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牛做馬伺候兩位瘋癲的小蘿莉後,黎山河懷著留念和迷茫的心情,懷揣著血神矛終於開始踏上開往蠻遼的馬車。軒轅烈把妹妹出使天龍神山的場麵弄得很大,南秦各個權勢大佬都一一現身,據說連比烈王還低調的諸葛王府和戚王府的府主也來了。
不過黎山河並不認識,而且也忙不過來去看那些大人物,被依依拽著各種交代,就連不準學皇城那些公子哥風花雪月的事兒都交代了,儼然一小媳婦兒,聽得黎山河忙不失迭的樂嗬嗬陪笑。
最關鍵的是,依依似乎知道黎山河惦記著血神矛,小聲告訴黎山河,說是偷偷給他拿過來的。那天晚上,黎山河想要帶上血神矛,被騰王岔開話題,不了了之,後來更是通過各種途徑纏了騰蠻兩天都沒能弄到手,沒想倒是騰依依給偷偷帶來了,所以黎山河都不敢明目張膽的掛在腰上,而是將包的嚴嚴實實的血神矛揣在懷裏。
完全不顧大人物們勾心鬥角的侃談躲在一邊說悄悄話的騰依依和黎山河卻被小公主發現,軒轅卓凝突然打開抓著黎山河的騰依依的手,一副小狐狸模樣,狡黠的說道:“行啦,依依,你就惦記著這臭混蛋,都不和我說說話兒。”
黎山河和騰依依一陣尷尬,騰依依小臉兒粉紅,扭捏地拉著軒轅卓凝,“凝兒,你就知道欺負我,路上可不能看黎大哥老實就欺負他,等回來,我可要找你算賬的。”
“我就欺負他,哼哼!”軒轅卓凝故意說道,還衝黎山河瞪了一眼。
就這樣,黎山河又被嘰嘰喳喳的兩個小蘿莉冷落在一旁,不過兩人說的都是他,讓黎山河很是無奈,不過也算是小小幸福了一把。
喧鬧的場麵並沒有持續太久,黎山河便看著雙眼有些淚花的騰依依開始了前往天龍神山的遠行,那個對自己來說非常陌生的地方。
此刻,黎山河坐在軒轅卓凝的馬車上,馬夫的旁邊,馬車旁邊跟著黎山河甩不掉的騎驢老頭,說來讓黎山河很是奇怪,那看似半死不活的破驢居然一直保持著同馬車的速度,不急不緩,老頭也時不時的和黎山河聊上幾句。
黎山河清理這身上為數不多的裝備,一把短劍,一個針筒,還有包裹著的血神矛。也沒有太多想法,黎山河把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還紮著漂亮蝴蝶結的血神矛取出來,握在手上,那股隱隱的血氣頓時沁入心底,十分舒服。
騎驢老頭眼睛一亮,說道:“這就是你那天拚死要取回的血神矛?”
黎山河點點頭,幹淨利落的在半空虛晃兩招,感覺比一般的短劍順手舒服很多,隻要有血神矛在手,黎山河心中更是升騰起萬分自信。
不知道什麼時候,馬車內悶得慌的軒轅卓凝也跑了出來,坐在黎山河旁邊,小腳丫玄在車軒上搖晃著,看著黎山河手中的血神矛,似乎突然想到那天依依講的故事,問道:“饅頭,聽依依說,你很猛?”小妮子沿用依依的話,也不知道依依是在哪裏聽到猛這個詞兒,不過這個字兒好像比厲害更能體現出黎山河的厲害。
黎山河笑了笑,說道:“依依給你說的?”
小妮子點點頭,崇拜與懷疑交織的眼神盯著黎山河,似乎眼前這個光頭越來越有騰依依說的那種小帥小帥的範兒,至少比皇城那些公子哥兒看著順眼。
“這把就是依依所說的血神矛?”軒轅卓凝似乎對黎山河越來越感興趣,又開始充分發揮小蘿莉的天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黎山河手上的血神矛,那眼神,雖然沒有說,但黎山河知道這丫頭很想拿取研究一番。
黎山河把血神矛遞給軒轅卓凝,叮囑道:“小心點,很鋒利的。”
軒轅卓凝欣喜若狂的抓起血神矛,靈巧的小手不停的東摸摸西敲敲,儼然一副行家的模樣。這時,旁邊的騎驢老頭說道,“丫頭,看了也給老頭子我瞧瞧。”軒轅卓凝沒理,繼續自己的觀摩大業。
見小丫頭不理不睬,騎驢老頭又對黎山河說道:“小子,老頭子我走南闖北,見過不少奇物,這血神矛可是充滿邪性,屬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邪物,你小子可要悠著點兒。”
黎山河滿不在乎的說道:“老人家,我能有現在的實力,完全靠的是這血神矛,我也知道這血神矛很詭異,甚至某個程度上,我會失去意識,但是如果不這樣,我這一輩子隻能靠摸屍生存,雖然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我懂出人頭地需要靠實力。至於其他的問題,我也沒辦法,我老爹說過,命是天注定,一切皆是命數。既然我遇到血神矛,自然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