自己身上裸露的地方都用手遮起來,隻是動作稍慢,隻聽啪的一聲大響,一條黑色的鞭子抽了過來,那名被抽中的漢女雪白的肌膚下頓時留下一道紅痕。一名瓦剌男人醒惺惺地聲音響了起來:“賤人,不想死就不要停。”幾名女子臉上流下屈辱的淚水,動作頓時又加快起來,瓦剌人大笑的聲音重新響起。
這些人就是前幾天強擄回來的大明女子了,不比草原上的女子粗獷,更顯水靈的中原女子,更能引起這些禽獸的欲望之火。這還是長的清秀的待遇,至於那些接近恐龍和直接是恐龍級別的或者男子命運那就更是……
“別跳了,一幅死人樣,下去,下去。”也先有些不耐的說道。
“呃。”營帳中的笑聲頓時中斷,數名漢女如蒙大赦,忙不迭的跑出這座豪華營帳,所有的瓦剌人都向他們的太師望去,隻見也先先是緊皺這眉頭,而後又鬆展開來,擺了擺手平靜的說道,“這些守城的明軍還真是頑強,這麼久了我們都沒能攻下來,相比去年直接破關知道北京城下來說,這樣的情況的確是令本太師有些急躁了。這次把大家叫來開這個宴會一是肯定下這些日子來努力,而是敲定拿下這居庸關最後的方案”。
“太師,依小將看來這幾天那些城頭上的明軍也就是憑著最後一口力耗著,不然太師我們就放鬆他兩天,等他精神高度緊張於放鬆交替就是鐵軍也是耗不住的,我們就這般,這般……”一大漢站起來抱了個拳說道。
“嗯,有些意思,軍師你看呢”。也先點頭笑道。
一幫子瓦剌大漢在下麵小聲的議論著,不時有人小說應和道,“沒想到這波波洛說的還是很有道理啊,平時都沒看出來,這小子”。“那是……”
一旁站著的軍師,先是眉頭緊張,一臉的疑惑,而後神情嚴肅大聲回應著也先說道,“太師,不可……”,其實這個軍師看來,搶自己工作,降低自己在太師麵前威信的想法人物,那統統都是要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