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回答:“話還沒說完呢,我發現他每天都在屋內摔東西。”
複瓦無奈的笑了一聲:“哎呦,上麵的夫人都治不了他,我們又能說什麼,裝作看不見得了。”
“其實他做什麼隻要不給我們添麻煩,我就不會多問一件事,關鍵是。。。我先問問你,你有沒有看見他摔東西?”
“沒有,他不吩咐我,我才懶得往那邊轉。”
格蘭回頭看看房門確定關緊了嘛,像做賊一樣,小心謹慎的貼著複瓦的耳朵說:“前天我親眼看到他摔碎了花瓶,今天早上我去給他打掃房間的時候,竟然發現那個花瓶還放在老地方,一點都沒壞。”
複瓦不以為是的說:“你看錯了吧。”
格蘭搖了搖頭:“今晚,鬧騰的動靜比昨晚還大,我剛才隔著門縫看到花瓶的確摔碎了,不信的話,明天你跟著我一起進他的臥室看看。”
複瓦嘲笑著格蘭說:“你還當起偵探來了。”
格蘭白了一眼複瓦:“你去不去?”
複瓦說:“去,我正好無聊呢。”
“那好,我明天早上就過來叫你。”
第二天,格蘭看貓山上學離開後,就來到了複瓦的門前,敲了敲複瓦的房門,複瓦睡眼朦朧的打開了房門,格蘭說:“你也夠厲害的,這都幾點了,被夫人們知道,你準得挨罵。”
複瓦打著哈欠,哭喪著臉說:“我也不想晚起啊,昨晚我又失眠了,怎麼都睡不著。”
“夫人們才不會管你這些。趕緊整理下吧,我在門口等你。”
“嗯嗯,很快的,格蘭。”複瓦說完,關上了房門,十分鍾再次打開房門,跟著格蘭向著貓山的房間走去。
進入貓山的房間,見貓山的房間被整理的十分幹淨,地上也沒有摔碎了的花瓶碎片。
格蘭攤開手說:“看看很奇怪吧。”她指著昨晚摔碎花瓶的位置:“花瓶就摔在這點,碎了一地啊。”說完,格蘭來到一個有半個人高的書櫃前,書櫃上放著一個青白色的花瓶,格蘭把插在花瓶裏的花拿出來放到一邊,然後將花瓶端到眼前仔仔細細的看著,並說:“摔碎的就是這個花瓶,不過你看,一點拚接痕跡都沒有。”
複瓦接過花瓶,跟著仔仔細細的看:“真的沒有壞掉的痕跡。”複瓦突然抬頭看著格蘭:“你不會是在嚇唬我吧。”
格蘭奪過來花瓶,將花重新放入花瓶,同時說:“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是覺得,貓山不是正常的人。”
“不是正常的人?什麼意思?”
“我們通常說哪裏的人不正常?”
“你是指北境裏的人?”
格蘭點了點,順便將花瓶放到書櫃上,書櫃上鋪著的罩布,被花瓶弄出褶皺,細心地格蘭用手指將褶皺抹平,看起來花瓶就跟沒人碰過一樣,並回答複瓦:“我看他像,但我也不能肯定。如果他真是北尤爾人,那麼這個房間裏一定有北尤爾人用的東西。你和我找找看。”
說完,複瓦和格蘭在屋子裏翻騰了一陣子,直到格蘭找到了一本黑皮書,格蘭打開書,發現裏麵記載著一堆亂七八糟的符號,符號下都有注音,格蘭嚐試著讀一段,然後說:“這是咒語。果然,我們的貓山少爺是北尤爾人。”